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阮利伦如此紧逼莎莎,我有点坐不住了。
莎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阮利伦,眼里充满了埋怨:“我喜欢,怎么,难道我就不能有刺青吗?”
“你撒谎,绝对是撒谎!这种凤凰图案只有很少的几个人知道,而且你知道这个图案当中的‘L’是什么意思吗?”
阮利伦的话引起我的一阵好奇,我和莎莎相处这么久,我又不是没看过她的身体,但是我怎么就没注意她胳膊上的凤凰里面有个字母呢?
“我问你呢,你知道这个‘L’是什么意思吗?”阮利伦又问莎莎。
我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坐到阮利伦身旁说到:“兄弟,消消气,人家好说也是一女人,你这么弄的看人家现在这样子......好好好,我曹然向你赔不是,刚才我不应该问你肩膀上刺青的事,行了吧?”
阮利伦听完我的道歉,沉默了。
“对了,阮利伦,你为什么这么清楚沙琪胳膊上的这个刺青啊?”我想缓和一下气氛。
他依然是沉默。而莎莎则带着猜测的口气说到:“我想......这个字母‘L’应该是‘Love’的意思吧?”
“什么意思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这个图案是怎么来的?”阮利伦开口说道。
“这个图案怎么来的真的这么重要吗?你看看你把沙琪箍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对面的一个女孩开始为莎莎抱不平。
“闭嘴,没有问你你乖乖的坐那!”
“我就随便说说,你当什么真啊,你这人真是......”
我本想阻止,可阮利伦现在在气头上,结果可想而知,女孩被他吓得哭了起来,我无奈的这边哄哄,那边安慰一下,最终招架不住,便指着他骂到:“阮利伦你个禽兽,怪不得唐莉娜说呢,你他妈的那表情出来能把棺材里的粽子吓得跳出来你知道不?”
阮利伦一听我这么说,一下乐了:“她们穿那么多,本来就像粽子么,而且,你看看,这脸上划得,确实让人害怕啊!”
我无奈的看着哭着的女孩,她正在对着镜子擦脸,看来刚才哭的脸花了。
我有些无奈:“你这个嘴就是怂,你意思是把我们都得罪你才甘心,啊?”
阮利伦没太在意,而是又一次问莎莎图案是怎么来的,只是他的口气从强硬逐渐变成缓和......
莎莎呼了口气,从手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了阮利伦。
阮利伦拿到照片一看,吃了一惊,然后略有所思的问到:“胡李楠是你什么人?”
莎莎很镇定,她掏出一支女士烟,点着吸了一口,缓缓的说道:“他是我弟!”
“你弟?”阮利伦诧异了,“你搞笑呢吧,胡李楠那碎怂姓胡,大家都叫你沙琪,那他就是表弟么!”
“我也姓胡!”莎莎吐了口烟说到,“还有,不要再叫我弟‘碎怂’,他现在还在监狱,对于你们以前的恩怨我已经知道了,我知道他对不起你,但还是请你嘴上积点德!”
“没想到你是胡李楠那碎......那家伙的姐姐,那为什么大家都叫你沙琪?如果你姓胡,那你叫什么?”阮利伦又问。
“我叫胡李静!”
说实话,对于我老婆的名字我不知道笑了多少次,虽然我知道,但是她的名字或多或少的让人联想到“狐狸精”。
阮利伦破天荒的没有笑,他强忍着继续问到:“怎么你这名字怪怪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应该把我和‘狐狸精’想到一块了吧!就因为我也讨厌我的名字,所以我告诉大家我叫‘沙琪’!”
莎莎这一解释反而让在座的人都笑了起来。不过很快,大家不再笑了。
接下来是莎莎与阮利伦博弈式的对话,在这场博弈中,阮利伦明显一直处于上风状态。我想缓和气氛,可惜处于上风的阮利伦一直没有给我机会,只要我想做做和事佬,立马遭来一顿骂。无奈,我只有喝了杯闷酒躺在沙发上,不再理会他俩的恩怨。
不一会儿,他们的博弈突然停止,我偷偷的瞄了一眼,是莎莎起身了,她说要去洗手间。
阮利伦好像很是得意,他自己倒了杯啤酒喝了下去,然后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走到我身边,轻轻的点了我一下说到:“老曹,刚才对不起,有点激动,我给你赔不是,曹哥......曹爷......说个话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一个鲤鱼打挺,一脚踹他胸口上骂到:“加上前几天那几脚,算便宜你了!”
踹归踹,完事后我和他依然是好朋友。
我倒了杯啤酒凑他身边问到:“你和沙琪,哦不,胡李静的弟弟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怎么先前看到她一提那个叫什么,胡李楠,对,是胡李楠,你的表情就特可怕,那样子能吃个人!”
阮利伦笑了,说到:“你刚才都说了,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嘛,我也想了一下,你说的对,等等胡李静过来的时候我就不再提这个了,怎么说呢,以前的事情还牵扯到很多问题,而且,对于以前那事,我不提的原因是因为我想保护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