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仗没打成,但也都显示了各自的实力。却给庄子里的那些孤门独戸的人家提了醒,让他们看到了可怕的一幕。以后过日子要长点心眼,要更加万分小心地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再也不敢有事没事地去招惹这些族大的人家。
本来这事也就算过去了,本来就没多大的事,纯属是两个小女人的一点地头田边发生的一点小小纠纷。过些时日也就会淡忘。
可大僧不是怎么想。他认为喂牛的高德才仗着家大人多来欺负了他。这口气窝在心口特别膈应人,要是不出这口恶气,他会被憋死。
“他喂牛家人得罪的不是别人,而是俺大僧。欺负的又是俺大僧的家人。这口恶气不出,怎么能算完,”他这样想着。
“既然是凭借家里势力耍横,干脆自己就来个更混的。老子还就不信出不了这口恶气。有仇不报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大僧这样想。邪恶而又歹毒之心萌发。
大僧开始了他无耻的复仇计划。
半个月后,大僧就开始了自己想好的行动。一到晚上,就开始猫在喂牛家的附近,观察他家里的每个人的动静。他要摸清喂牛家的每个人的生活习性。
“俺要让这家的个别人尝尝被报复的滋味。孙子的,不跟你们点厉害尝尝,还没人知道俺大僧的手段。”他发着狠。
特别是那个敢出手打他心爱的儿媳妇的——那个大丫头英子。他是大僧要报复的重点目标。
英子是喂牛人高德才的二女儿。个子长的高高的,皮肤白净,浓黑的眉毛,真是如同浓墨点缀,细长。
标准的鹅蛋脸上,点缀着两个浅浅的椭圆型小酒窝,一笑起来白白的牙齿齐刷刷的露出来,给人一种甜甜的味道。漂亮的脸蛋上时而又会透着几分妖艳来。特别是那甜甜清脆的声调,更具有磁性的魔力,不去唱戏都让人觉的实在可惜。
特别让她自己最满意的,还有一副丰满圆润的身材。从男人面前过去,空气中都带过一阵迷人的体香,还不停地扭动浑圆的屁股,不用她回头看,就能感觉到一双双贪婪的眼睛跟着她走动。
光是这点让她想想都觉得心里非常满足。她喜欢用摇摆的屁股去撩动那些男人心,她知道怎么去折磨他们,诱惑死那些可恶的男人,反正也不犯法。她有虐待的心理,她很想这样。
这丫头读过几年书,在学校里都左右逢缘,让人都觉得靓丽。很有心机,又会讨父母欢心,在家里六个孩子中最受宠爱,什么事都由着她的性格。但她不知道的是,她自己也被娇宠坏了。
英子年纪都二十岁了。婚姻一直没着落,高不成低不就的。每介绍一个男孩过来,父母明明看的还可以,但也做不了主,任由闺女挑拣然后又被拒绝。丫头心气高,觉得自己这么漂亮,应该能找一个如意郎君。
在女孩子的心里,一直希望能找个像姐夫一样,有本事又英俊高大的男人,在她心里老和姐姐比,她认为自己比大姐漂亮美丽,还有文化。最主要的还比大姐漂亮,比哪都比大姐好过一百倍。
找个男人过日子,自然也要好点,就是不比姐夫太英俊,最起码的不相上下吧。要找的男方家里最好还有很强的社会背景。比姐夫家都厉害的那种。英子在内心编织着自己的未来美好的愿望。
英子在家里娇宠惯,家里过的比较殷实,又仗着姐姐的公公又是村里的干部,在外面,眼里自然也搁不下一般人家的人。
说话做事老想压人一点,被家里娇宠成一个爱生事的丫头。
英子走路的姿势比较特别,扭动着屁股犹如水蛇一样左右摆动着。高傲地挺起隆起的胸部,几乎忍受不了束缚,老想挤破衣扣,想挣脱束缚,从上衣的缝隙里蹦出来一般。说起话更是迷人,细长而又软软的声调,还是嗲声嗲气的。
中集坐在路边树荫下,跟兴高学着编织渔网。两个人正低头专心地研究着怎么编织呢,一阵香风飘过,二人对这种香味都非常敏感,没有任何抵制能力,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往四周瞧瞧,看看来自哪里。
原来是英子从他们眼前走过,因他们两个都是低着头干活,还又懒得去打招呼。他们两个抬头的时候,英子已经走了过去,美丽动人的背影,就让他们两个痴痴地看了半天。
楞了好半天,兴高才对身边的中集说:“英子这小丫头也太艳了吧,光是看看,就让人心跳加快。要不是亲戚的话,俺都会动邪心。”言下之意,不得而知了。
