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坐在地上静静看着沉仁忙碌的背影,沉仁感觉到视线,回头看了眼如歌,冷哼一声,神情扭曲。天知道现在的他多么想弄死她,可是不行,郭儿还在尧末的手上,他不敢让她有丝毫的伤痕。
如歌跪坐在地上,轻轻淡笑,缓缓道:“沉世这是要交换人质了?”
沉仁怒瞪了如歌一眼,快步走近,逼视如歌:“你现在最好不要说话,本世子不保证不会对你对手,你不想受伤吧?”
如歌浅浅一笑:“父亲那么心疼我,一定有威胁你说,只要你敢伤我一根毫毛,他就会在沉公子的身上千百倍的讨回来。我说的,没有错吧?”
说起这个,沉仁就觉得来气,好不容易抓到了她却不也动手,这种憋屈,真是难受。
“那又怎样?伤不了你,想要弄你的办法多得是,怎么,你想尝尝?”沉仁突然眼睛一亮,盯着如歌,神情突然放松起来,好似找到一个好的宣泄口,盯着如歌的目光中带着诡异。
突然,沉仁阴测测一笑,伸出挑起如歌的下巴,唇角勾出冷酷的弧度:“对了,本世子怎么就忘记了,不能伤你,可是还有有方法可以治治你,你说,要是让一郡男人来围观你的裸、体的话,会怎样?”
如歌心中微冷,但表面却不动声色:“你可以试试,扒光我被围观也没啥事,杀了你们就谁也传不出去,而且你要是这般做的话,我有办法把我遭受的一切告诉父亲,或者,你可以在街上看到你最爱的儿子与男人们交媾的画面,沉世子,你要不要想象一样,那种画面一定十分香艳……”
“住口!”沉仁被激怒,伸起手就朝着如歌扇去,如歌不躲,反而迎了上去,笑道:“来吧,最好重一点,到时你可以现场看到沉郭被父亲扇个千百个耳光了。”
如歌的话让沉仁迅速手回了手,眯着眼盯着如歌,自作聪明道:“本世子知道了,你想激怒我,没门,本世子不会上你的当!”
说完,沉仁便大步朝外面走去,时候快到了,要好好准备一下了。
如歌跪坐在地上,咧着角,盯着沉仁的背影,诡异一笑,幽幽道:“你是谁!”
“是我,你大哥!”暗处,尧安的声音,缓缓传来。
如歌轻轻一笑,刚刚她抬头之时,看到了对面树梢之中的黑影,不是暗哨盯着寺院之外,而是专门监视着她所在的内院,第一时间就判定不是沉仁的人,而是她这一方的人。故意惹沉仁生气,让她的目光投在自己的身上,因为他的暴怒,沉仁的人听着暴怒的声音也会下意思的扭头观望,而她需要的,也是几个呼吸间。
身为暗卫,几个呼吸间就可以顺利潜伏,可她感觉到了身边暗处故意向她发出气息的人不像是暗一或暗灵,有些陌生的熟悉。
可她没有想到,会是尧安!
潜伏能力需要特别训练,所以她才无法想象,正直的大哥竟然会潜伏。
“不是说在交换之时布下人马吗?大哥为何要潜进来,被发现了就危险了。”如歌背对着尧安,跪坐在地上,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尧安能想象得出来她此时一定在生气。
尧安叹了一口气,轻轻道:“我怕你出意外,因为我在沉郭身上动了手脚,父亲不知道,万一出了意外,沉仁会牵怒你!”
如歌一愣,微微思考后道:“牵怒我?你对沉郭下了死手?”
尧安幽幽道:“我担心你,但我也不想白白的把沉郭送回去,沉家人都该死!”
如歌神情凝重,好半响才道:“你做了什么?”
“我给沉郭下了你说的那种剧毒野花的种子,你不是说十二个时辰内生效吗?所以我加大的剂量,或许十个小时就会死亡。”尧安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是随意插手如歌的事情表示歉意,但,他不后悔。
说实话,如歌确实有些生气,因为她不喜欢有人动她的棋子,但如果是尧家人的话,可以无视。
“事情都安排好了?这里是山林,沉仁有逃跑的话会很容易,四面八方都是下山的路。”如歌直接跳过尧安给沉郭下毒的事情,问起了布署的问题,当然,这也是她对尧安私自动手的不介意。
“整个山头都埋好的暗卫,放心,沉仁逃不掉!”尧安十分认真的回答,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沉仁时,尧安顿时住了嘴,降低呼吸频率,消除他的气息,隐入暗处。
沉仁大步走了进来,单手提起如歌的手就往外面带,二话不说,但如歌知道,交换的时间到了。
京城客栈之中,一直昏迷不醒的沉公候突然吐了一口鲜血,幽幽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一直守候在一旁边的沉世子妃见状,快步走到跟前,脸上带着泪痕与欣喜:“爹,您醒了?太好了!”
