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猪圈、马厩、厕所附近的墙角尤多。只要把这种含硝的土块,置于桶内,加水浸泡。经过滤后,将滤液熬煮或晒干,就得到硝石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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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气候干燥的时节?这鬼洞里潮湿的要死。当然了原来老实厕所的尿池子里面有一层厚厚的壳子一样的东西,那也是硝土。
文飞再仔细看看,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一些古老的壁画存在,只是被淤泥苔藓挡住了,看不清楚。
文飞随手一指,空无一物的洞中,就一股旋风生了出来。这股龙卷风越卷越急,很快洞中的积水淤泥,甚至鳄鱼尸体,那刚刚喷到四处墙壁上的血液就被卷入其中,然后被文飞再一指,就整个飞出洞中去了。
不过短短时间,这洞中就好像被人专门打扫清理过一般的干净清爽了,连空气之中都有着一股淡淡的馨香。让人浑然不觉,不久之前,这里还是肮脏腐臭的鳄鱼窝。
墙壁上那些古老的岩画就变得清晰了起来,都是刻在岩壁上的。也许在久远的时间之前,这些岩壁上面还涂着各色的颜料。但是在这种潮湿的空气之中,现在已经点滴不剩了。
这些岩画古老而又抽象,不是专家的话,换做一个普通人来的话,肯定看不懂的。
就好像当年西方写实的油画走到顶点,毕加索就在美洲还有中国的古老艺术之中吸取灵感,创造出了他的抽象画。
而文大天师眼前这些壁画,几乎也都毫不逊色,抽象的一塌糊涂。
但是文大天师。虽然没有那种高度的艺术欣赏能力,却还是直接从岩画之中看出了许多内容。
这是古老的先民在这里打猎谋生,在这里辛苦的生活,留下来的痕迹。他们在这里生活和祭祀,这个山洞是那些古老的先民们祭祀的场所。
只是这些岩画虽然留存了下来。但是这些先民们却早都已经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也许他们都已经死光,也许是搬迁离开了这个地方,甚至他们以前最为庄严的祭祀所在,都变成了鳄鱼洞。
接着文飞就停止了自己那无聊的感叹,发现了鳄鱼洞里居然还有一个更深的洞口。只是被淤泥给覆盖了,让他文大天师刚才都没有发觉。
他一步步的走了进去。就变得十分干燥起来,难怪鳄鱼只住在外面的洞里。对于这地势又高了不少的内洞,却是不屑一顾。
那洞口又小,便连文大天师都要矮身才能进去,里面又十分的干燥,和外面的洞里简直是两个世界。
这个洞里。同样画满了各种古老的壁画。甚至因为干燥保存的要比外洞里好的多。
接着,转过几个大弯,入目之处,就看到了大块大块的带着结晶的矿石……
光芒一点点的消散,化为那些光尘,四下如同空气之中的灰尘一般的消散无影踪。
接着,文飞就已经回到了这抚远城之中。
这次他回来。再没有引起那满城轰动,所有人丢下手中的事情不做,来跪拜他。
也许这些城邦本身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们,对于这种派头乐此不疲。但是对于文大天师来说,就是十分无聊了。
整个抚远城现在都在忙碌,除了那些武士们之外。其他的男女老幼们,都在附近砍伐大树,捆扎斤了做成木排。
也许这对于后世来说,是简单之极,分分钟都搞定的事情。就是放在大宋。也没有什么好困难的。
但是对于抚远城来说,就是十分的困难了。没有铁器。只能靠着石头木头的工具,想要砍伐大树,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两三个人下来,一天都砍不倒一颗大树。
好在文大天师早已经习惯了。这个地方落后的生产力。他心中也并不太急,要不然面对这种情况。真的可以吐血。
整个的美洲大陆,没有大型的动物驯化成为家畜,所以始终没有发明车轮是有情可原的。但是他们对于黄金的提炼和打造技术登峰造极,却偏偏始终没有能够掌握冶炼铁骑,甚至青铜器的技术,却就让人差不多要吐血了!
