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尊让自己感觉惹不起的人终于都走了,陆仁富赶紧带着奴才就进入了那间次宅去检查检查,看看对方有没有刻意破坏自己的房子。
其实他想多了,这处房子陆钰离入住的时候可破得不行,墙面都漏风现在好歹都被补了回来,头顶上的稻草也都被换了一遍,哪里还会破,直接住进去都没任何毛病。
对于身后跟着一起来的好几人,他直接呵斥对方回去干活。
几个下人也不敢再跟随,赶紧转身走了,徒留下陆仁富一个人在此处。
等人终于都走光了,面对着空荡荡还剩下无数窟窿的篱笆,陆仁富恨得吹胡子瞪眼。
陆钰离那贱东西竟然做得这么绝,就连不值钱的篱笆也要破坏掉不留给自己,真是绝得不行。
对于自己生了这个忘恩负义,连自己亲人都不放过的女儿,简直就是他毕生的羞耻。
镇上,早已经知道了陆仁富将宅子和酒楼通通出售,陆钰离直接踹着一箱子银票走了。
现在的她,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好几家店铺下来,每天都有好几千两银子的入账。
就当当缘味楼的角蛇刺身,以及角蛇肉制作的另一道菜肴,都直接能够给自己带来好几千两银子的入账。
而且现在,这两道菜的绝对快速的功效可让不少的人闻风而来,就算是千里迢迢,也都在所不惜。
而且,另一些也有特殊功效的菜肴,也收到了极大的追捧。
现在,凌湘镇通往各处城池的道路上,随时都能看到来来回回的马车,或者飞奔着的马儿,热闹程度直接比以往还要热闹上百倍。
就连对面已经把名字改成了缘味居二号的仙鹤楼每天也都坐满了人,但饭菜也只能直接从缘味楼这边端过去,非常的热闹。
就此,直接就给陆钰离每天增加了大把大把的银两,直接早已经破万。
不得不说,只要饭菜够硬,效果够好,名声打出去,收效就极其好。
每天都入账斗金陆钰离直接就来到了牙行,连眉头也不皱,直接就把景鸿楼以及陆家的宅子给买了回来。
这处宅子,陆钰琳没打算当员工宿舍,也没打算入住,而是让它从此锁住,偶尔派人去打扫一下卫生。
她虽然猜到就算原主和原主的母亲还活着,估计也不会再想住进里面,但她还是要买下来,就算是气,也要把陆仁富给气死。
拿到了几张经过官府盖章的契约书,陆钰离直接拿了个盒子将它放了进去,然后再往空间里一放。
既然已经把房子给买下来,第二天的陆钰离直接雇佣了十多个妇女跟着自己一同前往陆宅收拾里面的东西。
她这招工的一动作可是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大伙儿都非常好奇她要这么多人来干什么,而且都是妇人女孩,都纷纷跟了过去看了。
当一路跟着来到了陆宅,陆钰离拿出了钥匙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在进去之前,她吩咐了两个妇人指着上面的牌子,道:“把它拆下来。”
还等着指望今儿高额的工钱的妇女们可谓是干劲满满,直接把从缘味楼搬来的梯子往那里一架,一人扶着梯子,另一个人噌噌噌的上去把陆府两个大字的牌匾给摘了下来扔到地上。
围观的百姓们看到这里,还哪有不明白的,对方这是直接把陆府给买了下来。
这手笔,可真大!
“我真是很好奇,陆仁富知道自己原本的家被自己赶出去断绝了关系的女儿给买了回来后,心里会怎么样?会不会生气到直接被气晕?”
“说真的老哥,我也很想知道!”
“有谁知道陆仁富去了哪里了,咱们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对有谁知道陆仁富现在住哪里我们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让他心里头“高兴高兴”。”
“我知道我知道,以前陆家还没有钱的时候就住在上茗村,没地方住的陆仁富估计回去了!”
“真的吗!!!”
“我不知道,这我都是猜的,但很有可能在。”
顿时间,外面的众人都在讨论着陆仁富此刻在哪,并且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事。
对于他们的对话,在里面指挥着众人得陆钰离并不知道。
现在的她直接吩咐这些临时租来的员工们把里面的凳子椅子还有床之类的都搬到宅子的前院来。
对于这些东西,陆钰离并不打算要,但也可以当做员工福利,谁要的话,就可以直接往家里搬。
这些家具也连同宅子一起卖掉,现在被陆钰璃买回来也就成了她的物品,对于这些物品她就可以随意处置了。
家具非常多,不久之后直接将前院堆满,但大多数都是床比较占位置。
无论是主人房还是客房,或者是厨房杂物房,里面的东西通通都被清了出来。
一天的时间下来,东西全都被搬了出来,因为人手够多,也都开始用布巾沾湿着水开始擦拭起了门、门框、窗户等等。
这件事情动作太大,太引人注目了,当天里,这个消息就被来镇上感激给家里补一些东西回去的村民给带了回去。
当听到这件事情的陆仁富以及陆如嫣两人一听到,脸都气歪了。
要知道,昨天晚上在这鬼地方住了一晚,他们三个没有一个人是好受的。
特别是陆如嫣,周围又是泥墙破木门,窗户外面又都是没有围栏,直接就是长高了的草,边上还有着一棵大树,简直就是恐怖。
住在这个地方,晚上睡觉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眼睛一直都是盯着窗户,生怕已经有些宽松的窗户那里突然会冒出一个人头似的。
又或者是,又或者是怕翻身都会吱吱响的床底下会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抓自己。
越是在黑暗中自己一个人待得越久,就越会害怕。
想要点着灯睡觉,但因为是临时要回来,东西都没有准备到全面,也就没有灯油,原本点着的火把,也都熄灭了。
到最后实在是困得不行,她这才在害怕中得以入睡。
而陆仁富,住惯了好地方的他突然就住进了这种黑暗又压抑的瓦房,睡的都是这种散发着年代久的腐朽味道的木床,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而且,由于没有蚊帐,大晚上的,不断有蚊虫从窗户外飞进来,就连窗帘都挡不住。
蚊子叮在人的身上可痒了,让他一晚上都是不断的挠挠挠,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