沉公候幽幽的转醒,神情还有一丝迷茫,过了好半天才恢复清明,定定的看着妇人,淡淡问道:“仁儿呢?”
缓缓从床上坐起,侧靠在床背之上,沉公候神情有些虚弱。
“不清楚,夫君一直在皇宫,好像与太子在商量要事!”沉世子妃没有说沉仁其实好几天没有回来过了,而是替沉仁圆着谎。
沉公候点点头,接过沉世子妃递过来的温茶,喝了一小口润润嗓,嘶哑问道:“人呢,抓到没有?”
沉世子妃摇摇头,沉公候见状眯起了眼,眼中露出不悦与狠辣。
他经营了数十年的沉府一夜之间全数被屠,整个府邸全数被烧,这是对他的挑衅,对他的战书。
“外面什么情况了?”沉公候感觉十分无力,连个人回答他的问题都没有,还要他一个一个的亲自问。
“陛下病倒了,太子现在正在主持朝政,旭王涉嫌谋杀陛下被关宗人府……”
“混帐!”突然,沉公候大声怒骂,吓得沉世子妃一个激灵住了口,不敢再说下去,沉公候的脸上全是怒气,伸手拍着床,高声怒骂:“真是混帐,要是失败了怎么办?我沉家就真的再无倔起这日了,张烈呢,叫张烈来见我!”
沉世子不动声色的后退几步,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封信递给沉公府:“张烈来信了,给您的!”
沉公候一把夺过信,细细的看了起来,脸上的怒气越来越胜,越来越黑,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大。
伸手放下信,沉公府看着沉世子妃道:“派人给张烈送个口信,叫他去帮助仁儿,仁儿中了尧末的计了。”
“中计?”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去送信!”沉公候的口气十分不好,冲着沉世子妃就一直怒吼,沉世子妃见状点头,大步离去。
沉公候的眉头紧皱,神情不安,信中张烈说仁儿抓了尧末之女去换郭儿,可这明显就是个陷阱,明明这个时候却傻傻的入宫,一看就知道事有蹊跷,这尧末还真舍得下手,把自己的女儿推出来当钓铒?
看来,要重新评估尧末的手段了,如此心狠手辣,平时隐藏的很深啊。
只是此时的沉公府不知道,如歌的计划他早己插不进去了,沉仁与尧家的交易开始了,而禁军统领张烈也被刺杀了,被关了宗人府的陆生正等待时间,时间一到就可以离去,而越帝身边的啸天骑第二队人员随时待命,时间一到就通知越帝可以清醒。
一环紧扣一环,如歌的这场局谁也掺和不进来,当然,除了一个例外。
轩辕圣夜!
轩辕圣夜听到如歌被抓时,就恨得一直磨牙,因为如歌没有把这个计划告诉轩辕圣夜,而暗灵禀持着轩辕圣夜不问,她就不会主动说的原则,这样也不会违返她身边暗卫的准则,又可以不背叛小姐,可怜的轩辕圣夜一人被蒙在鼓里,等他完成如歌交给她的任务时,就得到了如歌被沉仁抓走的事情。
不用想,一定是她故意的,她的身边那么多的高手暗卫,不可能还会被抓走,除了自愿别无他想。
恨得牙痒痒的轩辕圣夜来回在自己的房中跺步,神情一点一点的变得焦躁起来,最后忍不住,换上黑衣,一个箭冲,独自一人寻找了起来。
正好看到尧府中,尧国公带着沉郭朝着某个方向而去,轩辕圣夜见状,快步跟了了后面,大摇大摆了跟了过去。
负责伪装成尧国公的啸天骑士兵看着身边大摇大晃跟着的轩辕圣夜时,一直无力感由然而生,最近他们知道鬼军不是敌人,倒不是说鬼军也成了他们主子势力的一部分,而鬼军的主人,轩辕圣夜,他们都是敬而远之。
不想与之为友,但也不想与之为敌!
任由轩辕圣夜跟在他的身后,一路朝着约定交换地点而去……
越离紫带着护城军,不,准确来说是四万啸天骑伪装的护城军朝着京城而入,时间己到,是他们开始行动的时间了,刚刚接近京城就引来一阵躁动,护城军无令入城会视为叛乱,可当越离紫拿出越帝的亲笔书信时,守门的将领在大开城军,把越离紫恭敬的迎了进去。
等越离杰知道消息时,己经来不及了。
越离紫入城之后,一道信号令升入高空,皇城中的等待时间的人们迅速行动,第一时间内,暗一带走了陆生,而越帝,也开始醒来……
事情,脱了越离杰的掌控。
“太子殿下,宗人府的旭王逃了。”一个士兵快步跑来禀报。
这个士兵的话没有说完,另一道声音快速传了过来:“报,旭王带领四万护城军入城,刚刚进入外城!”
