“本宗主说过,若取回岳南石便放你一马。现在你可以自行离开了,不过本宗主奉劝你一句,陆岩徐绝非善主,你还是尽早离开冥门的好。”
“多谢云宗主,幽寂告辞。”幽寂淡淡说完便转身离去。
而这时,云初潇一边伸出手一边笑呵呵地道:“父亲,把我的岳南石还给我啦!”
云天巡含笑地递过木盒“你这丫头!看你这副表情,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不告诉你!还有啊,父亲,我要外出几天,很快便会回来。”说完,云初潇便跑了。
“嘿!你去哪儿啊?”云天巡无奈的笑了笑“唉,这孩子。”
峦谨墨:“云伯伯,我也要启程回涟引宗了,这几日多谢云伯伯的款待。”
“嗯,回去记得代本宗主向你父母亲问好。”
“好的,云伯伯!那谨墨告辞了。”
“嗯。”
此时,云初潇慢悠悠地走出了大门。只见大门外,幽寂双手环胸的抱着剑靠在石狮上。
“你在等本小姐吗?可是有话要跟本小姐说?快点,本小姐可是很忙的!”
幽寂:“救命之恩,便不言谢了,日后若是你想要我报答你,你可以提任何三个条件,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云初潇一脸不满意地蹙了蹙眉:“只有三个?”
幽寂一脸冷漠“不然你想要多少?”
“那可是救命之恩,少说也得十七八个吧。”
“不要算了。”
云初潇一脸不情愿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三……三个就三个吧。”
“嗯,那我走了。”幽寂说完便要准备离开。
“去哪儿?还要回冥门吗?”
幽寂淡淡地道:“嗯。”
“在陆岩徐眼里,你的命连一块石头都不如,利用完你便不顾你的死活,想必他派你来之前就应该告诉过你,倘若事情败露就让你一力承担吧!”
“那又如何,他对我有救命和收留之恩,这是我该还的。”
“自你入冥门以来,给他办成过那么多事,再加上此次在我诛云宗内为了给他盗岳南石险些丧命,你欠他的难道还未还清吗?你又何必再回冥门。”
幽寂面无表情,低沉着声音开口道:“本是打算此次若还能活命且给他盗回了岳南石,就向他辞行离开冥门,而即使没有拿到岳南石,我也必死。所以命是还给他了。但是现在看来,恩还没还清,得回去。”
真是愚蠢固执……
云初潇冷声道:“那还得劳烦冥使护送我再去一趟你们冥门,本小姐有事要与你们门主商议。”
幽寂看了看云初潇,眸光淡漠。
“知道了。”
云初潇斜睨了一眼幽寂
“那还不快走!”
诛云宗内——
云天巡道:“初谀,那个抓走初潇的戎虚堂堂主你可处理好了?”
云初谀:“已经处理掉了。”
“嗯,过几日是灵未门含门主的四十大寿,为父有要事,所以你替为父备好贺礼去一趟灵未门吧!你和倾隐也有几年未见了吧。”
云初谀含笑着道:“说起来,的确有许久未见过倾隐那小子了,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呢。”
第二天——
云初谀一袭浅绿云裳,长身玉立。清点好了几马车的贺礼之后便上路了。
这时,云初谀的贴身云卫云麦笑着道:“少主,你说含少主现在可还是像以前那般趣味盎然,生龙活虎吗?”
云初谀笑了笑:“那是必须的,这家伙生性就天真无邪,活泼开朗的,不管长多大都是个孩童个性。”
“少主和含少主差不多有三年没见了吧。”
云初谀笑着点了点头“嗯……是呀,三年了。以前那会儿,我和倾隐经常一起读书写字,闯荡玩耍。那会儿啊,可没少闯祸呢!哈哈……”
两天后——
灵未门前,一个身着蓝色硕袍的少年在门口站着。
少年容貌出众,仪表堂堂,目若朗星。黑发被一支银钗挽起,腰间系着一根白色锦带,锦带下挂着一块上好的白襄美玉。
这个人,便是灵未门少门主含倾隐。
“吁……”云初谀勒住缰绳跳下了马。
“云初谀!”含倾隐激动地跑上前去,直接给了云初谀一个熊抱。“兄弟啊,好久没见,想死为兄了!”
什么鬼!
云初谀顿时推开了含倾隐“为兄?你个小屁孩,居然敢在本少主面前称为兄!要知道本少主可是长你两岁呢!”
含倾隐挠了挠脑袋笑嘻嘻地道:“别那么小气嘛!从小到大每次都是本少主让你都是你当老大,你好歹也让让我呗,来,叫声哥!”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什么叫你让我当老大,我本来就是好吗!你小子从小到大哪件坏事不是本少主给你擦屁股的,从小就没个正经的,现在都十六岁的人了,怎么还是稚气未脱,跟个孩童一般。”
含倾隐似笑非笑的看着云初谀“你小子……几年不见,怎么一见面就戳我短呢!走吧,咱们进去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