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有点不太相信,但我还是静下心来问到:“什么事情,重要不?”
男人点点头:“非常重要,其实这事儿也算的上韩秀兰的一个把柄,如果你们用的好的话,或许能够对她形成打击。”
“哦?”我饶有兴趣,“能对韩姐形成打击,这不错,如果我们有危险了,或许可以救我们一命。你说!”
“唔~~~韩秀兰的故事你听过多少?”
我摇摇头。
韩姐的故事,也就仅限于前段时间烤肉摊子上知道的,当然,当时这个男人还帮着韩姐撒了谎。
“其实,韩秀兰确实喜欢过一个小男人,那个小男人和你知道的是一样的。”
男人叹了口气,“我只是个故事的替代品而已......”
“怎么,你还觉得遗憾?难不成你喜欢韩姐?”
男人撇了撇嘴,道:“韩秀兰有种说不出的魔力,你和她接触的越多,越觉得她有味道,好似有种天生的妖气......”
我不否认,当时看到韩姐美背上刺青时,我已经被她吸引过,当然,那仅限于韩姐那保养的很好的身体。
“你和韩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摇了摇头,道:“这事不提也罢,要怪,只怪我定力不足吧......”
我眼珠转了一下,道:“那花晓月......”
“呵呵,放心,我只是说韩秀兰有种妖气,但并不代表我就非要喜欢上她,不过确实,我们合作的第一单买卖很不错,我赚了不少。”
男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盒。
莎莎看到戒指盒,眼睛像是放了光一样。
男人将戒指盒递给我,我将戒指盒给了莎莎。
莎莎打开戒指盒,里面盛放着一枚铂金钻戒。
“是八星八箭!”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莎莎。
莎莎有些激动,看样子她很喜欢这枚钻戒。
男人看到我和莎莎的模样,悄悄的说到:“呵呵,看来你不认识,你女朋友认识呀!没错,是八星八箭,这种切割工艺做出来的戒指,我觉得才能配得上我的晓月,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说,我想向晓月求婚。”
男人“求婚”二字出口后,莎莎用一种极度羡慕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好意思的回避了莎莎的目光,对着男人说到:“现在恐怕不行,你也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这样,戒指你先收好,等我们把这件事搞定后,你再向花晓月求婚,怎么样?”
“也好!这样吧,胡李静,你是叫胡李静吧!”男人看着莎莎。
莎莎点了点头。
男人轻轻地关了我们的屋门,道:“这个戒指晓月并不知道,我也不希望她现在知道,戒指放我那里我藏不住,因此,戒指先放你这儿,你看行不行?”
莎莎没敢吭声,她瞪着眼睛看着我,但我已经从她眼里看出了央求。
“好吧,那戒指你暂时放莎莎那!等事情完结了,我曹然帮你策划一起求婚行动,怎么样?”
男人感激的点着头。
“那你刚才说的韩姐的把柄是什么?”
男人凑我身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到:“韩秀兰,她!喜欢赛齐!而且,他们,还发生过那种事情。”
我一愣,没等我反应过来,男人转身,拉开我们的屋门。
“对了!”男人又转头说道,“刚才我们的对话晓月没听到,她现在正在那屋戴着耳机玩游戏呢,呵呵!”
难怪男人能突然出现的和我们说话,闹了半天花晓月听不到。
我看了下时间,男人出来也就不到10分钟,他完全可以以上厕所为借口。
果然,男人进了门以后,那屋传来花晓月的声音,然后男人还真的就以上厕所为由给搪塞过去。
......
莎莎捧着戒指盒,一动不动的看着。
“怎么了?”我上前从后面抱住莎莎。
“然,你说,有一天,你会向我求婚吗?”
我拍着胸脯,说:“当然会了!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
我有些头疼,虽然我确定会娶莎莎,但说实话,我连莎莎的父母见都没见过,人家父母都没同意,我怎么能娶得到他们的女儿,再说了,就算我现在想娶,还得准备很多东西。
总之,现在还不行,因此,我没吭声。
莎莎见我没吭声,也没再多问。
我低头,开始沉思刚才男人说的那句话。
男人说韩姐喜欢赛齐。
而萧筱说过,赛齐和韩姐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这......虽然血缘不算亲的,但至少在3代以内。
因此,如果男人说的是真的话,韩姐就算是和哥哥乱伦。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韩姐啊韩姐,原来你也有不光彩的事情。
如果我们出了危险,这个或许可以好好的顶撞韩姐一番。
想到这里,我不由嘿嘿的笑出声来。
“怎么了?然?”
“没什么,莎莎,我出去一趟,我去找个阮利伦。没事儿你先睡吧啊,有事打电话给我!”说罢,我穿起外衣。
出了门,我给阮利伦打了电话,这次还算顺利,打到第二遍的时候阮利伦接了起来。
“唱!”这是阮利伦接我电话的常用口语。
我心情大好,立马对着电话唱了起来:“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嘿!让你唱你还真唱上了,说吧,啥事儿?”
“哪儿呢你?”
“我房子呢!有事儿发短信给我。”说着,阮利伦挂了电话。
诶?奇怪,这孙子很少这么快挂我电话,有事儿,肯定有事儿。
我本来就是要去找他,现在他这样,让我不由得心里又是一乐——估计这小子房里还有人,而且,说不定是个女人。
想到这儿,我快步小跑。
阮利伦租住的地方是平房小院儿,里面有好多情侣,也有挺多的单身。
当我到了阮利伦的住处,没立刻敲门,而是悄悄的靠近门,然后耳朵贴在门上听着。
“疼!疼!慢点慢点!”
这是阮利伦的声音。
“多大的男人了,来,别怕,过来呀!一会儿就好,好舒服的。”
这又是个女人的声音。
嗯?不是吧,难不成阮利伦这孙子在屋里......但是又不像,哪有男人喊疼女人说别怕的呢。
管他呢,先开门捉奸再说。
想到这儿,我一拳轰门上,大喊一声:“孙子,给曹爷开门,我知道你们在屋里没干啥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