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在金陵城发现一只大妖。”
行进的马车,归来的小白,罗非鱼和司马言品尝着鸭血粉丝汤,小白则在讲述自己见闻。
“嗯嗯嗯!”滋溜一口粉丝,小白十分笃定:“妖气很强,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奴婢绝不会感知错,一点不逊色追随您之前的我。”
“能确定什么妖吗?”将口中羊肉包子咽下,司马言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好奇。
“不知道。”小白摇摇头,对着罗非鱼努努嘴:“主人命令,不让在外面惹事,我就没去探查。
不过......妖气中血腥味十足,十有八九是个吃人的妖,而且吃的不止一两个人。”
“哼!该死的妖......”声音戛然而止,司马言露出歉意。
“别看我,我又不吃人,随你怎么说。”小白耸耸肩,抓起个羊肉包就是一口:“人肉,哪有羊肉包好吃。”
“听说人肉很酸,有机会我想试试。”喝着鸭血粉丝汤,某人突然开口。
......小白。
......司马言。
二人同时愣住,不可思议看向某人。
“试试而已,别大惊小怪。”罗非鱼耸耸肩,一口将拳头大小的羊肉包吞进肚子。
“这狗日的人吃人世界,没吃过人,怎么体验......”
“别说了,奴婢不想听。”司马言嘟起嘴,晃动着小脑袋。
小白舔了舔嘴唇,对着司马言眨眨眼:“备用口粮。”
......司马言。
“不是,主人您不会真打算吃奴婢吧?”见便宜主人盯着自己,女孩顿时一脸惊悚。
“大腿怎么样,我记得你腿特有弹性。”罗非鱼舔了舔嘴唇,视线最终定格在司马言右腿。
......司马言。
“能再生,司马姐你也不想主人因为好奇就杀人害命对吧?”
......司马言。
“再生,再生你妹啊。”
见司马言下意识缩了缩腿,一人一狐狸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信了,奴婢打赌,刚刚司马姐一定信了。”
罗非鱼摇摇头,看向自家小女仆,如同看傻子。
......司马言。
她觉得自己很冤,毕竟自家主人人来疯性格,谁也不知道他哪句话是开玩笑,哪句是真话。
万一,万一真想吃人肉,抱着自己大腿啃怎么办?
能恢复是能恢复,眼睁睁看着别人吃自己,心里也膈应不是。
说说笑笑,主仆三人在中午之前终于来到郭北县城外五里。
看了看天色,主仆三人都知道,怕是待会又是一场大雨。
三人并没选择进城,看过原着的都知道,现在的郭北县乱的和菜市场差不多。
而且,里面赏金猎人同样不少。
“主人,剧情还要多久才能开始?”
又是一天过去,出去浪了小半天的小白百无聊赖钻进马车。
将鞋子扔在马车角落,小狐狸赤着脚丫,一跃扑在松软的大床。
“刚才去郭北县了?”罗非鱼靠在床边,答非所问看向趴床上打滚的小白。
不知是不是天性使然,亦或者女仆团氛围轻松,小白偶尔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任谁能想到,对方已经有过儿子,还是曾经的狐族领袖。
“嗯。
去了趟郭北县,还偷偷跑了趟城东三里外的兰若寺。
大白天,女鬼和树妖姥姥都没见到,反而见到了打野鸡的燕赤霞,”
翻个身,三两下扯掉裙子,只剩肚兜和短裤的小白大字型躺在床上:“好无聊,给本姑娘找点乐子吧。”
“乐子没有。
找揍,我倒是可以成全。”
罗非鱼翻个白眼,拉开窗子往外看两眼。
很快,换上粗布麻衣的司马言一手拎着两只野鸡,一手拎着两只野兔,步履轻盈跳上马车。
晃了晃手里战利品:“今天收获,还不错吧?”女孩笑的得意洋洋。
“凑合。”
看着野鸡野兔伤口处的树叶,罗非鱼指了指小白:“下次打野让她去,省的一天到晚闲的蛋疼。”
“不去,谁爱去谁去,反正奴婢法器里好吃的食物有的是,才懒的特意跑去弄那些没什么肉的野鸡野兔。”晃动着小脚,小白果断摇头。
她是九尾狐,不是猎犬,对打猎真没兴趣。
“奴婢储物法器还有不少配菜,晚上弄个鸡汤火锅。”无视懒洋洋的小白,司马言褪去鞋子,将猎物和鞋子放好,这才轻声提议。
相比起小白的随手一扔,司马言将鞋子摆放的十分整齐。
说话的同时,女孩好整以暇褪去粗布麻衣,露出里面的运动背心,短裤。
习惯了女仆团的背心短裤,许多小女仆现在内衣都懒得穿。
当然,要是换上性感打扮,背心短裤就不怎么合适。
“随你,谁做饭,谁做主。”说话的同时,罗非鱼视线早就回到窗外。
准确的说,是兰若寺方向。
他们自己停车地方距离县城大概五里,兰若寺处在郭北县城东三里。因为不是在城东,马车与兰若寺直线距离大概在七里左右。
在这,某人估摸着距离任务结束之前,自己和宁采臣应该不会产生交集。
即使巧合,宁采臣来的方向和自己顺路,马车停在林子里,那货十有八九也看不见。
心里正想着,林中突然传来一阵沙沙声。
随即,几人就听见对话的声音从林子深处传出。
“妈的,真晦气。”
“艹,谁能想到,那货穿的人模狗样,居然是个穷鬼。
几十两银子,还不够本大爷在春香楼住一晚。”
声音由远及近,主仆三人同时皱眉。
一路走来,她们已经遇到过不止一次类似的事。
“前面有辆马车......”
“嘿,这马车破了点,马倒是不错,可以弥补一下今天损失。”
“言儿,把人打发了。”见过太多次类似的事,罗非鱼处理起来轻车熟路。
“是。”
微微颔首,司马言抬起白嫩的小手。
下一秒,掌心法力就化作几道剑气射出车窗。
“噗噗噗!!!”
剑气透体而过,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还没靠近马车,人已经不甘倒下。
身上多出几个窟窿,鲜血飞快染红林间树叶。
到死,他们甚至没看到谁杀得自己。
抬手一抓,其中一个壮汉胸口飞出个袋子,顺着马车窗口,最终停在司马言面前。
染血的袋子打开,从里面飞出几个银元宝,还有一小把碎银子。
“黑吃黑,专业。”见人随手将钱袋扔出车外,顺便收了银子,小白笑嘻嘻竖起大拇指。
“这一路,司马姐你收获有一千两了吧。”
“比不得小白妹妹,端个土匪窝就弄到上万两白银。”司马言皮笑肉不笑,瞪了眼小白。
“顺手,顺手,我这是替天行道。”
“抱歉,我也是替天行道,算不得黑吃黑。”
同情难民,不代表她会同情杀人越货的强盗。
黑吃黑,一人一狐没任何心理压力。
女仆出门也要花钱,尤其古代背景,钱从哪里来?
答案不言而喻,自然是黑吃黑来钱最快,最没心理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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