越离杰闻言,顿时一惊:“怎么回事?难不成他坐分身术?一个出现在城门,一个被关宗人府,到低是怎么回事?”
突然,越离杰的脑中一阵寒光闪过。
“来人,去看看陛下怎么样了?”
如果宗人府的旭王是真的,那么外面那个假的哪里为的王令入城的?可如果里面的人是假的,那么是什么时候被替换的?难不成一开始闯入的旭王就是假的?可为何要这么做?
答案只有一个,不管是真是假,都是冲着昏迷不醒的陛下来的。
“报,刚刚陛下苏醒,禁军统领被刺身亡,禁卫无首,此时正听从陛下的调令!”第三个士兵跑了进来,跪在地上高声禀报。
越离杰觉得头脑一阵发昏,两眼一黑,身体无力的倒坐在椅子上。
完了,都完了,沉家这次算是栽了。
他就是想救也救不了了,沉家这次,除了逼宫,再无活路了。
越帝从昏迷中醒来,听到禁卫统领被刺身亡时,第一反应就是尧家动手了,因为给他解毒的人说了,他是尧国公派来的,那么禁卫统领也是尧家派人刺杀的吧?禁卫统领是沉家的人他知道,可他一直找不到有用的人动手或者把张烈的把柄,只能任由沉家把握着整个皇宫,张烈被刺,十万禁军也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上,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
迅速的把握着皇宫,越帝也没有急着找沉家算帐,因为刚刚有人说,尧国公在抓沉家的把柄,很快便好,而他,只需耐心的等待。
他盼了二十年的事情,终于要实现了么?越帝的心中是掩不住的愉悦。
“来人,宫中不宁,去保护太子与皇后的安全!”越帝的保护二字说得极重,很明显,为了让计划成功,他要把太子与皇后软禁起来。
宫中禁卫四处跑动,很快,大群的禁卫就包围东宫与沉皇后的宫殿,说是要陛下遇刺,为了皇后与太子的安全,暂是哪里也不要去。
沉皇后与越离杰都明白,他们被软禁了。
从越帝醒来的那一刻起,他们,就输了!
越离紫带着啸天骑光明正大的接近如歌他们的交易地点,在山下不远处正好遇上走出来的尧国公,尧国公看到越离紫,上前轻轻道:“一路来有没有什么意外?”
越离紫摇摇头:“没有!”
尧国公见状,接过啸天骑士兵递过来的马绳,翻身上马,对着越离紫询问的目光:“按原计划进行!”
越离紫点点头,啸天骑不用他的吩咐快速行动了起来,因为如歌派杨斯跟啸天骑的士兵们说了这次的行动计划,所以不用越离紫吩咐,他们就自发的行动起来,把整个小山全数围了起来,躲在草丛树荫之下,静静潜伏起来。
“他们是?”看着行动明显与护城军不同的啸天骑,尧国公露出一丝疑惑。
“是师妹的军队!”越离紫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他与如歌虽然都是度先生的徒弟,但他不知道度先生的身份,尧家人也不知道度先生的身份,因为度先生从未说过自己的身份,而他们也无法想象一个一百三十岁的人还可以活在世上,他们只知道,他是先生,是很厉害的人,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只不过尧国公自从知道了娴姨娘的身份之后,对于如歌的这支军队有一个大约的猜测,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认为这支能力不凡的军队就是传说中的啸天骑。
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啸天骑,发现他们个个都是精兵,身上的气息给人沉淀与冷静,还有若有似无的迫力,很明显,这根本不是普通军可以相比的。
训练了一个多月的啸天骑从北境归来时,身上的气息有了极大的改变,北境环境恶劣,可以促使他们极快的熟悉杀戮与战场,仅仅一个月,啸天骑们的身上少了一丝温和,多了些冷唳,相信过不了多久,再多加历练之后的啸天骑或许会成为大陆的尖兵面是不一定。百年传承下来的精兵,可不是鬼军与烈焰军这种短时间训练成的军队可以相比的。杨斯跟如歌说过,啸天骑为了不辱先人盛名,从出生可以走路开始就进行训练,日复一日的训练,哪怕不能出世也绝不放松,虽然少了杀戮与血腥,但能力稍加磨练之后,绝对可以凌驾于大陆精兵之上。
如歌如果看到现在的啸天骑,一定会欣慰的点头,仅仅两个月时间不到,啸天骑有了如些大的进步,看来啸天骑的发展空间还是非常巨大,确实是一个欣喜的事情。
包围在小山周围的啸天骑不再动作,静静等着,等着从山头升起了信号弹,那时才是他们进攻的时机。
正午的太阳正烈,照得人昏昏沉沉的。
沉仁不知道山下己出了事,局面全面翻转了过来,现在的他一心盯着对面的‘尧国公’与沉郭,狠辣道:“看来你还真是疼你这个女儿的,本世子的信还没送出三个时辰你就寻了过来,怎么?等急了?怕本世子吃了她?”
