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翻阅着卷宗,可怎么也找不到关于姜末的消息,按照道理最近一段时间的任务都已经汇集于此。
没有理由找不到啊,白玉继续翻着,他想知道究竟是谁在陷害自己。
大约寻觅了一个时辰,白玉翻到了一张弃案,废弃原因:暗杀对象已死。
白玉在这上面看见了自己曾经的名字:楚河。
白玉心脏跳了跳,有些颤抖,他咽了咽口水紧张得一个字一个字阅读,他不想错过任何的信息:
楚河,清水县乡绅,赏金黄金100两。理由:无。悬赏人:上风院。
又是这个上风院,白玉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这个上风院究竟是什么,一次悬赏可能是巧合,那两次就是必然了,究竟有什么东西做凭依,能让他们找到轮回后的自己,那自己这一世是不是也在他们监控当中,白玉有些惶恐得看着周围。
“白大人,这是鬼使才能查看的卷宗。”白玉想进鬼使院被拦了下来,他想弄明白这个上风院究竟是什么组织。
翻阅了两天的典籍,这个叫上风院的组织一共发布了这一个信息,还有一个是从韩墨口中得知的,两次都是针对自己,究竟是为什么。
“奉堂主之令,彻查韩墨,他之前掌握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滚开。”白玉用紫色的气劲镇开守卫,径直走了进去,约莫两个时辰,白玉依旧没有找到线索。
上风院究竟是什么,白玉手里拿着卷宗,上面还是干巴巴的几行字:
依娜,商人之女,雷江南拳场附近,必须死在姜末眼前否则任务无效,赏金500两。悬赏人:上风院。
白玉怒气已经到达了极点,他知道百鬼堂的规矩,杀人状可以用各种方式递过来,白玉凑近闻了一闻,只是普通纸张的味道,对比两张状纸与其他并无不同,果然想通过蛛丝马迹找到对方有些不太实际。
那真正见过悬赏人的应该只有韩墨和白云山上的那位。
白玉把卷宗放回原位,该了解的他已经知晓,现在的他还不是暴露的时候,他不想有把柄罗在他人手上。
白玉回到了任务堂,仔细挑选了一个委托后便离开了。
“韩墨的踪影没有下落,现在又多出了一个上风院。”自己的背后究竟被盯了多少双眼睛。
“若是自己被盯上,上风院的人必定曾经出现在我身边过,想想究竟是谁,在自己两个身份的时候都见过。”
白玉努力回忆,可怎么也联系不起来,两城之间相隔数千里,在这个朝代消息闭塞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白玉又用自身的力量探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莫不是焚心诀的缘故?
白玉停止了猜想,若是一直质疑下去,定会道心不坚。
不管什么东西,快点来吧,白玉眼神坚定,只要足够强大,没有人可以击败自己。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白玉准备再给百鬼堂点上一把火。
这次的任务是刺杀三皇子,白玉嘴角抽动,项宁好久不见了啊,你的人头竟然只值1000两,白玉笑了笑,你二哥想杀你,却还舍不得钱财。
大殿内,二皇子正抽打着一名宫女,女子衣不蔽体,鞭子落到娇嫩的身体上划出了一条条狰狞的血痕。
二皇子吐出一口浊气,只有要这种方式他才能释放心中的压力。女子奄奄一息,气息微弱得说不出话,二皇子穿好衣服,吩咐左右:“拉出去埋了。”
“殿下,有人接悬赏了。”
“谁?”项和喘着粗气,瘫在椅子上。
“是百鬼堂十大恶鬼之一。”
“好!告诉他,事成之后重重有赏。”
“项宁,你就洗好脖子等着吧。”项和忍不住高兴,恶鬼的实力他听说过,项宁带的那些废物侍卫可不够打的。
此次项宁奉皇命出朝,排场宏大,在气势上已经压得其他皇子黯然失色。
宽大的马车中,两人推杯换盏:“三哥你这个风吸掌究竟是如何使出的。”问话的正是那个武学痴儿五皇子项平。
许久未喝酒的他正满脸殷勤得给他这个大哥倒着酒。
他对天下武学都有说不完的好奇,尤其是知道了项宁的顿悟,更是死皮赖脸得要学会。
项宁一个风吸掌拿来一个橘子,看得五皇子一愣一愣,“这故事啊要从我被二哥追杀遇见一个不靠谱的死士说起。”
三皇子和五皇子都是同一个母亲所生,所以也很熟络,对于大哥此次回来的变化,他也颇感兴趣,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让三哥有所改变。
尤其是在功法上的修行,简直是突飞猛进,他那一招风吸掌看得每个人都目瞪口呆 ,自己缠着他几天都不肯告诉,这不听说他要出来,自己自告奋勇得找父皇要来做他的保镖,他就不相信在这场行动中,三哥不亮出他的底牌。
此刻白玉又回到了密室中,翻阅典籍他知道咒文武器乃是百鬼堂的根基,连江湖上也鲜有人知晓。
对咒文武器的开发更是秘中之秘,十大恶鬼四个鬼使没有人会主动透露。
白玉拿出指虎戴在手上,只是轻轻得注入气劲催发,没有经过任何引导,咒文瞬间激发开来,化成了黑色的锁链攀附在白玉的手臂上。
白玉感觉手上的拳头火热,兵器把握之处似有千钧之力,终于按耐不住,他对着墙就是一拳,特制的石头被轰击出一条裂缝。要知道一般用玄铁利斧都砍不伤的墙体,被白玉轻轻一拳就打裂了。
白玉心念一动,收起了气劲,咒文在指虎上流转,锁链慢慢收紧变短,最后全部流转收缩进指虎里,武器又变成了普通形态,是该去见三皇子一趟了,白玉感叹道。
项宁也是雷厉风行,直接从皇城开始清扫,联合贾及的灭鬼堂进行了地毯式的搜寻,凡是查验到一概不留手,百鬼堂最近死伤惨重。
一时间百鬼堂的地盘被步步紧逼,能逃的都逃了,只有几个还在负隅顽抗,还记得从前的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