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此人已经解决了,那在下就先行离开了”还不等黎兮桐回答,白光闪过便不见了踪影。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丹药还挺好使的,她身上的伤完全好了,连灵气都恢复了,打开瓷瓶嗅了嗅,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这里面可有不少好东西啊!甚至有些药草她空间的药田里都没有。
她走到昏迷着的几人跟前儿,将丹药喂了下去,还有两只受伤的神兽也喂了丹药,她手一挥解开混沌手镯的禁制,翼渊他们担心坏了吧!
果不其然,禁制一解开,光芒闪过,翼渊就出现在眼前。
“小黎,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翼渊的眼眶都已经发红,它就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人类。
将契约兽收起来自己去对抗敌人,再没有比她更傻的了。
她一挥手,之前收进空间里的神兽全部被放出了空间。
大家一出空间就围在黎兮桐身边“主人的主子,你干嘛把我们收回空间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抵抗那个家伙很明显就是鸡蛋碰石头啊!”
“主人的主子,你有没有受伤?”
“还有那个家伙呢?是死了吗?还是...”
“主人的主子,这样做是很危险的,下次不能这样,我们也会保护你的”
主人的主子对它们一向都是很好的,就是为了她去送死它们也是愿意的。
“好了,下次不会了,行了吧!那个家伙已经被一个修为极高的人杀掉了,不用担心了,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无情他们”
听她说完,几只神兽走到了各自主人跟前,席地而坐,等待着自家主人醒来,黎兮桐则是将丹药送进空间一粒给红羽服用。
率先醒来的是雪老怪,他猛地坐起,做出防御手势,左看右看,那老东西呢?
“多谢老人家拔刀相助”黎兮桐拱手道谢,现在她不想让雪师傅知道她的身份,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儿。
而且刚才给小白吃还魂丹的时候雪师傅已经晕过去了,自然发现不了。
“小姑娘言重了,老头子惭愧啊!对了,那老东西呢?”可别让他跑了,否则整个天祁大陆的修炼者就没好日子过了。
“刚才有位修为极高的道友出现,将其杀掉了,您身上的伤也是那位道友留下的丹药治好的”帝尊的身份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雪老怪点点头,其实他也清楚,这么厉害的人一定非帝尊莫属了,想必是帝尊得知此事特意赶来的。
“既然如此,那小姑娘,老头子我就先告辞了”吴连家整的这一出他回去得好好和席应洲商量一下,现在怕是青莲学院成了无主之地了。
他也很想问问这小丫头是怎么会有朱雀陪在身旁的,还有苍穹剑,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人家肯定不会告诉他的。
只是这朱雀已经现世,苍穹剑也在这个小姑娘手上,看这样子,天祁大陆怕是在不久的将来会发生大的转变啊!
那这小丫头会不会就是其中的转机呢?还有他那徒儿......
和黎兮桐告辞之后,雪老怪就直奔天嵩学院飞去。
吃了丹药后,两只神兽的身体也好了起来,同样的守在自己主人身边。
月上眉梢,无情几人悠悠转醒,经过契约兽的解释,几人才慢慢放下心来,同时心里又是一顿自责,都怪自己修为太浅,连主子都保护不了。
几人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里的坚定,他们一定要好好修炼,努力提高自己的修为,连主子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脸面见主子。
小荷更是恼怒自己,说好的要保护小姐的,反而是小姐一次次保护她,不行,她要变强,要保护小姐。
黎兮桐此时抱着小白给他不停地输送着灵力,虽然小白吃了还魂丹,她还是很担心,师傅说可以用灵力帮助它快速地化解吸收丹药。
小白体内所剩不多的灵力虽然也可以帮助吸收丹药,但还需要等上半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黎兮桐内心焦急,她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身体里的灵力枯竭了就抓起丹药吞进嘴里,继续为小白输送灵力,反反复复,一直到清晨。
小白终于睁开了眼,琥珀色的眸子看向黎兮桐,黎兮桐还沉浸在输送灵力的世界里,她只知道自己多输送些灵力小白就能快点醒来,丝毫没有注意到小白已经醒了。
“小黎”软糯的声音响起,黎兮桐听到面上一喜。
“小白,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她紧紧地抱住小白,眼里泛出淡淡泪光。
小白的爪子同样紧紧抱住黎兮桐,它以为,再也见不到小黎了呢!
她闪身出现在空间,“师傅,红羽还没有醒吗?”
曾老摇摇头“我已经查看过了,她的伤都已经被丹药修复好了,不知为何,还是没有醒来”
她看着红羽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红雾就猜想到了一点儿,如果墨寒现在在就好了,他比较了解这些东西。
抱着小白出了空间,此时无情几人已经打了几只妖兽处理干净放在火上烤。
“好香啊!”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黎兮桐心中一喜,刚还想到他他就来了。
无情几人听到声音连忙警惕起来。
墨寒可不在意他们,迈着步子走上前“不知这位姑娘能否分给在下些烤肉?”
“可以”黎兮桐开口“但是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墨寒轻笑开口“我说小兮兮,别说几个就是几百个问题我都回答你”
还是用墨寒这个身份兮儿才不会有太大的防备,如若可以,他情愿做一个普通人每天陪在兮儿身边。
黎兮桐面上一震,他怎么会知道,不是她吹牛,她的易容术在这大陆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你怎么会知道?”
“你怀里不是抱着的那只猫嘛!它眼里充满了人性,和其他的猫是不一样的,还有你的气息我最熟悉了,所以怎么会认不出来呢!”他嘴角一勾,邪魅一笑。
小白脑袋撇到一边,又是这个男人,它一点儿都不想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