‘尧国公’不语,只是淡淡看着沉仁,不屑轻笑。只不过‘尧国公’身旁的一个士兵推着沉郭上前,扯下沉郭的眼罩,看着对面的沉仁一阵大叫:“爹,救命,救我!”
沉仁见状,高声道:“郭儿别急,为父这就救你!”
身后的士兵伸手点了沉郭的哑穴,高声道:“我家小姐呢?”
虽然疑惑尧国公不出声而是由一个侍卫代为交易有些奇怪,但沉仁也没有多想,大手一挥,如歌被推了出来。
沉郭见到如歌,眼睛瞪着睁得老大,冲着沉仁不断摇头。
这是个陷阱,以她的手段根本不可能被抓,她是恶魔,这些天在他身上不断试验着更种毒素,让他苦不堪言。
沉仁不知道沉郭为何摇头,她一把扯过如歌的头发横于胸前:“放了本世子的郭儿,不然下场你们是知道的!”
‘尧国公’一直不语,只是静静看着,这个沉仁开始生疑,自己的女儿还在他的手上,这尧国公的表现是不是太过冷静了?一直不说话由侍卫代替,这是为什么?
如歌斜眼看着沉仁眼中的疑惑,轻轻一笑,被反绑的双手一松,手心的绳子一端被她松开,单掌凝集着内力,朝着沉仁胸前就是一掌……
原本疑惑思考的沉仁感觉到危险,反射的把身前的威险向前一推,自己向后一躲,回过神来时,如歌离开了他的身边,与他面对面站着,轻笑着。
沉仁神情一恼,看着地上的绳子与如歌的笑脸,心知上当,神情十分不甘的问道:“你会武?”
如歌后退几步,挑衅一笑:“当然,看来沉世子不知道的事情真多,我会武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沉眉难道没有跟你说过吗?我掐着她的脖子时就是会武的?”
如歌的话让沉仁脸色顿时扭曲了起来,盯着如歌眼露杀气:“是你杀了眉儿?”
如歌双手一难,耸肩,不在意轻笑道:“当然不是,虽说我很想杀了她,但是好像有人抢在我的前面下手了,看来沉眉得罪的人也不少,我该不该说她是自作孽不可活?”
“尧双,我要杀了你!”沉仁心神俱裂,看着如歌那玩味的笑容,轻挑的语气,心顿时一痛,抽出腰间长剑怒对如歌。
如歌面无表情,脸上依旧是愉悦的笑容,只不过看在沉仁的眼里却是嘲讽。
“为何要杀我?我可没有害你的女儿,啊对了,也不能说没有,就是我把沉眉扔在丽嫔的尸体旁的,这件事我不否认!”如歌的声音空灵清脆,可听在沉仁的耳里却是格外的刺耳,气得他提起长剑就朝如歌刺来,如歌见状后退一步,她身侧的侍卫就迎了上去……
乱战,瞬间开始,随着沉仁的动作,暗上不少的死士也显出人影,手拿武器朝着如歌一群人杀过来。
如歌退出战斗圈,看着瞬间冲出来的死士时,微微勾唇,伸起手,高扬。
在死士的背后再次出现一批黑衣人,他们的目标不是参加乱斗,而是快速追上前方的沉仁死士,二对一的缠斗了起来。
尧安的暗卫实力虽不是最强的,但二对一的话,拖住沉仁的死士倒也不是难事,乱战的最中间,依旧还是沉仁的几个属下与如歌的几个士兵。
沉仁见到树林里的乱战时,心知上当,怒目对着如歌还有如歌身边的‘尧国公’,咬牙切齿道:“尧末,本世子当真是小看你了,自己女儿的命竟这般的忽视?”
哪知被唤做成尧国公的人伸手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张陌生的容颜露了出来,如歌见状,轻笑:“沉世子猜错了,这里可没有什么尧国公,从开始到现在,有的,只有我的人!”
沉仁顿时不敢置信,难不成这一切都是眼前这女子所设?