中集望了眼兴高,笑着说,“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俺怎么觉得,就是亲戚,你也会动心啊。动心这是跟亲戚不亲戚有关系吗。诗经上说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兴高一脸的佩服,笑笑说,“你说的真好,还说的真不假,这丫头怎么这么不规矩啊,到处招摇,想干嘛啊?就不怕哪个家伙起坏心吗。”
“你连这点也看不出来?她想嫁人呗。到了这个年龄段,她总要到处卖弄。不是她的错。青春燃烧嘛。不过,依俺看,这丫头迟早会闹出纰漏来。”中集看出点门路,担心地说。
“会闹出什么事情呢,让人有点担心。”兴高开始有点紧张。
“到底是亲戚,刚说到有点危险,看把你紧张的。你担心她干嘛?”中集瞥了他一眼,开涮起兴高来。
“其实亲戚不亲戚,八竿子打不着。我只是觉得,她这么漂亮的丫头要是被谁黑摸了,实在是有点可惜。你不觉得可惜吗?”兴高坦然地说。
中集一听他这么说,赶紧提醒他,“哦,你是给自己找理由吗?不过,俺还得提醒你一下,你可不能动那心思,谁黑摸了她,那是人家的事,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你可不能去黑摸她,万一事情暴露的话,你就别想在这庄子里混事了,这一点你给俺记住了,到时候别怪俺没提醒你。最近俺发现高家的人丁在这几年越来越多,个个还五大三粗的。要是你敢胡来的话,只要有个头脑的人,一吆喝,你就麻烦了,他们齐起心来一定够你受的,弄不好会打断你的腿的。”
“怎么非要打断俺的腿呢?这是怎么讲?”兴高见英子已经走远,把刚才的话题岔开问中集。
“这是老话,都说外甥是舅舅家门前的一只狗。舅舅骂外甥,不能像骂别人那样,信口胡来。为了怕出口误,外甥做错了事,舅舅就只记住一句骂人的话,‘我打断你的狗腿。’也就是打断外甥的腿。你不就是高家的外甥吗,打断你的狗腿那可是在理。”中集调侃着兴高,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兴高是姓高,正宗的高家人。
只是这个庄子里高姓的人家,都不是亲丁,跟唱戏里杂凑班子一样,是凑来的。为了不被大姓的老唐人欺负,暗地里发血誓要抱成一团,永不背信弃义。其实都是一窝杂碎,真正遇到事了,谁都不会去考虑是一个姓的事了。大家都各管各的,也就是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
过去又不是没遇到过。好几次都是这个样子的。看平时遇到一般小事,聚在一起跟真的样。那只是虚假的现象。中集最清楚这点。他只是吓唬兴高一下而已。就像兴高的身世,明面上还要照顾一张脸,谁也不去揭开罢了。
“噢,俺只是说说罢了,孬好还是表兄妹的关系呢。这点俺还是记得清楚。”兴高解释着。
“你还是拉倒吧,这层关系挡不住人,过去都是表兄表妹造孽的最多。唱戏的,说书的,里面尽讲这些东西,你就没听见?别装了,什么你不懂?”中集今天说话非常直,直奔要害,还处处呛着兴高,让兴高心里不得劲。
兴高不再言语,中集的话影射到他的妈妈高小鹅了,他有点忌讳这个话题,他起了戒心。再说下去,可真就没面子了,大家现在都是成年人,已经不是以前光屁股在一起玩泥巴的孩童了。有关脸面的话题,该避开还得避开。
“英子真是一个十足妖艳女人。从俺们身边过去,还散发这种怪怪的芳香。他娘的,真是诱死人不偿命啊,你咋那么毒辣啊。”不远处的议论声,离这里十来米都听的真真的。不用跑去看,就知道扭过去的英子,已经惹得那些体格健壮的男子,直流口水。
还听到那堆男人里面,有人在攥着拳头发狠,“我靠,这要是在野外没人的地方,老子非把这丫头活剥了不可,然后把这丫头给生吃活咽了不可,吃的一干二净。最后连根骨头都不剩。看把俺急的,口干舌燥。”
不远的路旁树荫下,另一群纳凉的男人恶毒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一天, 天阴得好像要下雨一样,老早就黑暗了下来。风在不停着刮着,似乎严寒要提前到来。
大僧等天一黑,就猫在高德才家后边的圩沟边。瞪着一双大眼睛瞅着高德才家屋后的那个茅房。像个匍匐的夜魈,黑暗中瞪着一双大眼,等在那里,等待着他要捕获的猎物。
大僧一连盯了好多天,掌握了高德才家二妞上茅房的规律。他在盯着,寻找机会对英子动手,他认为惹出是非的,让自己不顺心的,就这这个丫头,她才是罪魁祸首。
天天按时上茅房的英子,进去的时候,很平安。等她打着手电筒刚从茅房里出来,突然就有人从背后伸出一双大手捂住了嘴巴,还没来得及有所反抗就被直接摁在地上。
