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午后,阳光炙烤着大地。人们都会找块阴凉的地方睡上一觉。补充夜里不足的睡眠。英子没有午后睡觉,而是小心躲开人的视线,悄悄地离开了家,悄没声地离开了庄子。
尽量躲开人群,像个幽灵一样,绕过大路,专门挑小路走。每走一段路,总要露出头来到处瞅瞅,看看四周是不是有人盯着自己,或者发现自己的踪迹。
还好,这个时候的人都很畏惧炙热的阳光,躲在庄子里没出来。即便是这样,她还是非常小心,她可不想让任何人发现他不轨行为。从河道边迂回,最后终于来到了大僧睡觉的棚子里。
刚睡一会觉的大僧,睁着睡意朦胧的火红眼神看着突然造访的英子,“你来这干嘛?”他惊地一下子从席子上爬坐起来。
匆忙地用手背揉了一下眼睛,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个漂亮丫头。对她突然的造访感到吃惊,心里本能地起了戒备之心。紧张地往草棚外看看。见她身后的确没有其他人。才稍稍放心。
“你害了人家,就跟没事人似的,”英子喃喃的细语在喉咙里嗡嗡。声音低的不能再低了,她怕只有自己能听到。
“什么?”果然不错,担心他听不到,还真的是这样。大僧表现出一脸的懵懂神态。
“看你那无辜的样,装的真像。还想抵赖不成?”英子说着,眼泪唰一下就淌了下来。一头扎进了大僧的怀里,这么大块头的姑娘,突然间像只温顺的兔子。还直接冲进了怀里。
英子这么做,再笨蛋的男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大僧看不得女人哭:“怎么啦?”傻子都明白的事,他只是随口问一句罢了。
他捧起漂亮女人的脸蛋。看着她满眼噙着泪花,眼神表现出无限的渴求,可怜兮兮的,让他瞬间心碎。
“心里难受,特别难受。”英子哽吟着,火辣的脸蛋拱着大僧的胸脯。手不觉间去抓紧大僧的身体。
大僧一下就明白了:这个被自己报复过的大丫头,忍受不了孤独和寂寞了,自己找上门来了。这正是俺梦寐以求的好事啊。
强烈的占有欲,使他突然间振奋起来。没有一点犹豫,“既然是自己送上门来,俺就不用客气了。”他一下子爬起来,轻松地掀翻了英子。快速地扒掉英子的裤子,瞬间醉人的景色,摄人心魄。
大僧从来都不会被自己的视觉所迷惑。他需要的是触骨的感觉。他迅速地掀起英子的衬衫,往上提起,使英子的双手和脑袋禁锢在衬衫里。双臂高高地在脑袋两边竖起。
如玉雕琢的白晃晃的人间尤物,瞬间摆放在晴天白日下,这一切足可以让一个正常的男人瞬间崩溃。
他暗叹着,坏笑着,心里装满了甜甜的蜜意。
大僧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澎湃。让他没有半点迟钝。
大僧感到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在颤抖着,好多天没和这丫头在一起了。做梦都没想到这丫头能主动找来。
一种不是情胜似情的那种感觉,让他出自内心的感激。更何况这丫头长的如此漂亮,又水灵,成熟而又焦渴。给他大僧带来的是满满的少女情怀。光是这一点就让陶醉。
大僧没有半点迟疑——英子在空旷的田野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叫:“啊!真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好久以来的期望,终于成为现实。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身心终于可以释放一次。
她终于又可以释放憋屈很久的心灵。她终于可以放肆一次,这一切都她理所当然的该得到。
这本来就是一件平常不能再平常的事了。她内心就是这么想着。不是现在才想,很久以前就想这样。她记不清有多想了,掏心掏肺地想,想啊,想啊。都快想死了。
女人嘛,就该这样,这是她应该得到的,也是她必须得到的。她高傲地挺起胸襟。让无限的遐想放飞,飞到那遥远的天际,自由呼吸着。让自己融化在天际的尽头。
因为是在野外,在没进草棚之前,英子也仔细观察过四周。方圆百米之内,没有一个人影。可以放心地呼喊出内心的欲望。
多少天了?她没法控制的欲望和思念。渴望的就是被男人紧紧的拥抱。需要的就是男人的霸道而又粗犷的拥有。
喉咙里发出的叫声,无意间惊飞田间偷吃稻谷的群鸟。
英子又感觉自己像早已干枯的干禾,被瞬间点燃。挣扎地扭动着腰。让火焰更旺盛点吧,快把自己燃烧,烧掉自己的躯体,和这管不了的灵魂。还要那令人讨厌的无休止的的欲望,让他们全都见鬼去。她渴望着,等待着。
她嘴里发出喋喋不休的喊叫。她已经快没有任何思维。她也不需要去掩饰什么,这里本来就是没有其他人的旷野。虽然小了点,但足以包容她的疯狂呼喊。
大僧真希望一直这样拥有下去,面对这个熟透了天生尤物,早已恋恋不舍。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酸沥沥的,真想爱她个天荒地老。脑子里一片迷茫。
英子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地犹如飞上了天。漫天云彩,她在高高的云里飘荡。
又似在温暖的河水里漫游。舒畅的河水浸润着她的肌肤,温暖而又惬意。光是听声音,就能明白她此时的心情。
她知道了什么叫舒服,什么是渴望,什么是畅快,什么是飘飘欲死的感觉。她体会到了,也享受到了。就是死一次,她都觉的很值。
