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香影到处都找不到秦如清,便直接去了四层太子,祁王所在的包厢,她一定会在那里的,既然她也意在祁王,怎么可能不好好的看紧了?
宁香影闯入包厢之时,眼前的一幕刺痛了她的眼,秦如清笑晏如花,半倚在祁王身上,纤纤玉手执筷,似是在甜蜜喂食。
宁香影只觉得双目刺痛,脑中某处根弦断裂,顿时理智全无,只有深深被背叛的屈辱感,不作它想,宁香影愤愤的一把抄起一旁的装饰花瓶,直直的向秦如清砸去,祁王马上觉察到了异样,起身轻点桌椅,纵身后退,倒是秦如清,来不及反应,被花瓶直直的砸了个准,顿时她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猛得向地上倒去,不知发生了何事。
众人也被这一幕给吓坏了,呆愣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宁香影跨坐在秦如清的身上,拾起一旁地上的碎片,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朝秦如清的脸上划去……
“啊!我的脸!”
秦如清只觉得刺骨般的痛楚十分强烈,脸上周围的肌肉也在微微跳动着,秦如清眼泪一下就飙了出来,放声尖叫。
“贱人,叫你害我,叫你跟我抢殿下,叫你……”
宁香影下手一点也不留情,碎片一下又一下,深深地在秦如清的脸上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鲜血四溅,血肉外翻,美人惨叫,再加上宁香影那怨毒狠戾的扭曲的脸,让在场的人只觉得森森阴寒……
“来人啊,快拉开……”
过了半响,众人好像才刚刚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架开正在下狠手的宁香影,把她拉离秦如清的身边,就算被拉离,宁香影也不停的挣扎着,企图挣开架着自已的秦寒与秦焰,脸上带着得意的大笑。
“贱人,看你还怎么我抢跟。”
秦如清的脸现真的是惨不忍睹,一道又一道,如同蜘蛛网一样的伤口,血肉外翻,鲜血直流,当事人早已昏迷不醒了,不然会再一次被自已的惨状所吓晕。
“妹妹,你怎么样了?来人啊,快叫大夫。”
“拿本宫玉佩,速去请太医,大小姐,你不要太担心了,有太医在,二小姐会没事的。”
太子看着一旁着焦上火的秦如莲,顿时觉得自已表现的机会到了,连忙出声,示意自已的贴身小厮帮忙去请太医,希望能给自已心怡的人儿留下个好印象。
“宁小姐,你太过份了,我二妹妹有何招惹你的,你要对她下这样的毒手?女儿家的容貌重于生命,你又不是不知道,今日,你一定要给我秦候府一个交代。”
秦如莲义正词严,不畏强权,好一股嫡女正派作风,亲自为庶妹做主,不畏对方身份尊贵,坚决要讨个公道。
“确实,宁小姐做得太过了,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宁小姐也不该下如此重手。”
祁王的表态,让宁香影好不容易平熄下去的怒火却又噌噌的窜了出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她没有想到,自已心仪的祁王殿下不帮自已,却去帮那个该死的贱人,凭什么?那个贱人该死。
“哼,她秦如清该死,竟敢设计我,殿下,香影*就是她秦如清设计的,她就是这么心如蛇蝎,您可千万别让人骗了……”
宁香影扯着祁王的衣袖,面无悔意,不停的诉说着自已的无辜与秦如清的阴险,这让祁王微微皱了皱眉,显然是十分不喜宁香影的无脑,明明只要道个歉,赔个礼,自已再关说一下,秦候不会为了一个庶女与当朝太师为敌的,自已也就两边不用得罪了,现在闹成这样,祁王有心帮她宁香影,那也要她够聪明才行。
“宁小姐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是二妹妹设计于你?你可别在这血口喷人。”
秦如莲闻言,不由怒目而对,平日虽不喜秦如清,但关乎秦候府的名誉,她不得不出言辩驳,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些时,太医也刚好到,此时迎客居发生的事,芳云见事情不对,马上命人去请宁大人与宁夫人了,因为太医的到来,秦如莲与宁香影也停下了争吵,静静的等待着太医的诊断,在这期间,宁大人也宁夫人也赶了过来……
宁大人宁阳,现任兵部,是宁正石的独子。
说到宁正石的莫过于他是三朝太师,文官泰斗,门生众多,人脉遍及朝堂,根基甚深。
而宁正石也是个活传奇,当年沉啸天逝世,啸天骑消失之后,天下七分,六国结盟攻打轩辕,宁正石当时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不带一兵一卒,身着布衣,前往六国谈判,当时的六国虽结盟,关系并不稳固,宁正石凭着出众口才,不费一兵一卒,就瓦解了六国结盟,其谋略应对之才当世无人能出其右。
“影儿,你没事吧!是哪个天杀的,竟然这样对待你?”
宁夫人看着宁香影发髻微乱,衣衫凌乱,手上满是鲜血,第一反应就是她的宝贝女儿受到了伤害,不由分说,上前一把挤开档在宁香影前面的秦寒与秦焰,痛心急呼,焦急的查看着……
倒是一旁的宁大人,一身官服,显然是刚刚下朝,面上一片平静,无法窥视一分情绪。
“宁夫人来得正好,令千金划伤我二妹妹容颜,这事要怎么办?”
秦如莲看着不分清红皂白就一阵咒骂的宁夫人,心中十分不悦,却还是压了压心中情绪,平静的询问着。
“你可不要乱说,我家影儿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倒是你们,是不是欺负了我的影儿?”
宁夫人听着扑倒在自已怀中哭得好不伤心的宁香影,听着秦如莲的质问,第一反应便是自已的女儿受了委屈,不相信自已的女儿会做出伤人之事。
“宁夫人,不是宁小姐会不会做的问题,而是她已经做了,在场的太子,祁王,还有我秦候府,都亲眼所见,地上还留有凶器,你女儿毁了我二妹妹的容貌,到现在我二妹妹还在昏迷不醒,宁大人,您在朝为官,自然明白,人证物证俱在,便可以定罪了,您说是吧!”
秦如莲看着一旁的宁大人,不满宁夫人的纠缠不休。
“秦大小姐所言不虚,宁小姐行凶,本宫也亲眼很见,如若秦小姐想状告到顺天府,本宫可以帮助作证的。”
一旁的太子当然也不会错过表现的机会,而且祁王似乎与宁府关系不错,显然不能为自已所用了,不能收为已用便要除之。
宁香影在宁夫人怀中听到要把这事闹到顺天府,心中不免一紧,顺天府的知县为人刚正不阿,要真把这事闹到平面上,吃亏的就是自已。
“母亲,父亲,是秦如清,是秦如清下药设计我与苏琰,女儿稍有不查中招,一时心中悲愤才下手重了些,女儿只是想要教训她一下而已,女儿真的是气不过啊!”
宁香影在宁夫人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神色凄厉,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宁小姐,我刚刚就说过,你无凭无据……”
“只要去查便知,那药的来源,那种药可不是随随便便在药铺就能买到的,肯定会留下痕迹的。”
宁香影胸有成足,不等秦如莲说完,但出言打断了,那种药的买卖途径还是自已透露给秦如清的,原本是想着把自已摘得干干净净,哪时想到此时却成了为自已减轻罪过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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