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不用担心,小娃娃没事,丹田受损也是假象”李老怪回答道。
“我猜应该是外门的内鬼对她出手了”解老怪想了想说道。
墨长老叹了口气“到底是什么人会这样做,我觉得近几年没有实力出众的弟子进入内门,肯定也是内鬼干的”
几个老头儿面色凝重,席应洲喃喃道“但愿小娃娃能够尽快将背后之人揪出来”
小娃娃在外门的实力是飞仙巅峰,一般的弟子肯定不会对她出手。
果然,导师当中也出了内鬼。
此时的黎兮桐已经到了甲字班,现在是晚上,带他们过来也只是看一下自己的班级,认认路。
甲字班主传授炼丹,乙字班主传授符箓,丙字班主传授御兽,丁字班则是传授炼器。
把黎兮桐放在甲字班也是无可奈何,刚进入内门都必须按部就班,不过这么些年来,只出现了莫颜这么一个奇葩,精神力不行,幻化火焰也不行。
只能将她随便安排进一个班了。
内门的班级每天只有一节课,剩下的时间,弟子们都是在修炼中度过。
进了内门之后,每个月都会得到十颗下品聚灵丹,十颗下品修复丹作为修炼资源,而且每个月月底还会有一场月斗,前三甲还会有额外的奖励,这也是为什么外门的弟子挤破了头想进内门的原因。
每月初弟子们都会去资源发放处领取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之前黎兮桐的丹药都是雪老怪去帮她领的。
由于她经常不在学院,也只能等她回来一并交给她。
导师们的记名弟子都已经分别住进了班级后面的几所院子当中,而黎兮桐,唐雪茶和江紫菀则是住进了挨着自己师父住所的院子。
院子内部就好比四合院差不多,东南西北各有一间,四名弟子住在一个院子里。
而黎兮桐是个例外,只有她和雪老怪住在一起,其他长老的弟子都是住在紧挨着他们的院子里。
黎兮桐站在一处院落面前,抬头看了看,牌匾上写着两个大字:竹院。
她抬脚走了进去,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
想起来了,解老怪手下弟子一共是十六个,四个弟子住一个院子已经住满了,所以她只能自己住一个院子了。
不过也好,方便行事。
她伸手推开北边的房间门,从空间里拿出一颗夜明珠,将整个房间照的通亮。
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被子什么的都有,都是崭新的。
桌子上还摆了一个烛台,她手指窜出一簇火苗,将蜡烛点上,夜明珠也收回了空间。
她走过去将床铺好之后,“咚咚咚”的敲门声传入耳中。
在解老怪接近竹院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
走出去打开门之后,解老怪出现在门口“莫颜,为师来看看你安顿的怎么样了?”
黎兮桐象征性的点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关上院门后,玉手一挥,一道阵法将竹院笼罩在内。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坐在桌前。
“小娃娃,你在外门这段时间有什么消息吗?”解老怪发问。
黎兮桐点点头道“内门外门的内鬼都有不少,几乎都已经确定了,似乎和南祁学院有些关联”
解老怪面色大变,南祁学院?居然是南祁学院?
黎兮桐继续开口道“现在不确定这些内鬼是不是都是南祁学院派来的”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告诉院长的”小娃娃说不确定,那就表示学院的这些内鬼不只是来源于南祁学院这一个势力。
“等我弄清楚这些人背后的势力时,就是清理内鬼的时候,这一天很快就会来了”
“小娃娃,这次全全靠你了”现在整个学院都出了内鬼,怪不得连个资质好的弟子都找不出来。
有多少双眼睛再盯着他们这几个老家伙,甚至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里,一旦有所动作,便会被内鬼察觉。
很难想象,如果小娃娃没有来到天嵩学院,学院再过个几年只会慢慢落魄,甚至在天祁大陆三大学院中除名。
送走了解老怪之后,黎兮桐撤了阵法,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想着内鬼的事儿。
眼下,有几只神兽盯着,那些内鬼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但是在下次内门大比前必须将他们都解决掉。
等这件事结束后,自己还有好多事没有办完,御兽公会,还得找出杀害师父的人,给师父找一个躯体,还有追魂罗盘背后的主人...
次日
上午去甲字班听完课后,她回到了竹院。
江紫菀和唐雪茶打听到了她的住处后,找了过来。
“哇,莫颜,你自己住一个院子啊!唉,要是我们能住一起该多好”江紫菀看着空旷的院子喃喃道。
“不是一个师父,不允许住在一起”唐雪茶的话将她拉回现实。
黎兮桐带着她们进了屋。
“莫颜,我今天可是领了足足二十颗丹药呢!你呢?有没有去领?”江紫菀从怀里掏出两个较大一些的瓷瓶说道。
“嗯,领了”她早晨的时候顺路就去了,这也是给刚进内门弟子的福利,之后要领丹药就只能等月初了。
江紫菀将其中一瓶丹药放到桌上,唐雪茶也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在桌上,冷漠的话语响起“治伤”
江紫菀愣了一下,笑着说道“你的伤应该还没有好,虽然不知道解长老能不能帮着治好你的丹田,但这些修复丹总归是有用的”
黎兮桐也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反手从袖口掏出两枚丹药,趁她们不注意,直接塞进她们嘴里。
江紫菀被呛了一下“咳,咳咳,莫颜,不要学雪茶那么暴力”
唐雪茶则是把嘴里的丹药咽了下去。
她们两人并没有问吃下去的是什么,相信莫颜是不会害她们的。
“以后若是没事的时候,可以来竹院找我,我自己也挺无聊的”
江紫菀刚要说话,周身传来一股疼痛,她的额头上瞬间冒出细汗“好,好痛,怎么回事,我也,没吃错东西啊!”
这种疼痛就好似要将她全身的骨头打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