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雪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看到雪蝶表情忽变,云初谀开口道:“怎么了?”
雪蝶渐渐从脸上挤出一抹笑容,道:“哦……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少主您对夫人可真好,什么事情都为她着想。”
云初谀有些不好意思的勾了勾唇:“我跟寒尘既是夫妻,这便是应该的。”
“嗯……要说夫人喜欢的东西,其实不是很多,夫人喜欢茶,琴,还有就是梦仙花。”
“我倒是知道她好琴,茶和梦仙花我还是今天才知道。”云初谀微微叹气:“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她。”
不过……梦仙花……
云初谀陷入回忆,他隐隐约约记得……好像之前寒尘去祭拜派阳宗二少主时,便放的是这种花。
雪蝶转了转眸子,嘴角露出一抹诡笑:“少主,我倒是想起一件夫人可能需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你说。”
“夫人最爱的玉佩的流苏坏了,少主倒是可以送夫人一条流苏。”
“玉佩流苏?”
“对啊,就是夫人经常拿在手上看的那块玉佩,前些日子那块玉佩流苏坏了,夫人一直还没有时间去买新的,所以少主可以送夫人一条新流苏作为生辰礼物啊。”
“嗯……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我看那块玉佩好像对寒尘的确挺重要的。”
“是啊,这块玉佩对夫人来说很是重要,之前颜姑把这块玉佩摔碎,夫人还因为这个跟颜姑大吵了一架。”
云初谀听了,微微有些惊异。
吵架?寒尘的性子居然会跟人吵架?而且还是颜姑?!看来这个玉佩对于寒尘来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要。
云初谀有些好奇的问道:“这块玉佩对寒尘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这个是对夫人来说很重要的人送的。”
“是寒尘的父母?”
雪蝶摇了摇头:“并不是,这块玉佩是夫人十四岁生辰时,澹台二少主送给夫人的。”
云初谀顿时一怔……
澹台二少主……澹台胥白……
见云初谀听到玉佩是澹台少主送的,便脸色突变。雪蝶嘴角顿时扬起一抹不易察觉奸笑。
“少主?少主?您没事吧?”
云初谀这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没……没事。你方才说,寒尘经常看的那块玉佩,是澹台二少主送的?”
“是啊,正是派阳宗已逝的澹台二少主送的,他和夫人曾经还是感情深厚的青梅竹马呢。”
感情深厚的青梅竹马吗?
云初谀默了片刻,最后淡淡开口道:“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少主。”
雪蝶离开后,房内便剩下了若有所思的云初谀。
他陡然回想起,当时第一次遇见寒尘时,寒尘喝醉了酒,还将他认成了别人,而嘴里喊的正是“胥白”这个名字。
雪蝶的话仍环绕在他耳边……
“夫人经常拿在手中看的那块玉佩。”
“这块玉佩对夫人来说很是重要,之前颜姑把这块玉佩摔碎,夫人还因为这个跟颜姑大吵了一架。”
“这个是对夫人来说很重要的人送的。”
“正是派阳宗已逝的澹台二少主送的,他和夫人曾经还是感情深厚的青梅竹马呢。”
云初谀的拳头渐渐紧握,不知为何,他觉得胸口像压着一块大石一般难受,难受的他快喘不过气了。
寒尘,你就真的……真的那么喜欢那个澹台二少主吗?
是夜——
雾寒尘有些不明的向门外看了看。
奇怪……为什么初谀还没有回来。虽然他们两个是分开睡的,云初谀睡外房,她睡内房。但是往常这个时候,云初谀早早的就回到房间了。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儿,雾寒尘抬步便向门外走去。
而这时,一道身影蓦然出现在了门口挡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