英子做梦都没想到,在这个臭烘烘的地方,竟然有人突然来袭击她。刚想放声地呼救。还没来得及喊上一声,刚一张嘴就被一团什么破烂脏布塞进了嘴巴。
来人早已有准备,防着怕她喊叫呢。破烂的布片不知是从哪里捡来的,散发一种恶心的老鼠尿骚味。
刚一堵上嘴巴,就让英子脊背僵硬起来,想作呕。连连打张几次,都没呕吐成,眼泪哗哗地往下流。英子突然间感觉自己要背过气去。
英子本能地挣扎几下,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被人扛起就走。
干这事的人就是大僧,他扛起英子,关闭地上捡起的手电筒,顺手塞进大氅的口袋里。快速地来到圩沟边,找到可以跨过圩沟的几根横木,几乎是飞跃过去。
迎着呼啸的东北风,一口气就跑出了一节地远。
估计离庄子有四五百米的距离。才慢慢停住脚步,急速地喘着,却没有忘记要轻轻地把英子放在刚耕起来的土地上,一只手却还紧紧抓住反剪在背后英子的双手。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臭丫头,还蛮重的,看把老子给累的。等会看俺不活剥了你。”他心里突突地跳着,想着。
英子被人扛在肩膀上,那个滋味真不是滋味,特别不舒服,身上被隔应的疼痛难忍,终于等到扛他的人停了下来,可以被放在地上休息一下,稍稍镇静下来,用鼻子呼啦呼啦地喘着粗气。
黑暗中,英子光是听声音,就知道背她的人是谁,为了确认一下。她尽量别着脑袋往身后看,的确是他,她确认了身边背她来的人。
嘴里‘哼唧’几声,大僧知道她要说什么。大概意思大僧不用听都会知道,无非是请求放了她,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至于这么对她。大僧没有理会她。还继续歇息。
英子感觉自己就像是只兔子,而身边的这个老男人就是一只野兽。而自己已经成了他巨爪下待宰的猎物。
她开始急躁起来,耍赖一样扭起身体,来想抗拒大僧的侵犯。可髋部被大僧坐在屁股下。
英子感觉到男人的屁股真的好重啊,压在髋间,像一蹲巨石,压的她一点都不能动弹,还有压裂的疼痛。裤子的纽扣地方,根本就动不了。她也只是本象征性地扭了扭上身躯体。
很快英子的裤子纽扣被大僧解开,能感觉到腰里一下子少了束缚。
大僧挪动一下身体,脸也转了过去。
大僧不想去欣赏这丫头的美丽容姿,黑夜已经让眼睛失去更多的观赏能力,这点他清楚地意识到。一心想急速地褪掉这丫头的棉裤。双手快速地脱掉英子的棉鞋,然后抓住英子的棉裤的裤脚,突然一起身,离开英子的身体,一使劲,往上用力一提。
还没等英子反应过来,棉裤就飞离了下半身。冰冷寒意意瞬间袭来,英子本能地迅速卷缩身体。把自己卷成了一团。就这一缩间,英子侧身侧错了方向,把脸转到冲北的地方,寒风瞬间灌满胸怀。
双手又被绑住,哪里还能捂住敞开的敞开的袄子啊。冻的她急忙像调转头来。可在她刚调到正面往上的瞬间,有被大僧控制住,丝毫动不得。
吓得发抖,也被冻的发颤的英子鼻子里刺啦,流着眼泪无助地被压着,满脑子都是烟草焦油味。
双臂被高高支过头顶。
只有没有被控制的双腿还在做无助的骚动。大僧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感受着。任由她无助地而不停捎动着双腿。跟弹棉花一样,上下踢打着。
鼻孔发出急速的喘息声。
他凭着二十多年对付女人的经验,知道她开始妥协了。已经完全掌控了她的时候,他扯起包住英子脑袋上的衬衣,拽掉英子嘴里堵着的破布。
破布刚一离开嘴巴,英子‘哇’的一声哭出了声音:“表叔,你这是干嘛呀。以前的事都是我错了,俺承认还不行吗。再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了,你怎么还这么记仇啊?放了我吧,求求你,你可不能害我啊,以后叫我怎么做人啊。传出去的话,你脸上也不好看啊。”
大僧没有理睬英子的喃喃央求。一句都没搭理她,到手的鸭子怎么可能让她飞了。这可不是他为人做事的风格。只是心里暗暗地骂着:“臭丫头,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啦,现在晚了。求饶也没有用。老子吃定你啦。”
