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梅!”我脑子翁了一声,瞬间失去理智!
“别喊了,吵不吵,玉佩没丢,是你自己放到床头柜上的!”林蜈蝎喊道。
我没有理会他,跑到屋里后确定了玉佩真的在床上,这才放心。
“我什么时候放的,怎么没有印象了,也是梦游摘下来的?”我问本命蛊,这家伙似乎是被我给吵醒的,气鼓鼓的。
“你睡觉的时候自己摘下来的,那时候还没睡着呢,怎么可能没有,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这家伙和我说话一点不客气,要不是忌惮它又咬我,真想把它好好收拾一顿,没大没小的,住在我的身体里还不对我好点。
我的身体状况怎么样我自己心里清楚,不说非常的健康但是也没什么毛病,虽然很多时候作息时间不太规律,但是也没有大的问题。
明明是醒着我把玉佩从脖子上摘下来,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也就算了,容易忘记。
可是董梅在里面呢,我珍惜的程度比我的命都重要,别说是睡觉,现在就是洗澡的时候我都不会摘下来的,没有极为特殊的情况,全天24小时都在我的脖子上戴着。
可是林蜈蝎说了是我摘下来的,这事不会有假。
我也亲自看了监控,那就是我自己干的无疑。
不是梦游,我也没被什么控制,我现在身体里也没有怨灵,附身我的灵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没什么动静了。
那一种比较科学的解释就是我脑子里面出了问题,我记得上大学的时候老师说过一个案例,属于神经压迫的一种,就是这个人看起来什么问题都没有,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直到发生了几件事之后他才察觉到的。
明明是他自己看似很清醒的时候做的事情,但是后来就忘了,以为自己从来没做过,最后定性的就是间歇性神经压迫,他脑袋里长了个东西导致的。
我不是得了脑癌之类的吧?
想到这个可能我倒是真没怎么害怕,死了就死了,死了还有灵魂。
明天去医院检查拍个脑CT吧,希望没事。
再次睡下后我没有做梦,手机定好的闹钟响了我才醒,可是当我起床从卧室里走出去的时候却发现卧室的门口摆着风水布,而且不是随意摆放的,是一个方形的标志。
下意识的我就想这是哪,是城市的哪个建筑物,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城市里比较重要的地方我没有找到和这个图案相似的。
我查看了监控,这是我做的没错,时间就在我昨晚第二次睡下没过多久,可是我根本没有任何的印象。
喊林蜈蝎,它说它也睡着了,不知道,董梅说我应该是醒着的,但是不能十分确定,在监控里也看不出来,因为很多时候梦游也是睁着眼睛的,甚至会开口说话。
现在只希望这个摆的图形不会像之前一样带来什么灾难。
我把它收起来装进箱子中,这些再放到我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想了想我决定放到我父母那里,他们现在不在家,平时也没人,距离我住的地方不算近。
下楼的时候我看到小区门口围着很多人,脑子里忽然记起了一件事,那个标志的形状不正是我们小区门口的方形喷泉吗!
我赶紧把车停在一边,看了过去,当下心里一沉。
和城市中心那个转盘一模一样的情况,喷泉不见了,只有一个坑。
这个赖布衣到底是人还是妖,他曾经对这片土地动了什么手脚?
没有再耽搁,我直接开车去了医院,拍了脑CT,找了我爸的朋友,两个小时后就拿到了检测结果。
但是并不如我认为的那样,结果一切正常,我脑袋没有长东西。
这下怎么办?
本来我计划把风水布送到我父母的房子去,现在想想也不行了,给高缘吧,让他给我看着。
开车去他的店里,没人,估计他是去了鬼市还没回来。
我有钥匙,直接开门进去后把盒子放到了他的里屋,顺带一起放着的还有他给我的钥匙。
我没有了他店里的钥匙应该不至于撬开门进去拿风水布。
做完这些后我告诉董梅和林蜈蝎,如果我再有什么异常举动就告诉我。
但是这些都只是表面的工作,要想把根本问题解决了就是得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行为。
只能等高缘回来再说了,我把情况和白淼一说她联系了姥姥,但是却从她舅舅那里得知姥姥前几天离开了,说是过一阵子才能回来,去访友,但是具体去哪了她舅舅也不知道。
刚闭关出来又出游,也是一个神秘的老太太,不知道是不是去找慧云大师去了,毕竟都出自同一个师门。
接下来的两天,倒是没出什么乱子,因为我每隔一个小时都会看下时间,然后回忆一下我之前一个小时做了什么,并没有再忘记。
晚上睡觉的时候有董梅林蜈蝎注意着,而且监控也全天打开中,我没有再发生梦游的行为。
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一些,可是高缘却一直没回来。
找五爷而已,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不过我也没太在意,因为他平时也是行踪不定,也许去鬼市还有其他的事情。
转眼间,和侦探鲁文约定的时间到了,他很守信用,就在第七天的傍晚给我打来了电话,约我出来见面。
我们市的市长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在电话里没有说,吊着我的胃口。
见了面他递给我一个录像机,“你先看看这里面的画面,我想你一定不陌生,和你的工作基本是差不多的。”鲁文说道。
“和我的工作差不多?”我愣了一下,以鲁文的调查肯定知道我是一名活体解剖官,但是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市长他们也在做活体解剖?
带着疑问我点开了录像,里面是一个和我们单位解剖室比较相似的场所,床上躺着一名肢体健全,五官标志的女子,一个待着口罩穿着医护服的人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照着女子的腹部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