“什么意思?”沉仁顿时停下战斗的动作,冷冷的看着如歌。
如歌身前几个士兵缓缓后退,戒备着护在如歌身前,神情警惕。而如歌透过护卫冲着沉仁露齿一笑,笑得极为开心,也笑得极为诡异:“沉世子这都不明白吗?我入宫开始,这一切,都是我的计划之中,所谓的尧国公抓了沉郭换女一事,也是我所为。你偷偷埋在山中的军队,那可是一个大把柄,你说我能放过?”
如歌说着,一道尖锐的声音升上高空,发出刺耳的声音,声音大到京城中不少人都听见,纷纷抬头,可却不知道声音从哪里而出。沉仁随着声音望去,发现暗灵站在树梢之上,手中拿着一个发过之后的信号弹所留下的残骸。
“杀,给本世子杀了尧双!”沉仁一见,心中升起不安,提起长剑就朝着如歌刺来……
埋伏在山道中的沉仁的军队听到这一声刺耳的声音时,一个个面面相觑,这不是他们的信号,怎么回事?
埋伏在最山脚的啸天骑听着那刺耳的声音,在越离紫与尧国公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如暗夜魅影一样朝着山顶攻去,发出一阵怒吼的信号:“杀!”
四万啸天骑全数一瞬间朝着山顶就轻功飞掠而去,越离紫与尧国公见状,紧跟上去……
战争,开始了……
冲天的怒吼,厮杀声冲天而起,从山脚一直传到山顶,传到沉仁的耳中……
战斗中的沉仁听着冲天的厮杀声时,神情一闪神,右臂被刺,快速后退,恨恨盯着如歌,势要将她击杀,然而他的人无法接近她,如歌的身边,两道黑影护在她的身前,一是从树梢上下来的暗灵,二是尧安!
两人一左一右护在如歌的身前,把接近如歌的死士全数斩于剑下,如歌的人不多,只有十人不到,而沉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身边也人有五十人不到,因为他为了将尧国公击杀,大量的人马潜伏在暗处,山顶与山道之中,全是沉仁的人马。沉仁的军队不过一万人,他又不想军队分散,因为在他的心中,尧家没有军队可以调动,越帝昏迷不醒,尧朝不可能入城,先不说抗旨不尊,就是守城军也不会让他进来,除非强行闯门,但这是不可饶恕的大罪,尧家根本不可能会这么做。
沉仁的士兵守在山道之中,为的就是反尧国公暗处势力全数消灭,故意留一后路,尧国公的势力一定会从别的地方到达山顶,到时他给军队信号,迅速对山顶进行包围,不仅可以救出沉郭还可以将尧国公与尧府势力一击必杀。
沉仁这个计划是很不错,哪怕如歌也没有猜到尧安的暗卫能完全接近山顶是沉仁故意所为,但仅仅一点,沉仁就败局己定。
越帝清醒!
越帝清醒作用十分巨大,就比如给越离紫的王令,有了许可,便可以带兵入城,可以带兵入城,她就可以光明正大把啸天骑引入城,不会引起任何势务的怀疑。而且越帝醒了之后,沉皇后与太子的行动会被禁止,可以完全不用担心太子会相帮沉仁,她派人刺杀了张烈,越帝的可以把禁卫的权力抓到手上,可以更好的制约越离杰。
边境让轩辕圣夜的动作,让越离杰不得不派出他的烈焰军,原本紧挨在京城不出三天路程的烈焰军被调离,越离杰的手上,暂时没有任何的人马,有的,只有调回城的二十万沉家军队。当然,沉家的军队也可以算是越离杰的势力,最起码现在沉家不会与越离杰撕破脸皮。如歌听着下面的拼杀声音,愉悦的勾起了唇,一点一点,她终于还是让沉家走向毁灭了……
暗灵与尧安护在如歌的身前不肯离开,只是被迫的斩杀着想要接近如歌的死士,沉仁见状,命令身前死士不断冲向如歌,在他的心中,只要拿下如歌,局面,就会有好转。暗处树中,一名黑衣人手持弓箭搭弓,拉弦,瞄准了被一众圈黑衣人挡在身后的沉仁,双眼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唰!”的一声,轩辕圣夜手中的三支弓箭齐齐飞出,分别朝着沉仁射去。
一袭黑衣的轩辕圣夜勾唇一抹冷酷的笑意,赤红的双眸中全是杀意!
他跟在暗灵的身后找到这里,同样潜伏在暗处盯着院中如歌,看到沉仁对如歌那恶劣的态度,扬手要打他的歌儿时,他的眼中就一阵冒火。天知道现在的他连她的一个手指甲都不敢碰,可这该死的沉仁竟敢动她?
