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御卿将玉哨缓缓递给云初潇。云初潇急忙接过。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与玉哨上金色的纹路。上面还有一团小火苗的印记。
果真一模一样。
“彼岸公子这玉哨可是用来呼唤一只名为旭阳的灵兽鹰。”
彼岸御卿敛起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地道:“你如何知道的?”
云初潇嘴角渐渐上扬。露出了一个真正的花季少女该有的笑容。
没想到,居然是你。
“牧溪可是忘了我了?”
彼岸御卿睁大了那双充满魅惑的眼眸。惊异万分。
牧溪!这个名字只有她才知道!
彼岸御卿有些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是忆初?”
云初潇笑着点了点头:“嗯”
又缓缓拿出自己身上的那个玉哨。两个玉哨并在一起,一模一样。
彼岸御卿收起了那份假意的鬼魅笑容,脸上那份笑容变得十分爽朗,那股邪魅之气也消散不见了。也许,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如此的,恐怕也只有忆初了吧。
“忆初!”彼岸御卿欣喜着道:“终于见到你了。”
云初潇:“是啊,自小时候那一别,已有十一年了吧。”
“我知道。不过幸好有这哨子和旭阳鹰,我们可以经常来往书信。”
这个玉哨是彼岸御卿小时候给云初潇的,那时云初潇和云初谀去野山游玩,不小心失散了。后被狼兽袭击,幸好是彼岸御卿及时救了云初潇,但却也受了伤。云初潇细心地给他包扎,后来二人通过谈话间发现二人十分趣味相投,即使年级尚小,但心中对待一些事物和人的看法却是十分相似的,二人十分投机。仅仅两个时辰的时间两人的关系却已似多年好友了,临走时,彼岸御卿将玉哨给了云初潇,召唤旭阳鹰以此来方便二人传信交流。为了不因为身份之事影响二人的关系,二人都一致选择不知道对方的真实姓名,从而取了“牧溪和忆初”这两个名字,他们都认为对方是在这个世界最要好的至交知己。彼此也都十分的了解对方。
“没想到,居然是你。”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更没有想到的是我们居然会以这样的形式见面。”
……
两人聊至黄昏才各自回去了。
梵墟阁——
“你放的箭?”男人阴森森的声音令人听了发寒。
火荼跪在彼岸御卿面前,咬了咬牙,缓缓的道:“回阁主,是……是的。”
“嘭——”一道紫气将火荼打翻在地,火荼只觉喉咙微甜,鲜血从口中喷出。
彼岸御卿抬起玉白的手,将手狠狠地在半空一收紧,慢慢提起。火荼颈部被一团紫气勒紧提了起来,脱离地面。双脚不停地蹬着,火荼被勒的脸色发青。
彼岸御卿身上透出阵阵杀气。在场的所有人都深吸了一口凉气。自加入梵墟阁以来,他们还从来没有见阁主动如此大怒!甚至还动了杀气。令他们更不解的是阁主发怒仅仅是因为火荼向诛云宗的二小姐射了一箭。
难道火荼做错了吗?是啊,这个问题连火荼也想不明白!
“阁……阁主饶命!”火荼颤巍巍的说道。
“谁让你放的箭!嗯?”彼岸御卿恶狠狠的道。
“属下不认为自己做……做错了。阁……阁主!她……她可是诛……诛云宗的二小姐呀!”
“呵……未经允许,擅自行动。嗯?”
“属……属下知……知错。阁……阁主饶命。”
“嘭——”火荼被狠狠甩在了地上,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