事后她却哭了,哭成了泪人一般,低着头,坐在哪里,抱紧两个膝盖,大声悲恸起来。跟谁欺负她什么似的,有好多委屈需要发泄。上次被屈辱成那样她都没有哭的怎么样,这次主动来,还这么伤心。
让坐在对面的大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所措地楞在那里,“是你自己主动跑来找俺的。”大僧喃喃地说。
“你是不是以为俺傻啊,俺就傻了,俺傻一回怎么了?”英子眼泪鼻涕都往下流。眼睛由于哭而发红,说话时的样子,看的就像要跟他拼命一样,不可侵犯。
她需要发泄心中的怒火,这个时候,谁招惹她,她都不怕,她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反正已经成这样了,她还有什么需要在乎的呢。
“俺不会那样想。”大僧语气低低,此时却表现有的唯唯诺诺。大僧看着丫头泪涟涟的样子,怜惜之心不自觉的萌生。他木讷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去安慰一个漂亮娴熟的大丫头,而且有知识有文化,思维能力都比自己强的女人。他清楚地认识到,这个丫头是在利用他。
她离开了草棚,跑到流淌的小溪里,蹲着洗洗。扒拉顺头发,像来时一样顺着来路消失在大僧的视线里。
大僧像只酣睡的蠢猪一样,眼皮再也撑不起来。他感觉实在太累了,头一歪,重重地倒在草铺上,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在以后的日子里,爱妞来送饭。大僧再也没有像先前那样,隔三差五地去招惹爱妞,他现在没了那心情。和英子比较起来,他理所当然地先去选择英子。
爱妞在他吃完饭后,一般要呆上一会。期盼着他会饭后,惯例来掀翻自己。每次出了家门,一路上除了加快脚步,就是想着死老头今天会怎么对自己。
纳闷的是死老头今天不仅没有动她,在饭后一抹嘴巴仰面就睡。根本不再理睬眼巴巴盯着自己的女人。给人一种拒之千里之外的感觉。
让她心里纳闷,一种被冷落的感觉,“爷,不舒服吗?是不是病了。俺试试。”爱妞还是关心起他,说着,伸手就往大僧的脑袋上探。
“没发烧啊,”她又缩回手来试探一下自己的脑门。
见大僧没搭理她,就想低下脑袋,用脑袋去碰一下大僧的脑袋,“碰碰头,看看你发烧没。”
大僧一见她这样,赶紧将脑袋往旁边躲,边躲边说,“俺没事,用不着那样。快回去吧,”语气非常肯定。
“那俺就回去了?”爱妞再次试探地问一句。
大僧不再说话。
看着扭着腰身悻悻而归的儿媳妇,大僧知道她有多失落,心里无形中产生一种内疚。但他有自己的心里算盘。那就是人的本质思维:先吃别人家的。省下自家的留着以后用。
英子每天都会来。至少一天来一次。大僧算计着,“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对那种事上了道,就没有回头的可能。就像着了魔一样,离不开男人。严格来说是离开男人的怀抱。这样算一算,自己以后可就有好日子了。”
就像大僧想的那样,英子没有回头的路可走了,她把自己逼到了一条不归路上。这条路是黑暗的,没有一点阳光,也没有什么她需要的希望。她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这是她比其她的女人聪明一点的地方。
她只能安慰自己,“俺也是女人,跟别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就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比别的女人头脑清醒点。时刻保持头脑清醒,能让自己在激流中不至于被淹没。”
虽然表现的更为强烈,毫不保留地显示自己的需要。似乎索取的要多些。该退的时候,也得赶快退。她这样想,这只是暂时的,暂时的,有了其他的盼头,就不会这样了,永远不会。
特别是开始这前几个月里。他大僧就要好好养足身体,等着吧,每天跟吃蜜一样甜蜜。
到了午后三点多钟的时候,英子像约好一样,从沟边冒出头来。四下看了好一会,确定没人,从容地钻进草棚里。
见大僧还在酣睡,就用脚尖踢一下仰躺着酣睡的大僧屁股。见大僧慵懒地睁着眼睛看她,自顾蹲下褪掉裤子。一切都在无言中。
红着脸羞羞地卷缩在大僧的身边。这种事情对她这么大的丫头来说,好像是平平常常的家常便饭。
大僧就近拉住英子的肩膀,支撑着手臂,立马站了起来。爬出棚外,站在棚外的高高的渠道埂上,装作没事人一样站在渠埂上开始撒尿。
一边撒尿一边放眼四周的远处,警觉地看着。尿一撒完。也确定四周没人。才一头扎回草棚里。掀翻翘首等待的英子。轻车熟路,不需任何麻烦。
正在大僧拥着英子忘乎所以的瞬间,一块毛毯从天而降,瞬间铺头盖脸地罩了下来,盖住了他们两人的身体,还没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两个大汉死死压住身体。而且每个人的力气,都很大,这点大僧能感觉的到。
大僧挣扎着大声地喊道:“谁啊?你们是谁啊?这是想要干什么?别开这种玩笑。”他清楚地意识到,有几个人围了上来。
没有人理睬他。这让大僧感觉到恐怖,知道这是有预谋的行为。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你们放开俺,有什么不能好好谈谈啊。都是乡里乡亲的,为啥不能明说啊?别这样,你们会整死人的。”他冲外面央求着。
跟着就绳索加身。将两个人结结实实地捆在一起。嘴巴也被布条隔着蒙头的毯子死死扎住,容不得他们再有半点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