沉仁的武功到底也算不错,很快就惊觉了凌厉的箭风,三道寒光破开空气,在他的瞳孔中缩成极小的圆点,向他袭来。
一名死士迅速挥开一只箭矢,却不想箭矢只是倾斜了方向,射向沉仁的大腿,沉仁同样是快速闪身,躲开了一只利箭,可是因为轩辕圣夜三箭齐发,还有一只利箭正对着他的胸前。
扑哧一声,利箭遁入皮肉的声音,沉仁的大腿被一只利箭穿透,血流不止,这一幕瞬间让众人惊呆了,这只箭,明明是将他的整条大腿全部贯穿,这需要多么深厚的内力!
顺着箭的轨道,如歌抬头望去,黑衣黑发,迎风而舞,好似暗夜王者降临。
赤红的双眼中满是杀气,浑身索绕着幽暗的气息,明明是正午最热的时候,不少人却觉得身体一冷,背后发凉。
那赤红的双眼中,红得如粘稠的鲜血,嗜血又狠唳,看着他,就好似看到无尽血海,血海的深处,一只嗜血巨兽正蓄势待发。
如歌看着如魔神降临的轩辕圣夜,微微一笑,神情不自觉得变得柔和起来,她能想象现在他的怒气,但奇异的是,她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一种淡淡欣喜。习惯了他的温柔,现在的她十分自信,他不会伤她!
轩辕圣夜满腔的怒气,磨牙想着如何惩罚她时,看到她那温软惊喜的目光时,所有的怒意全数消散,可心中那不甘这么被她糊弄过去,就把所有的怒气发到了沉仁的身上,三支齐发之后,轩辕圣夜反手,再次抽出两根箭,拱弓,对准沉程的胸口。
如歌见状一惊,她可不希望沉仁死,沉仁要是死了,她怎么处理后续的事情?
飞快冲着轩辕圣夜摇摇头,无声的启动双唇,轩辕圣夜见状,双眼微眯,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原本对准沉仁胸口的长剑对准的沉仁另一只完好的腿,利箭入肉,沉仁双腿中箭,跪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而这时,山下的啸天骑冲了过来,一万沉氏军队不出半个时辰,全数被制伏,死的死,伤的伤。
越离紫带着啸天骑走了过来,按照原定计划,冲着沉仁高声道:“沉仁,你私养军队,现本殿要对你进行逮捕,等父皇的定夺!”
沉仁眯着眼看着突然闯出来的旭王,神情讶异:“怎么是你?”
双腿被利箭刺入,沉仁跪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他身前的死士死死的护在他的身前,余下的死士被尧安的暗卫缠斗,根本无法上前相助,只能眼睁睁看着越离紫带人闯入,站到沉仁的跟前。
越离杰身后的杨斯,看着如歌对他的眼神情,伸手一挥,主动朝着沉仁的死士而去。
如歌的想法很简单,沉仁的军队留着当证据,那群棘手的死士还是不要留着了。
杨斯得令,带着一批啸天骑朝着被纠缠住的死士而去,强横的冲入战局,挑起血雨腥风,手起刀落,一个个死士接连倒下……
沉仁坐在地上,心神俱裂的盯着他的死士,看着一个个倒下的死士,沉仁的心好像在滴血一样般疼痛,那是他沉家花费数量训练出来的死士,在沉家被烧之中死了好几百,现在这里又有几百死士,他沉家死士的全部只剩下这么一些,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沉仁的心真的在滴血,恨恨的盯着越离紫与如歌,眼中的恨意似淬毒的箭,朝着如歌与越离紫直直射去。
他恨,他的心血,竟然这般的被催毁,他的死士,在这支军队的手中如白菜一般被轻易杀死。
树林之中,单方面的屠杀己落幕,啸天骑的士兵身上浑身是血的走了出来,脸上全部阳快意的笑容。
北境的一个多月,他们尝到了杀戮的滋味,拿命当赌注的刺激感,那种滋味让他们深深着迷,游走在生与死的快感中,让他们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犹如从地狱爬出来的亡灵士兵一样,啸天骑成员的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容,一步一步,浑身是血的走到如歌面前,缓缓下跪:“属下参见主子,敌军一万,生俘五千,死士四百,全灭!”