见大僧不理自己,英子更着急了:“表叔啊,以前两家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至于这样对俺吗,你现在放了俺,俺明天就给你家的小嫂子赔罪去。哪怕让俺给她磕头都行,你老就饶了俺吧,俺知错了。哪有人不做错事的呀,你饶了俺吧,求求你了。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大人有大量,跟俺一般见识干嘛啊,饶了俺吧。”
大僧还是不搭理她,只是放开了她的双手,也知道她不会乱叫,她要是敢大叫,哪怕是一声。他都会随手打晕她,甚至整死她。他下了狠心,做了最坏的打算。他老认为,人的这一辈子,什么都得干干,哪怕是杀个把人这种事,他也想试试。何况这丫头已经被自己制服,无任何还手之力,整死她,还真跟弄死个小虫子似的。
不用说,不用警告,光是沉默的气氛,就让英子意识到了恐怖,她意识到了危险,不光是劫持她的人,或许弄不好,连条小命都会丢掉。呼啸的寒风呜呜的刮着,里面夹杂着诡异的怪声,让她害怕极了。
想跑肯定是跑不了的。即便她大叫几声,就是大僧不杀她,她的喊声也会被刮着的风声给打碎的或是被掩盖住。何况她感觉到他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嗯。
除了战战兢兢的害怕,就是寒冷带来的哆嗦。女人开始不再吱声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说已经于事无补。
大僧是个冷酷的杀手,他侮辱着这个平时爱扭着屁股走路的小蹄子。扭曲的大脑里抱着一个信念:“臭丫头,你能啊,看你能能到哪里。老子非扁死你不可。老实了吧,俺还就不信治不了你。”
英子虽然没什么疼痛的感觉,可心里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姑娘了,被这个活兽给生生地剥夺了她的贞洁。她无助地流下了泪水。
本来以为大僧占了便宜,会马上放了她。可大僧却没有想这么快就放走她。他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走,这只俘虏来的猎物。他仍然压住英子,任由她不安地喘息着。他不仅要征服她的身心,还要征服她的灵魂。摧毁她的斗志,让她在事后乖乖地闭嘴。
他嗅着她耳朵边的特有的香味,带着安慰的口气说:
“俺这样做,无非是想教教你怎么做人,二十了吧,也该长长记性。你看不到你自己张狂时的歹样,老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为了让你以后能好好做个像样女人,老子才这样做的。老子本来不想这么做的,是你这臭丫头逼的,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不然老子,心口窝着这口闷气没法出。”
大僧蹭着英子的耳朵,继续说,“你看,现在你温柔点多好啊,男人喜欢这样。你现在多温顺啊,温顺得跟只小绵羊一样。俺喜欢。说心里话,俺开始就很喜欢你,喜欢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还有你这圆润的身材,真他妈的给劲。要不俺也不会和你做这个。别不吱声啊,先前你不是还嚷嚷着什么吗。现在怎么突然不说了。”
英子眼泪无声地顺着耳朵边往下流着,她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了,她现在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还能说什么呢,只是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去招惹了这只活兽。
大僧依旧紧紧地箍住身体上的大衣。像丑恶的八脚章鱼紧紧扒着。闭着眼睛嗅着英子头发里散发的浓浓香气。静静地等待自己再次雄起。
闲也是闲着,他逗着英子,“怎么样?不会感觉到冷吧,说到底,俺还是挺喜欢你的。要是你不来招惹俺,这辈子,俺都不会动你的心思。俺这可是心里话,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做人就是这样,都要讲究个分寸。你也都不小了,你在庄子里,听说过俺对小丫头动过手吗,没有吧。俺也注意名声,你可是头一个啊。”
