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记耳光打的很响,好在韩姐店里现在没人,要是有外人的话应该很尴尬的。
胡李楠揉着被莎莎打红的脸,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莎莎看到胡李楠这样,又突然间抱住胡李楠的头痛哭起来。
阮利伦向我看看,“这是个啥意思,女人真是奇怪哎!”
我也是一头雾水,不过我还是回了一句:“我想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糖吧!”
说实话,我说这话绝对是无心的,但是被莎莎听到了。只见莎莎听到我这句话后,放开胡李楠,凑到我耳边轻轻地对我说到:“最近2个月都不要想要了!”
“什么??不是吧,我冤枉啊。”我向莎莎告饶,“老婆大人,不是这样的,绝对是误会,我就是无心那么一说......”
我和莎莎的对话可能让阮利伦和彤彤听到了,不过他俩还算给面子,只是偷偷的笑着,不过彤彤一直在发着小女人的牢骚。
......过了没多久,彤彤不再发牢骚了。
彤彤一直是面对着阮利伦的,并没有注意到侧面的胡李楠,直到她转过身来时,才看到胡李楠,接下来的对话,让我们都很诧异。
“小......小楠?”
“彤彤......”胡李楠点着头。
“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啊,我一直找了你好久,你为什么走的时候不给我说一声啊!”彤彤有些埋怨的说道。
“对不起,我在外地做些小生意,一直忙的回不来......”胡李楠小声的说着,然后有些惊恐的环视一下在座的人。胡李楠说这话时我也猜到了,他是怕我们告诉彤彤他在坐牢,现在是假释期间。
“哼!”阮利伦不失时机的鄙视着胡李楠的谎话。
紧接着是韩姐的拳头打在了阮利伦的后背上,然后韩姐凑到阮利伦耳边说了两句话。阮利伦听罢后,表情大变,不过值得肯定的是,他现在安静的多了。
“对了,韩姐,赛齐怎么会是你哥哥啊?”阮利伦圆着场。
韩姐抽出一根女士香烟,但是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便又把香烟放了回去:“这个说来话长了,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我哥专门去国外学过3年的画画,然后学习刺青又学了5年......其实,刺青这东西是一门艺术......”
“那么为什么你后背会有?而且这么大?”阮利伦接着问。
“那你为什么要洗掉?”韩姐反问。
阮利伦愣住了,不再说话,随后又叹了口气。
韩姐摆了摆手,接着说到:“对了,我哥当初给我纹这个的时候,留了张报纸给我,他让我以后如果能遇到这个纹身的原主人时,把这张报纸交给你!”说着,韩姐掏出一张挺皱的报纸递给阮利伦。
阮利伦一脸狐疑的接过报纸,报纸挺旧了,但是上面的字却很清晰,只见他像是找线索一样在这些字上找着什么。突然,他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起身,然后找了个借口,便走进洗手间。
......十几分钟过去了,我还不见阮利伦出来,便好奇的走向洗手间,敲着洗手间的门。
门开了,阮利伦一脸湿湿的出来了。
“你他妈的是不是在里面吃呢,这么慢!”我看他这样忍不住损了他一句。
阮利伦这次对我的损尽然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走到胡李楠身边,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仅仅的一句话,内容我也不清楚,但是却让胡李楠的表情不自然的抽抽。
阮利伦这小子也太那个啥了吧,到现在为止还不饶人家嘛?我有些抱怨了。
阮利伦说完后,转身要离开,莎莎却快速上前一把扳住他的肩膀,将阮利伦强行的扳了过来,紧接着,又迅速的给了阮利伦一记清脆的耳光。
打的好!我不由得心里发出感慨——阮利伦这小子也该让人教训一下,他现在做的也太过分了。
阮利伦没说话,他的表情似乎很无辜。
......
韩姐及时的将阮利伦扯到一旁问话,具体什么我也没听清楚,不过看来现在如果韩姐不管这事情的话就复杂了。
这个究竟韩姐是什么人啊?真的让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