一群亡灵士兵跪在一个白衣女子的跟前,怎么看都是十分奇怪,女子气息温和又柔软,可跪下的一队士兵浑身是血,神情亢奋嗜血,看起来十分刺眼。
沉仁盯着杨斯等人的动作,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样,扭头的看着如歌,神情激动牵扯了腿上的伤口,疼得他冷汗直流,咧嘴,但还是相着如歌沉声发问:“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尧双对不对?尧家没有这个能力,也不可能有能力这么强的军队,你到底是谁?”好像想到了什么,沉仁瞪大了眼,盯着如歌提高了声音:“轩辕凌说,你是轩辕的永夜郡主?对,你是她对不对?本世子知道了,你是来救沉娴的,我尧府也是你做的对不对?对就是你做的,眉儿,郭儿,我沉府,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沉仁的神智有些分散,双腿的疼痛加上震惊的表情,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怀疑。
这是,树上的轩辕圣夜轻轻跳下,一袭黑衣紧紧环在如歌的腰身,唯独赤红的双眼紧紧盯着沉仁,露出一个妖魅又不屑的冷笑。
如歌静静的被轩辕圣夜从被后不抱着,肩上一沉,扭头看到轩辕圣夜把头搁她肩上的慵懒模样,轻轻勾唇。回头看着沉仁的惊骇的表情,甜甜一笑:“沉世子看来是最聪明的一人呢!你们沉家,最终发现我身份的却只有你一人,不错,我就是秦如歌,动了我娘亲怎么可能会让你们沉家好过?沉眉是我陷害的,沉郭的毒也是我下的,沉家满门,也是我所灭的,不把你们沉家满门送入黄泉,我秦如歌怎么舍得死?”
听着如歌的承认,沉仁当真心神俱裂,狠狠盯着如歌,不断挣扎飞舞着双手……
如歌身后的啸天骑见状,从地上起来,快速的冲到沉仁仅有的几个死士面前,手起刀落,眨眼间人头落地……
“我沉家只抓了沉娴,并没有虐待她,秦如歌,你好狠毒的心,灭我满门,伤我儿女,我绝不会放过你!”沉仁不断挣扎着,啸天骑士兵一左一右紧紧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如歌看胸前交叠的修长双手,伸手轻轻抚摸,玩味冷笑:“不放过?我秦如歌不需要你们的放过,因果循环,你沉家做出灭他人满门的事情,此次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沉仁不清楚如歌说得是什么,按道理说他们没有深仇大恨,可这女人这么心狠手辣杀了他满门奴仆也死士,到底是为什么?
好似看出了沉仁的疑惑,如歌挑挑唇,温软的声音轻轻响起:“圣夜,怎么办,他知道我的身份了!”
“杀了!”轩辕圣夜把头搁在如歌的身上,慵懒好似一只大猫,凤眼微眯,盯着沉仁冷冷道。
如歌偏偏头,把头靠在轩辕圣夜的手臂上,淡淡道:“不行,他还不能死,人家好不容易看到自己失踪的儿子,总得给他一些时间团聚一下吧?”
“那就拔了舌头,让他无法告诉别人!”轩辕圣夜顺着如歌的话,神情一片宠溺。
“不能说可以写啊?”如歌好像好奇宝宝一样,声音空灵又干净,却让沉仁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轩辕圣夜用脸轻轻触碰着如歌的侧脸,满意的微眯起来,似乎不满如歌的注意力一直在沉仁的身上,故意轻轻舔了如歌的耳垂,像触电一般,如歌身体一个微颤,脸红了起来,瞪着轩辕圣夜眼带抗议。
“那就斩了他的双手,不能说不能写,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轩辕圣夜眯着眼看着如歌脸侧的红霞,微微勾唇,眼中露出一丝宠溺与生气,红通通的脸好似熟透的果实般诱人,这么美好的她被别人看到了,真不愉快。
霸道的轩辕圣夜没有反省,如果不是他的行为,在场别人又怎么会看到这么一幕?
听着轩辕圣夜的话,沉仁眼中闪过一丝畏惧,底气不足怒道:“你们敢,敢动本世子一根毫毛,本世子绝对要将你们千刀万剐……”如歌离开轩辕圣夜的怀抱,拿过暗灵的长剑,手中长剑虚空一划,只见沉仁两只手臂被齐齐斩了两条大口子,伤及经脉,沉仁忍不住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所有人都为之一惊,看着沉仁那两条断臂掉落地上时,才知发生了什么。
除了轩辕圣夜与暗灵,一场所有人都没有见过如歌这般狠唳的行为,一个个盯着她,眼带敬畏。
啸天骑们看着如歌的动作,先是一惊,再敬畏,再狂喜。
他们的主子不是心慈之辈,一个将领的性格注定了军队的命运,他们的生活,可以想象,应该是十分精彩。
如歌冷漠的看着沉仁,甩了甩剑上的血迹:“现在动了你了,不知你会怎么不放过我?对了,灭人满门是你沉家的常用手段,该不会也要灭我满门吧?可惜,我的满门在东元,有本事,你就去灭了秦幕?”
如歌冷冷一笑,冰冷的刀锋游走在沉仁的皮肤,让他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双臂的疼痛让他想要昏过去,疼得他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双臂的鲜血像不要钱似的不停流着,看起来十分狼狈。沉仁阴狠的盯着如歌,头脑发昏却还是死死的盯着她,恨不得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如歌看着沉仁摇摇晃晃的身体,收回长剑,冷冷转身:“给他止血,不能让他轻易死了,还有用处!”