当然了,无良的文大天师有时候想想,等到大宋军队过来,对付这种对手,可以轻易的征服,心中便又高兴了不少。
文大天师叫来了人手,让他们去到那个鳄鱼洞里,给自己把硝石给弄回来。虽然没有硫磺,但是单单只有这硝石,也是有着大用的……
夹山地处阴山的余脉,东接灰腾梁,西连乌拉山,南临土默川,北接茫茫大草原,早在辽国立国之初的神册元年,已纳入辽的版图,昭示着契丹人的赫赫武功。
但是现在,却在两百来年之后,却是这位灰头土脸的原本有着万里疆土,百万铁骑的天祚帝的藏身的地方。
他一度想要从这个地方逃到大宋境内去,甚至在原本的时空之中,还曾经说过:“如果女真人来了,我有日行三百五十里的快马,又与宋朝为兄弟,夏国为舅甥,都可以去,也不失一生富贵。”
可惜这个这个时空之中,西夏也都大宋灭亡了。他也只能逃到大宋去了!
只是女真人和他仇深似海,阿骨打一辈子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和他的血。是怎么也不会给他机会逃到西夏或者大宋去的。
派遣了女真人之中的名将完颜娄室大字大军,专门在这国境线上,拉网盘查。每隔数里都放着侦骑,是不给天祚帝一丝逃窜的机会了。
好在完颜娄室和他的大军,和大宋的军队起了冲突,一场大战之下,谁也没有想到的情况发生了。号称无敌的女真人,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被大宋军队给击败,甚至差不多全军覆没。
这般消息传到天祚帝的耳朵之中的时候,他几乎以为这是愚人节的玩笑。
可惜这个时代,西方文明在万里之外,而且十分弱势,怎么也不可能吧这愚人节传到东方来的。
至于听到大宋战胜那女真人的时候,天祚帝心里面到底什么滋味,怕也是他最为清楚了。
可怜他天祚帝率领倾国之兵,和女真人几场大战是累战累败,现在都穷途末路到钻山沟子来了。
可是一向武力远远不及大辽的宋人军队,居然在草原上和女真人一场大战,打的女真人大败亏输,连完颜娄室这个天祚帝恨之入骨的家伙都死了。
这一切让他天祚帝情何以堪?难道真是大宋用天师的关系么?或许真的是民间所流传的那样,道教才是天下正宗。天庭看不过人间到处供佛,派下来天师拨乱反正。
而悲催的辽国,却是因为举国上下都是供奉佛法,结果就只好倒霉了。尽管以前那些辽国的各位高僧大德,都把这些斥之为无稽之谈,信誓旦旦的跟天祚帝宣称,他们一定会在佛祖面前,为大辽祈福,为天祚帝祈福。
结果现在他天祚帝都只能躲在山沟沟里朝不保夕,而以前那些在他面前信誓旦旦的家伙们,却早都一个不见了。
“陛下,大宋派人上山来了!”天祚帝还在胡思乱想,大宋的使者已经上到这山中来了。
“快请,快请!”天祚帝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帝王尊严了,亲自来到衙门外面迎接大宋的使者。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在派女真人一路追杀的日子里,他已经深刻的领悟到了这一点。
大宋上山来的使者,不是别人,却正是苗雷。他的身边只是带了十几个随从的样子,大摇大摆的从那险隘莫测的山道上,被人领了上来。
好像一点不担心,天祚帝会不会翻脸,把他剁成饺子馅去。
虽然天祚帝手下还有几千人马,又在夹山得了附近四部族的青壮护卫。在这一刻,努力想要在苗雷面前表现出泱泱大国的气势。
但是站在那山金司衙门门口亲自迎接的那位脸上带着风霜之色,虽然身子骨看起来还算结实,但是两鬓都已经花白的天祚帝。苗雷就知道,这辽人已经没有底气了!
见到这般阵势,苗雷越发大方。到处不过是禁军之中的一个低级军官,小小的都头,先已经能够让辽国皇帝亲自出门迎接。这份骄傲,全部在苗雷的身上化作了风淡云轻。
“外臣苗雷,见过大辽皇帝陛下!”苗雷行礼说道。
这让天祚帝心中一松,放下了一颗大石头来。哈哈一笑,故作豪迈的道:“苗将军是英雄豪杰,哪里用这么多礼!起来,起来!”
苗雷微微一笑,规规矩矩的把礼节做完,方才站直了身子道:“礼不可废!”
这般态度更是让天祚帝心里熨帖的很了,也让天祚帝私下的那些亲兵们脸色好看了太多。
“陛下恐怕还有所不知,欧阳使节于去年间,再次前往汴梁。跪拜哀泣于我尚父门前,请我大宋发兵援辽。我大宋天子和尚父,感于使节的忠心,派我来此接援陛下。谁料在大黑水遇上女真人五万铁骑,托陛下洪福,已经一举胜之。贼酋完颜娄室,完颜兀室等,尽数伏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