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不管了,到时候再说吧,我随手拿起地上的石头就要砸窗户,当时何馨也没有来得及阻止我,玻璃窗就这样开花了,幸亏这里没有堆放什么杂物,我们小心地跨了进去,何馨在背后看我们都已经进去了,没有办法,也跟着来了。
“哎,希望你的决定是对的!”何馨无奈地说道。
“不会有事的,我们警惕点,这里有可能是凶手设置的陷阱就是为了骗我们过来的!”
“那你还敢这么就进来啊?”
“我们是警察,别犹豫,第一层都是这些柜台,我们上楼看看吧!”
之前在外面,目睹教堂应该有三层左右,一层眼看就是密集的柜子桌子,所以我决定往上走了,两者在我背后跟着,我们小心地经过教堂的旋转楼梯,走了几步,却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了咚咚的极其沉重的球体撞击声,我们几个当时内心都揪了起来,因为那种声音从上而下的,接着很快就从我们的背后也传来了!
我回头一看,枪指着下方,一层的墙壁附近竟然掠过了一个个头部一样的影子,当时何馨焦急地骂了一句:“是谁?”
还是没有人回应,但那种咚咚声竟然从四面八方一起朝着我们袭来了!
就好像我们的四周一下子都被无数锤子来回击打一般,我们的心扉被狠狠地砸了几次,接着有个怪人从楼上直接冲了下来,狠狠地冲倒了我,何馨和苏雅馨大叫一声,手中扳机扣动,砰砰的巨响不知道有没有击中那个人,其实我刚才根本是故意的,身子一翻动,那个人就因为惯性的作用直接冲到了楼下去了。
扣扣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我连忙拿出弹弓扣动它的扳机,一枚麻醉弓箭直接刺进了怪人的胳膊处,随即就是一阵惨叫!
不过我的弓箭做过特殊处理的,眼前的怪人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但他很快就感觉四肢无力,接着晕倒了。
我马上下楼,膝盖顶在了他的小腿上,接着给他戴上了手铐!
我把人提了起来,只见此人的皮肤好像有点溃疡,我有点不安,但苏雅馨和何馨却没有留意到。
我让她们别碰这个人,接着打电话呼叫支援,谁知道此刻楼上竟然又传来了咚咚声,我们当时三个人都举起枪,指着那幽森的楼道!
然而这次没有人了,而是无数的保龄球从楼上滚落下来,我让两位守着怪人,自己小心地往楼上再次走去,到达二楼,我目睹一个奇怪的木头机器,里面放满了无数的保龄球,我来到它的身边,发现了当中的触发器,当时我手臂颤抖了一下。
怎么会?木甲机关术?这种本领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我会了吗?
就好像我手里的木甲弹弓,莫非根本不是这样,这个人干嘛要使用这些来吓唬我们?他是不是就是楼下的那位怪人?
许多疑问浮上心头,我暂时停止了机器的运转,因为我墨家的机关术,我很了解当中的程序,一下子就停止它了。
我静下心来,忽然注意到极其的背后有一个箭头刺着一张纸,我连忙拿走了它,认真地看了起来:“师弟,我回来了!”
扣扣
“什么?难道说……”
我此刻才想起,自己的那位师兄,但我跟他的墨家木甲术不是何笙教的,我的师傅有两个,在我没有认识何笙之前,我就认识了厉问萍,在她伏法后,她就判死刑了,之前我和一个叫做柳天逸的男人,都是她的徒弟。
后来厉问萍死了,何笙,也就是我后来的师傅,才正式让我变成了他的徒弟,但厉问萍我一直都没有忘记,她当年是因为爱恨情仇而杀了人,那个时候,我还是亲手逮捕她的。
回忆来到这里,我不明白,师兄这是为了什么,莫非这次的案件就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我连忙冲下楼去,再次检查眼前的怪人,衣衫褴褛,脸容消瘦,头发卷曲,鼻梁崩塌,跟我师兄的形象完全不一样,早知道就不麻醉他了,不然我现在就可以问问他,到底是谁,跟我师兄又是怎么样的关系?
支援来到后,直接帮我们搬开了那些障碍物,接着我们从正门离开了教堂,我在想,这家伙应该是师兄留下来故意拖延时间的,我来到楼下,发现一处摩托车停留过的痕迹,我往不远处看去,突然不要命地往前面跑去,众人根本不知道我在干嘛。
师兄的事情,就连何馨都不知道,因为那些事发生的时候,我还没加入警队。
我不要命地冲着,背后可以听到何馨的叫声,不过她很快就跟上了我。
然而来到一棵树的附近,何馨本来想继续跑,却被我直接拉住了:“小心!”
眼前一个偌大的渔网朝着我们罩了下来,我连忙拉着她退后,渔网没有得逞,我抬头看到了几棵树上竟然用绳子拉伸着,还有齿轮和一个触发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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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木甲机关术?
师兄肯定在这里出现过!
还故意布置了这个玩儿,阻挡我。
“你到底在干什么?”
“你?怎么了,道志勇!”
何馨叫出了我的名字,我有点混乱,但还是简单地跟她说出了柳天逸的事情。
“不是吧?难道这次的凶手是你的师兄?可是之前在古宅似乎,没有看到什么机关术的痕迹啊?”
“不对!莫非杀人的是那个怪人,那么我师兄……”
搜查了很久我们都没有找到柳天逸,何馨提议让我先回去审审怪人。
我叹息了一声,现在只能这样了。
口口
中港市公安局审讯室。
怪人的资料何馨很快就给我查出来了,吉明朗,1981年1月6日出生,系中港市花荣镇人,我们没有查询到他工作的情况,但知道他的未婚,脸庞带着可怕的胎记,不过那些都是天生的。
“吉明朗,你知道我们为何要带你回来吗?”我坐下来就开口,有一名警员看到他喝了水,就拿走了他的纸杯。
“我在教堂袭击了你们,我袭警了!”
“就那么简单?”我旁边陪审的苏雅馨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