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这小子疯了,竟然直接翻倍,加了一千圣元丹!!”
“两千枚圣元丹啊,可是能够购买一件无缺的圣兵了,竟然来购买一块圣兵碎片,脑袋被神兽踢了?”
“确实奢侈,谁会出两千买碎片?这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吧,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
“嘿嘿,你们看不出来么,他这是跟黄庭老祖叫板呢。”
“不错,圣元丹不是关键,争风吃醋才是主要的。这哪家的公子哥,明显也看上了南宫瑶琴,要跟黄庭老祖争个高下。”
“黄庭老祖可是心狠手辣,笑里藏刀,如此挑衅他,不管这小子什么背景,老祖肯定会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
众人议论纷纷。
“两千,两千,好,很好,好的很。”
贵宾室中的黄庭老祖,声音极其的冰冷,像是一块几千丈的万年寒冰砸落在拍卖场之中,让人直打寒颤。
“我出……三千枚!”黄庭老祖显然不愿意认输,与王浩那般,直接加了一千。
“我真是服了,一大把年纪了,老谋深算之辈,竟然如此的气盛,跟我争一时之气。”王浩翻了翻白眼,很无语。
“四千枚。”王浩再次喊价。
轰!
现场再次炸锅。
四千枚圣元丹,那可以购买一件无缺的圣兵了,而且至少是四阶以上的。此刻却用来购买一块碎片,真是太败家子了。
就连南宫瑶琴脑袋上都是浮现出两缕黑线,说了一句风凉话:“王浩,不是自己的圣元丹,不心疼吧?”
王浩还没有回答,黄庭老祖又开始了:“五千枚!”
“这老不死的这么富?”王浩十分无语。
“三千年的老牌半圣,不知道掠夺积累了多少的财富,身家可能比我还丰厚,五千枚圣元丹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南宫瑶琴说道。
“那感情好,杀了他,我们俩直接暴富。”王浩兴致大涨,老毛病又犯了,想抢。
“一万枚圣元丹!”王浩突然喊道。
!!!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众人都被雷到了,搞毛线呢?
一万枚圣元丹甚至能买一件无缺的六阶圣兵了,竟然用来购买一块五阶的碎片?
就算是争风吃醋,也不必这么狠吧,圣元丹那可是真金白银啊。
“你……真是……不客气。”南宫瑶琴白了王浩一眼。
王浩很不厚道的笑了,本来他准备放弃,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毕竟他喊出的价格远远的超出了拍卖品本身。
但不是他付钱,这样一想他觉得又可以了,所以喊了出来。
而此刻,镇天宝楼深处一道道隐晦的神念飘了过来,落在王浩的身上。那些都是辟火门的巨头,显然这一万的天价引起了他们的关注,想要看看王浩是何方神圣。
“小子,你给我记住了,我叫黄庭老祖。这块圣兵碎片,你得有命拿才行!”黄庭老祖发出严重的警告,所有的人都能够感觉到他磅礴的怒气,只怕是王浩一出去,他就要杀人。
王浩根本不甩他,本来就是要激怒他,宰了这什么狗屁老祖。
在南宫瑶琴的帮助下,王浩付了一万枚圣元丹之后,辟火门的执事立刻就恭恭敬敬的把那圣兵碎片送了过来,嘴巴都快笑歪了。
一块五阶圣兵碎片卖出了一万的天价,他们恨不得将所有的五阶圣兵都敲碎,卖给王浩。
此刻王浩将碎片拿在手里,掂量掂量,随手一抓,就收入了袖子里面,然后没入身体中,圣象稍微一动,一股力量就把这圣兵碎片溶解,里面的天晶石化成了天晶粉末,没入了八部浮屠第二层的天王斧之中。
而且上面的巨大灵气,一些残余大阵,也经过转化,被天王斧吸收。
吸收了这圣兵残片,天王斧绽放出了明亮的光华,这些光华并不像一般的绝品宝器,放射出去就散入虚空,而是有灵性的凝聚起来,隐隐约约凝成了一幢光焰宝盖,在宝盖下面,站立着一尊凶焰滔天的金身虚影。
这就是天王斧的器灵,金焱天王。
不过,现在这器灵,是一个虚影,还没有彻底显现。天王斧还是绝品宝器,没有蜕变为道器,不过只要不断的融入道器或者圣兵碎片,借助那些碎片之中残留的器灵残魂,把天王斧变成道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传闻之中,这天王斧炼制到了最高境界,变化为绝品道器,可以变化出金焱天王,毁灭天王,威德天王……等等等等无穷的天王。一斧斩下,可以劈开混沌,毁灭星球。
“不错,不错,以后多收集一些道器碎片,融入八部浮屠之中,按照天龙炼宝秘笈的手法淬炼,能够加速八部浮屠的蜕变。”
王浩心中,暗暗点头。
在天龙炼宝秘笈之中记载,如果八部浮屠,其中八件法宝,包括塔身本体全部都化为了道器,那么九大器灵相互结合,就会产生不可思议之力。
王浩倒是期待,八部浮屠的这一刻来到。
不过现在只有塔身本体龙血峰和龙王尺两件宝贝蜕变成了道器。天王斧,陀舍念珠,神魔丹炉,天晶球,晨钟,暮鼓,紫金铜铃,震天戟,都还差很大的火候。
“下面一件宝贝,是一种圣品丹药,破厄丹,可以破解大多数圣灵布置的封印,还能在体内形成一种针对此种封印的抗性。若是日后再遭遇此种封印,则是有着不小的几率免疫。”
第一件宝贝交易成功之后,第二件宝贝立刻便开始拍卖了。
对于这什么破厄丹,王浩兴趣不大,因此也是没有拍卖。这种功能性的冷门丹药,只有那些需要的人才会购买。
最后,破厄丹被一个神秘的半圣高手买走,花费了五百枚圣元丹的价格。他买走之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显然是需要这种丹药去解决什么封印。
接下来,又拍卖了不少的宝贝,都没能勾起王浩的兴趣,因此他没有再出手,而是暗中观察着黄庭老祖的动静,只是那间贵宾室里面已经没有人了,黄庭老祖似乎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