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游客越来越多,高峰期的时候,公路上甚至停下了超过三十辆车。
这么大规模的人员聚集,自然是引得执勤民兵前来查看,毕竟这里地处边界,野骆驼又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没法不管。
胡明达见到陈让这里游客颇多,也是头疼:“老陈,我真是没想到野骆驼吸引了这么多游客驻足观看,这要是出点啥事,可怎么办哟。”
陈让倒是不在意:“出事就给边防派出所打电话呗,实在不行,不还有你们民兵大队和边防连嘛。”
看着陈让说的轻松,胡明达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后指着牌子说道:“老陈,帮我个忙,你把公路上的这块牌子给撤掉吧,这里是你的草场,那就是你的地盘。只要你不让游客进去,在公路上的游客,我自然有办法引导他们离开。”
兄弟有难,这自然要帮。
陈让摘掉告示牌后,问道:“老胡,我可是向镇里申请了经营用地,到时候我是要在这里开农家乐的,那时候聚集人员了,你们还管不管?”
胡明达挠了挠头:“应该是管不了的,我们民兵属于省军区,是预备役官兵,部队上的人实际上是没法管地方人员的。
但边境线二十公里以内的区域,是边境特别管理区,在这片区域内,我们又拥有着一定的职责,不过实际上,只要是和人民群众产生矛盾了,我们还是第一时间通知边防派出所的。
你也在边防当过兵,应该更清楚,派出所才是对地方人员具有执法权的机构,只要你们那里不起乱子,应该是没法管的。”
陈让紧接着问道:“那如果起乱子了呢?”
这下轮到胡明达轻松了:“那就找派出所咯,只要你是正规经营,那就什么都不怕。”
陈让连忙笑道:“那肯定是正规经营,我都是去土地所,工商,税务,卫生弄过证件的,保证合法合规。”
有了胡明达在这引导,游客散去的很快,不过很多游客在走之前,很多都询问陈让这里是否卖有饮料食品,或者饭菜之类的。
有胡明达在这,陈让可不敢买卖这些东西,虽然胡明达和自己是好兄弟,但人家现在毕竟是公家的人,见到自己无证经营,他如果不管,肯定不对。
如果管了,两人都难堪。
陈让不会让兄弟陷入这种两难境地,再说,卖包泡面这种小钱,陈让是看不上的。
自己在乎的是玩乐项目、美食项目这些高利润的地方,自己要在这些地方下功夫才行。
送走了所有游客后,胡明达也紧跟着上了巡逻车,他得跟着这些人,让他们尽快到达管理区才行。
管理区是边防派出所,边防连和边防民兵大队的驻地,同样也是办理证件以及休息服务的地方。
只有在这里,胡明达才能松一口气。
陈让看着草场里的野骆驼依旧悠闲的在晃荡,羊羔们依旧在奋力的吃着嫩草。
小黑依旧……
我去,小黑,你嘴里叼了个啥。
看着小黑蹦蹦哒哒的在半米高的牧草中穿梭,陈让敏锐的发现,小黑嘴里有东西。
一开始陈让觉得是大老鼠。
草原上鼠类很多,小的有土拨鼠,大的有旱獭,他们是草原的害虫,因为它们喜欢打洞,喜欢吃草根,有它们在的地方,牧草向来不是很茂盛。
所以陈让并不是很在意,甚至相当高兴,毕竟破坏草原的老鼠,多消灭一个都是好事。
可看了半天,陈让发现小黑嘴里不是土拨鼠的灰色和旱獭的黄褐色。
而是橘黄色。
在仔细一看,这居然是个橘猫,而且看样子,年龄不会超过一个月,甚至连站都站不稳。
看着小黑把橘猫叼到自己跟前,然后请功的样子,陈让回帐篷里割了一块熟肉扔了出去。
随后又搞了点肉沫,放在小橘猫跟前。
看着小橘猫狼吞虎咽的吃起肉沫来,陈让猜测这只小橘猫应该是游客不小心落下的,毕竟才这么一丁点大的猫,是不可能独自跑到这种荒野上的。
可橘猫毕竟是满大街都常见的猫,陈让并不认为游客会回来寻找,如果今明两天,没人来问,小橘猫应该是不会被带走的。
把小橘猫放在蒙古包里,陈让带着小黑开始赶羊吃草。
小黑虽然能干,但毕竟也只是条小狗,放这么大群羊,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这几天陈让过的很平淡,除了把羊赶到下一个牧羊点后,让小黑照看着,就是立刻去植树。
一晃五天过去,陈让看着依旧没人来找小橘,就正式把小橘纳入自己的家庭之中。
被自己纳入家庭成员的,自己都会给起个名字,按照陈让匮乏的词汇来说的,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按照花色起了个名字。
小橘。
关键是,小橘似乎也很喜欢听这个名字,每次陈让喊小橘的时候,小橘都会踉跄的过来,然后趴在陈让怀里。
小黑很是嫉妒,它也很想趴在陈让怀里,但良好的传统思想,让小黑没法鼓起这个勇气,于是只能在小橘下床的时候,拿爪子拨拉一下小橘来泄愤。
经过五天的忙碌,陈让的光荣值也终于凑够了五点。
出了蒙古包,陈让骑上公马,就往植树区跑。
这五点光荣值自己必须兑换泉眼,目前植树造林才是自己光荣值的重要来源,菜地什么的,重要性要远低于植树。
跑到一处沙丘上,这里是个制高点,陈让毫不犹豫的购买了一个泉眼。
系统购买的泉眼,直径只有一米,但清澈的泉水,却令陈让忍不住喝了一口。
甜,沁甜,冰爽的甜。
野骆驼的眼睛一直盯着陈让,当看到陈让使出了如此神迹,都纷纷站起来向陈让靠拢。
陈让没明白野骆驼是什么意思,还以为它们是想喝水,于是指了指泉眼:“喝吧,这水很好喝的。”
野骆驼不敢不从,纷纷凑近泉眼喝水,当它们喝到平生最可口的水时,纷纷跪坐,敬畏的看着陈让。
这一幕把陈让搞的有些不知所云,只得先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