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御卿将剑化为一道剑气,一道强烈的紫光包裹着剑,气势汹汹的刺向幽寂和云初谀。云初谀和幽寂也将剑化作剑气,一道蓝色剑气和一道的青色剑气直撞紫色剑气。三团剑气相交在了一起,发出强烈的剑光。
“砰——砰——砰——”
三道剑气瞬间震炸。三把利剑飞驰而出。而其中两把剑弹飞的方向正是云初潇的方向。
两把剑犀利无比,寒光四射,若是刺中云初潇,云初潇必是必死无疑。
“初潇!”
“初潇!”
“初潇!”
“云小姐!”
“不好!”云初潇内心一紧,心跳加速。小脸吓得惨白极了。云初潇抬起纤细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闭上了双眸。
“呲——”云初潇的肩上搭着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一股血腥味儿弥漫在了空气中,不!应该是两股!
云初潇放下纤细白手,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只见幽寂和彼岸御卿都挡在了她的身前。彼岸御卿和幽寂都被刺穿了后背,鲜血直流。
众人深吸一口凉气——
彼岸御卿拔出身后的长剑,向后一退,飞身跃走了。
众人仍是在刚才的生死一刻中迟迟未反应过来。那剑速如此的快,那两人是如何瞬间就跑到了云初潇的跟前替她挡剑的?
幽寂舍命救云初潇可以说得过去,但是为什么那个被称为阁主的男人也要舍命去就云初潇?
这是众人怎样都想不清楚的两件事。
幽寂慢慢收回刚才为了保护云初潇时,护在她肩上的手,咬着牙坚忍着身体的疼痛问云初潇道:“你,没事吧?”
云初潇那若似星月般的眼眸闪着一丝晶莹剔透的眼泪,眸光十分温柔,满面担忧之色。
云初潇开口道:“你……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幽寂摇头“无碍,你没事……就好。”
云初谀走上前道:“走,先回派阳宗疗伤吧。”
“嗯”
派阳宗——
派阳宗的宗医替幽寂将伤口上药包扎后,对着幽寂道:“伤口有些深,若是在刺近两寸,便要刺到心脏了,这几天不要使用灵力更不要练功,外伤药一日一敷。切忌伤口碰水,会感染的。”
幽寂道:“嗯,谢谢。”
宗医提起医药箱转身对着澹台韵道:“少主,这位公子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若无其他事,小人先退下了。”
澹台韵挥手示意宗医离去“嗯,去吧。”
澹台韵走上前对着幽寂道:“这几日幽公子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宗内的下人。”
幽寂淡然的点了点头“嗯,多谢澹台少主。”
澹台韵转身微笑着对着云初谀道:“云少主,家父有事与你一议,请随我来。”
“好。”云初谀转身对着幽寂道:“幽寂,那你且好好休息,记住宗医的话,这几日切不可动武和使用灵力。”
幽寂低垂着眸子,轻嗯了一声。
云初谀和澹台韵转身便要离去了。
“幽寂哥哥!”澹台黎越正要跑向幽寂时,却被澹台韵提着衣服后领,像提一只小白兔一般。
“走,你别在这儿妨碍幽寂公子休息。”
“哎呀,哥!你放开我!哥!诶——诶——哥,你放开我啊!”澹台黎越就这样一脸不情愿的被澹台韵提走了。
一旁的含倾隐也急忙跟了出去。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下了云初潇和幽寂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