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雷影做了长谈,并得知了雷影的态度之后,佑介也动身离开了云隐村。
一方面,他留在云隐村并没有太多意义,毕竟,已经和六尾达成和解,并且可以使用六尾的力量,这是他前往云隐村最根本的目的。
此外,他还要再打探一些关于“晓”的情报,比如,除了迪达拉外,“晓”是否还有其他的成员。
不过,考虑到六尾的身份比较特殊,“晓”在得到前面五只尾兽后,很容易成为“晓”的新目标。
当然,如果只是普通成员,来一个和来两个,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佑介不希望佩恩亲自过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要和佩恩六道打上一场,估计也不那么轻松。
在离开云隐村没多久,佑介便遇上一群抢家劫舍的山贼,火烧了一个小村子。
佑介顺手解决了这些山贼后,还利用消写颜术,给自己做了简单的伪装,之后,便一路向北,穿过了月之国和汤之国,来到了音隐村,先和重吾会合。
此刻的音隐村戒备森严,见到佑介走过来,立刻将弓箭对准了他。
“我要见多由也。”佑介抬头说道。
“你说见就见……咦,人呢?”站在了望台上的音忍正要将佑介赶走,却突然发现原本站在面前的人,不见了。
佑介也没有和音忍多说话,直接利用忍术,越过了音忍的戒备。
如果是五大忍者村,佑介想要进来,或许还要使用“霎间”,但音隐村是第二次忍界大战之后,由大蛇丸所创建的忍者村,高手本来就不多,而且,就算有上忍,也不可能和大忍者村的上忍相比。
佑介想要进来,不要太轻松。
在之前,佑介不止来过一次,因此,很轻松地便找到了多由也他们的住所。
刚从屋顶跳下,便听到重吾大吼一声,“谁!”
说话间,重吾便从房间里出来,房间内的其他人也跟在他的身后,除了多由也、左近和鬼童丸外,既然还有纲手和兜,这让佑介感到万分意外。
不过,这些人神色各异,纷纷亮出武器,怒瞪着佑介。
“谁让你过来的?是‘晓’吗?”纲手神色严肃。
佑介撕下了脸皮,笑道:“是我。”
瞬间,这些人就像掌握了“变脸”一样,立刻从愤怒和戒备,变成了惊讶。
“不是,大人,您回来,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您。”重吾说道。
佑介摇头,“不用,我现在并不适合正大光明地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吗?”纲手问道。
“这句话,该我说才对吧?你怎么会在音隐村?还有兜也是。难道出了什么事吧?”纲手反问道。
“说来话长。”
佑介跟着众人进屋之后,纲手盘腿坐在地上,长叹一口气:“先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吧?我来的原因很简单。音隐村和木叶村之间的战斗充满了疑点,而且,也确实是木叶村不对在先,我想尽可能帮一些忙,仅此而已。”
佑介又看向兜。
兜站起身,来到佑介面前,跪下后、上半身前躬,头抵着榻榻米。
“如果不是您告诉我院长的去处,我不可能见到她;如果不是让我带着和她的合照,她可能会杀了我。所以,您对我的恩情,我永远铭记在心。”
“呃,这是团藏告诉我的,我只不过是个传话筒。”佑介尴笑一声。
“但他不会告诉我这些。”兜直起身体,看着佑介,“不过,虽然我和她见了面,但她还是有了疾病。为了追求更高的医术,我想到了大蛇丸之前的研究,所以这才来到了音隐村。”
佑介点头。
不得不说,兜在“生物学”上具有很高的天赋,甚至不比大蛇丸差。
原时间线中,兜所信赖的人,接二连三离世,让他的心态发生了急剧的变化,最后甚至成为了带土的帮手。
现在,兜还没有黑化,应该以后也不会和带土合作了吧?
佑介并没有见到静音,又问道:“静音去哪儿了?”
“她?去接收情报去了,应该也快回来了。还是说一下你吧?怎么突然使用了消写颜术?是在躲避什么人吗?”
“还能躲避谁,无非是‘晓’呗。”
佑介叹了口气,勉强一笑,将与纲手分开后的经历讲述了一遍。
尽管在之前,重吾已经把雾隐村的事讲述了一遍,但是由佑介讲述出来,感觉又不一样,毕竟,佑介才是处于整个事件中心的那个人。
之后,佑介又讲述到和雷影的见面。
当听到雷影认为佑介把“晓”牵扯进来是为了给自己复仇之后,纲手冷哼了一声。
随后,佑介又提到“晓”围攻他和奇拉比,两人最后逃跑的事,又让坐在的人感到了紧张。
“最后,就是这样了。由于‘晓’抢走了二尾,并攻击了奇拉比,雷影也开始重视‘晓’,却因为不久前的五影会谈并没有谈出什么结果,担心再次召集其他忍者村的首领,会遭到他们的抵制。现在在寻求机会,而我,也担心‘晓’再次把目标锁定在我身上,因此才使用消写颜术,来到音隐村和重吾会合。”佑介喝了口茶,润了下喉咙。
“‘晓’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纲手皱起眉头。
“是啊。不过,可以确定一点,‘晓’里的‘斑’,并不是真正的‘斑’,关于他的具体身份,我有一个猜测。”佑介深吸一口气。
“谁?”纲手立刻问道。
“这不应该问我,我对木叶村的忍者并不太熟。不过,我有一些怀疑,你或许可以从这些特点里,找到‘斑’的身份。”佑介说道。
目前所搜集到的情报,勉强可以推断出“带土”的身份,佑介也不打算再去隐瞒。
当然,纲手具体是否能够推测出带土的身份,那就看她的能力了。
“我和他有过交手,他的写轮眼好像具有空间忍术,甚至可以将身体藏到另一个空间里。我对他进行的攻击,明明都已经击打在他的身上,却又突然消失,所以,我才有这样的猜测。”佑介说出了第一个“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