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果然如阮利伦所说,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其实是他不联系我,我给他发过几次短信,都没得到回音。
就这样过去了3周,这3周,我也出了个差跑了趟外勤,不过还好,我去的是西安。
回兰州,下了火车,出了站台后,就看到莎莎在门口等我。
不由分说的上去拥抱,也不由分说的抱着接吻。
兰州不如上海发达,自然在思想上也没有上海那么open,想我当初上大学放假的时候和老妈一同去上海玩,见到南京路上一对对小年轻当街抱着接吻,老妈就说,现在的年轻人,当街就啃,一点也不害臊。
现在我和莎莎在车站,尽管莎莎一开始不愿意,也略有挣扎,但是吻都吻上了,眼睛也闭上了,因此我们直到尽兴了才缓缓松开。
“你讨厌!”
这是我们松口莎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说完这话,莎莎就一下扑到我怀里,害羞的将头埋在我的胸膛中。
我轻轻的抚着莎莎的长发,她的头发今天应该是刚刚洗过,散发出丝丝淡淡的清香。
“想我了吗?”
莎莎抬起头,轻轻的点了一下。
我将莎莎紧紧的拥在怀里:“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
出差外勤其实并不轻松,当天回来便要回单位签到,还得准备第二天的汇报材料。
晚上休息的时候,莎莎看我埋头写材料,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我知道,她很想和我好好的温存一下,好好的和我聊聊天,只是我现在确实很忙。
凌晨2点17分,我的汇报材料终于写完了。
莎莎也早已在我身边静静的趴着睡着了。
其实莎莎的工作也挺忙,她是做财务的,忙起来和我差不了多少。我心疼的将莎莎轻轻的抱了起来,慢慢的放到床上,严实了被子,然后我又回到桌子旁,趴着睡了......
第二天上班。当我拿着汇报材料进了经理的办公室,就宣判着我这次外勤的悲剧。
经理:曹然,你将这次的工作给我汇报一下。
我:好!我总结了3点,首先......然后......其次......
其实昨天晚上总结材料时我有犹豫过,我也开始明白为什么阮利伦从青海回来会变的那么夸张,现在我才明白,这家单位虽然规模很大,但竟然有着很强的官僚主义。
我并不知道阮利伦在青海发生了什么,但至少我曹然身边发生的事情足以让我恶心到不行。
我是个男人!我是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大学生,我身上流着我曹家的血,老爸说过,男人就要有热血,成天点头哈腰的样子,不是曹家的人。
因此,我本着我曹家的一腔热血,向经理总结了3点,这3点其实挺简单,归纳6个字:态度、能力、细节。
再放开点,就是:态度不好,能力不行、细节把握奇差无比。
这3点在说谁?说客户?我没这权利。
是我们自己。
去西安不仅有我,还有单位其他的老同事,我本以为这些同事会在工作态度上积极端正、能力上至少比我这刚来的新人强、细节的把握上也比我老道。
但是,我真他妈的错了,工作上,他们还真的做的很不到位。
不过,汇报总结上我并没有写这些,只是反复强调了这3点对我们以后工作的重要性。
当我汇报完时,我看经理的脸是绿的。
经理不傻,因为他侄子也在我们单位,还是西安某项目组的小组长。
我们见过,我对那人的印象并不好。
来单位这些日子,正面侧面我也听到过一些关于西安项目组的“光荣事迹”,后来能够息事宁人,恐怕都是这个经理给擦的屁股。
只是我这次的总结汇报有点直接,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何况“经理大人”。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经理在我汇报完材料的第一时间,就命令我出去。
后几天发工资,当我兴高采烈的去银行刷卡时,竟然发现自己的工资无故少了500。
回来一问人事部,得到的回答就是:我这次西安外勤工作很糟糕,罚款500,以作警告。
气不过,我给老爹打了个电话,老爹特安静,没有向着我,也没有说人家,只有一句话,你再历练历练就明白了。
还是气不过,给阮利伦打了7个电话,第8次,这小子终于接了。
“又咋了你这是?”
“出来,陪曹爷喝酒!”
我们很快在张掖路碰了头。
阮利伦见我的第一句话是:“咋了咋了?看你这样子?”
我什么也没说,拉着他来到一家烧烤摊。
“老板,先来6瓶啤酒!”我喊着。
“肉呢?”阮利伦瞪个大眼睛。
“先喝再说,少他妈废话!”
阮利伦无奈的又把服务员叫了来,点了把肉串。
“怎么,工作上不顺利?”碰了一杯以后,阮利伦看出我的心思。
我点了点头,说道:“真是憋屈!”
阮利伦没多说什么,只是又和我碰了一杯。
我岔开话题,问到:“最近有什么进展?花晓月找到没?”
阮利伦一笑,点了点头。
“哪呢?”
“暂时不能告诉你,我也不希望你告诉别人,包括你媳妇!”
“有这么神秘么?”
阮利伦又是点头。
“那韩姐呢?韩姐有什么动向么?”
阮利伦眉头一皱:“实话,我来了这快一个月了,韩姐总是让我跑腿,我也不知道现在在干啥,光送信了,而且走哪还有人监督。”
“那我们现在......”我有些担心我俩见面会被监督。
“放心,有时候越是小心翼翼,就越引起怀疑,先前你说在张掖路见面,我当着韩姐的面答应的很大声,这样,就算她怎么想,也会放松警惕,不过我不知道韩姐到底在防什么?”
阮利伦说的不无道理,不过我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下四周。
就我们两个人,就算有人,也得赶过来才能听得到我们俩说什么?
“行了,我得回了,出来时间长了,有可能被怀疑?”
“有这么夸张?”
阮利伦微微一笑:“老板,结账!”
虽然算了账,但是我的酒没喝完,而且阮利伦点的肉他也只吃了两串。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里始终有些憋屈。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放到耳边。
“曹然吗?我是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