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联系温利告诉他这件事,我电话才拨过去外面就传来了枪响。
交火了吗?
但是枪响过几声后就安静了下来。
此时我的电话也接通了。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温利简单说了一遍。
我们现在还在地下室的房间里,并没有轻举妄动。
因为现在无法确定这个苏翼有没有问题,既然枫杨能控制游营长,他就有能力去控制苏翼。
苏翼可是这里最大的领导,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严重了。
但是温利说苏翼绝对没问题,不会那么容易被什么存在控制,明里暗里都有人保护着。
他让我们在下面等着,把门关好,等人过去。
其实我倒是不担心有什么生命危险,而是游营长。
他到底是活着还是早就死了?
枫杨是风水师,他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让人起死回生,要么他就是真的没有死,要么就是那个游营长不是真的。
温利的办事效率很快,不到二十分钟,他坐着轮椅很快就出现在了地下室的门口。
“我大哥现在没在军营里,外面出口躺着几个士兵的尸体,应该是拿枪自杀的。”温利说道。
“有游营长吗?”我问道。
他摇头,“没有,他人不在那里,我大哥安排人去找了。”
“游营长的事情先等下再说,这两副棺材里类人猿的尸体先安排人给烧了吧,免得出现什么意外。”高缘说道。
“好,咱们先上去吧,这里未必安全。”
等我们从地下室出来的时候,整个军营已经处于戒备状态,一下死了好几个士兵,这可是大事。
检查了一下几个士兵的身体,并没有发现异常,但是他们在地下室的那种行为一定不是出于自愿,必然是被控制了。
召集我们的人,一起来到了军营里的会议室。
我把发生的事情和大家说了一遍。
我们在长白山白云峰下面找到的风水布本来我就怀疑是假的,现在又出现了枫杨,这事情八成是证实了。
正如枫杨说的,就算这是一个套,我们也得往里面钻。
风水布我们势在必得,就是目前唯一的行动目的。
但是枫杨也没有否认,那风水布很有可能是赖布衣镇压他的局,我们拿走了风水布也就释放了他的部分灵魂。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赖布衣如今销声匿迹,消失许久,恐怕早就尘归尘,土归土,这个无恶不作的师哥枫杨却还以这种方式存活于世。
“如果他真的复活了,以他的天赋和底蕴,恐怕就是我师傅他们也未必是他的对手。”高缘说道。
“也许还有人能对付他,大家忘了我们收集风水布是为了什么吗,是为了复活曾经地府的那位大将军,而且等一年后董梅也能回到她的躯体中,实力会大大提升,而且现在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距离一年并不是很远了。”
我说完等待大家的回应,但是看高缘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不太对劲。
“怎么了,高缘?”我问道。
他摇了摇头,“没事,找到第二块风水布后我要离开一阵子,我师傅快要到日子了。”
高缘一说我一下就想起来了,上次慧云大师离开的时候和高缘说过,一年以后要他回去一趟,慧云大师要圆寂了。
一想到这些,我心里也是一阵酸楚,虽然死亡坐化在慧云大师眼中这不算什么,他早已看透红尘俗世,看破生死轮回。
可是我不是他,一想到死亡就会心里难受,尽管我们接触的不多,但是他给我留下的印象却特别深。
真正的得道高僧。
“你早点回去吧,多陪陪他。”我说道,知道高缘是担心我们,所以一直拖到现在。
但是他却摇头,“不用了,既然我师傅说了让我在他圆寂的头一天回去,就算我提早去见他也找不到他的。”嘴上说着不回去,但是他的表情已经表现出来了。
还有白淼,消失了这么久,我知道高缘一直都担心着,但是他却把这份担心和牵挂埋在心底。
我知道,我也都能感觉到,只是作为我的守护者,他能好好的守护我,而我却无法为他做什么。
“说起来慧云大师的这件事和我们黑衣鬼修家族脱不了干系,虽然不是我做的,但是我终究是他的亲孙子。”司空阳无奈的说道。
一起经历过这么多事,我发现大家都变了,变得不开心了。
当初第一次见高缘是在火车上,他在吸烟室吞云吐雾,当时我初开阴阳眼,被鬼缠上了。
那时候的他天天笑呵呵的,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影响他的心情。
而那时候的司空阳呢,张扬,高调,耍起手段来把别人玩的团团转,我还一度恨的他牙痒痒。
听到司空阳的话,高缘看向他,“以前我是挺烦你的,烦的要死,可谁知经历过这么多事后我们居然坐在了一条船上,这事都是你爷爷干的,说起来你也是受害者,有什么可内疚的。”
“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亲手了结他,他以为自己带着黑衣鬼修家族走向强大,其实让家族分崩离析的就是他这个罪魁祸首!”
司空阳情绪激动。
“一切都会有个了结的,我会陪你。”董贞贞拉着司空阳的手。
正说话间,会议室的门开了,苏翼走了进来。
“发生什么了,游营长他?”苏翼直接问道。
温利看向我,我点了点头,明白他看我的意思。
本来以为这里一切结束,我们下一个目的地就是第三块风水布所在的地方。
谁知又出现了这样的状况,我们费劲力气,死伤惨重,找到的风水布居然是假的。
这才前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军营里就死了这么多人,现在出问题的更是一个营长,苏翼作为最大领导,难辞其咎,这事肯定会报上去,估计会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撤职调查都是轻的。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还能隐瞒,虽然有些事情不能和他说,但是起码能帮他一下。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个过程,由我来说吧,给你添了太多麻烦,你看看需要我们如何弥补。”我说着从我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开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