英子还是不说什么,静静地听着,听着大僧更为歹毒的话:“要是怨恨,也该怨恨你自己。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你嘚瑟个啥啊,天天跟只像褪了绒的大母鹅,到处晃荡,羞不羞啊?就是俺今天不拿你开刀,就凭你张狂劲,迟早也被哪个家伙给收拾了。这点你还别不信。你没看到那些家伙,有哪个不在你背后龇牙咧嘴的,跟个饿狼一样盯着你的。谁逮住机会,都会活剥了你。”
大僧见她不搭理自己,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其实你那点心思,俺早就看明白了,这么大的丫头,早该想男人了。你的爹妈真是不长眼睛,是不是脑子都进水了。不懂的‘女大不中留’的道理吗。”
“不许说俺的爷娘,做都做了,还说什么废话啊。得了便宜,还在这里卖乖。俺就没见你这样的,人前人模人样的,暗地里做这见不得人的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英子终于开口了,突然壮着胆子发怒了,扭着脑袋想摆脱满嘴烟臭的呼吸,气愤地说。
“俺怕啊,哪能不怕呢,哪有不怕遭受报应的呀。就像你现在,是不是也在遭报应啊。你这样说也行,俺也不会计较你。就像你说的,做都做了,还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啊,该遭报应也躲不了。今天这事,就当俺做件好事吧,教你怎么长大做女人了。为以后说个婆家,入洞房的时候,积累点经验。”
“感情还得谢谢你啊。”英子鄙夷地说。
“说声谢谢的话,俺也不客气。不过,看你丫头说这样的话,就知道你这丫头还没服气。还欠收拾。”大僧恶毒地说。
“都这样了,怎么?你不会还要杀死俺不成?”
“不用你提醒,杀掉你,那也不是不可能。你也识文断字的,读过几年的书,什么都懂,说理俺估计说不过你。可俺是个大老粗,只能干点浑蛋该做的事。杀人灭口的事也听了不少,男人嘛,一辈子什么事都得干干,那才叫全乎人。至于杀人,就是做一次两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黑夜里,大僧生硬的话震荡着英子的耳朵。
英子一听他这么说,吓坏了,很后悔自己把话题引到这个上面来。心里知道,这个混蛋说的都心里话,也都是真话。为这种事杀死人的事到处都有,自己可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地丢了性命。
想到这里,就害怕起来,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语气也不敢再强硬了,带着哭声抽抽道:
“什么都给你了,你该拿的也拿了,为啥还要那样做啊。这种事情俺哪还有脸往外说啊,你不嫌丢人现眼的,俺还觉害臊呢。你要杀就杀死俺得了,把俺祸害成这个样子,俺也没脸活了。”
说着,还没等大僧发话,就呜吟地哭了起来,还不敢放声地大哭,怕被人听到后,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就暴尸这里了。小丫头心里非常害怕,担心一时惹恼了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
“好了,杀人灭口这件事可是你提出来的,不能赖在俺的头上。要是你一直这个态度,俺至于动杀心吗。算了,你长的这么漂亮,又这么受用,杀了怪可惜的。好好配合着点,让俺高兴了,就放你一条生路。”
英子硬着脖子往上点着脑袋,表示一定听话。“俺的身子都麻木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哽吟一句。
他尽量地减轻点重量,让她恢复知觉,但又怕她被冻着,还得裹紧身上的大氅。怜惜地照顾一下她。他此时的心情非常微妙,爱怜的程度已经稍稍高于报复的心态。
他还又不能轻易就放掉这个身下尤物,他要征服她,让她在被放开以后,不至于到处声张。
头拱着脱下的棉裤,双手抱起英子冰凉的身体······英子被动而又不时发出哼哼声。屈辱带来的东西让英子无法拒绝。
英子事后忘记了是怎么回到家的。待嫁的姑娘被玷污后,没几个人是敢声张的。传出去对谁都没有好下场,这种事用不着别人说,英子就只能自己给自己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