一旁边啸天骑士兵见状,上前替昏倒的沉仁止血……
如歌转身,看了眼沉郭,浅浅一笑,沉郭顿时惊得头皮发麻,不断挣扎着,生怕落得沉仁一样的下场,那种痛苦他无法承受,所以看到如歌对他露出浅浅笑容时,在他的眼里就是恶魔的冷笑,身体也不自觉微微颤抖,舌头打结说不完整:“你……你……不要……过……过……来……”
如歌缓缓走到沉郭的面前站定,看着沉郭害怕的模样,不屑的轻哼,冲着越离紫道:“带走吧!”
越离紫犹豫的看了着如歌,看到她那无所谓的模样,才点点头,带着啸天骑与沉仁父子两人离去……
一旁的尧国公见状,冲尧安使了一个眼色,尧安见状,微微点头,消失在原地,追着越离紫的脚步离去。
尧国公的想法也简单,哪怕如歌放过了沉郭,可他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沉郭不死也得残,绝对不能让他在陛下面前说出真相,现在的她军队己入城,虽说不惧,但他还是不放心。而尧安也同样是这般想的,所以尧国公只是一个眼神,他便明白了过来,朝着越离紫离去的方向跟了过去。
如歌静看着尧国公与尧安的互动,心中一抹感动升起,他们是担心她吧?虽然沉郭的生命不到几个时辰了,可依旧是这般的担心她,怕她的身份会经过沉郭这口让越帝得知?
这种被关心,被重视的感觉,真的好暖,好暖。
如歌主动回到轩辕圣夜的怀抱,偏头靠在他的怀里,看着尧安离去的方向,冲着尧国公淡淡一笑。
突然,尧国公好像想起什么来一样,怒目瞪着轩辕圣夜,冲着如歌道:“歌儿,快过来,不要太过接近陌生男人,对你名声不好!”
感情轩辕圣夜还没有搞定老丈人,尧国公突然看到如歌小小的身躯被轩辕圣夜那黑色长袍掩住时,才想起来最重要的事情。他可没有答应让轩辕圣夜娶歌儿,整个尧府就他一人拉不下脸来,黑脸唱着唱着,突然觉得这感觉还不错,虽然被时不时的跟着烦了一点,但有一种老丈人的威严感,想想,这感觉也不错。
可忪的尧国公还不知道,他的这种心态就是开始承认轩辕圣夜这个女婿了,可他却固执的扮演着黑脸的角色,等他反应过来时,轩辕圣夜早就抱得美人归了。
如歌抬头看了看轩辕圣夜,看到他成功变脸,微微一笑,扬起一抹明丽的笑容走向尧国公,像个乖乖女一样站了尧国公的背后,气得轩辕圣夜黑下了脸却不感发飙。
这尧家人是如歌重要的家人,他如何敢?
要是歌儿生气了,倒霉的还是他不是?
微微不悦的抿着唇,轩辕圣夜看着如歌调皮的眨眼,恨得磨牙,眼中露出威胁,可如歌见状,迅速躲到尧国公的背后,时不时露出头来冲着他扮鬼脸。
尧国公静静看着两人的互动,好似被感染一样,也跟着微微轻笑起来。
果然,年轻就是好啊,看着他们,他就好像感觉得他年轻时追求妻子的感觉……
突然,尧国公严肃的摇摇头:不,不对,他还没承认轩辕圣夜呢,怎么可能与他年轻时一样?
坚定立场的尧国公紧紧盯着轩辕圣夜,双眼锐利又认真,盯着轩辕圣夜感觉十分奇怪。
轩辕圣夜挑眉:谁惹他了?
如歌耸耸肩:除你之外别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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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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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劣狂妻之妃要出逃》代姐2013
轩辕朝律法规定,男子三十无子才可纳妾,唯独皇家为了皇室开枝散叶除外,可是偏偏刚刚穿过来的云砚凝就嫁给了太子。于是云砚凝以被休为己任,不断奋斗在红杏出墙逢二春的道路上。
搅黄太子与侧妃的亲事,败坏太子的名声,将皇宫搞的乌烟瘴气,太子仍然不为所动,于是云砚凝使出了杀手锏。
据说七皇子爱慕太子妃,太子妃却不小心跑到了七皇子的床上,等有人闯了进来之后,她有气无力的说道:“这次总该可以休了我吧!”
一直躺在她身边的男人翻过身,声音含笑的说道:“夫妻之间同床天经地义,太子妃怎么知道我今晚歇在七弟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