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听到自家主子的要求之后就立刻去办了,主子有孕是大事,而且主子如今的身份是除了皇贵妃之外宫中位分最高的,宫里宫外难免都在这里盯着
“主子放心,这段时间奴婢会把控好我们宫里,绝对不会让不该混入的东西进来”
锦绣是钮祜禄氏前两个月刚刚送入宫中的嬷嬷,是钮祜禄氏花了大价钱培养的,只为了自己的哪位女儿将来怀了皇嗣好送入宫
“嗯,你看着做就是”
温僖不是很抵触她,也不是很喜欢她,她进宫的目的自己不是不知道,如今能容忍她阿玛将人放在自己的身边也不过是为了腹中的孩子罢了
看着她出去,温僖的眼神露出一抹凶狠“让人好好看着她,若是做了不该做的事儿直接处理了就是”
比如受她那位阿玛的指使监视自己,那这样的人也就没了留着的必要了
“主子,您方才当众下了万岁爷的面子,万一万岁爷恼了您怎么办”
婉宁坐在软轿上,听到语儿的话微微抬眸“本宫自有分寸”
她现在也只是想要搞清楚康熙的底线在哪里罢了,如今看来自己在康熙眼里还是有些地位的,不过…已经晚了
心都碎了,即便他再努力的弥补也是徒劳罢了
语儿听到婉宁的话之后也没了别的说法,主子向来有主意,即便自己不说主子也会处理好一切
……
之后的几日,康熙还是孜孜不倦的往承乾宫送东西,但是也不踏足承乾宫,婉宁也是悉数收下,只是对康熙依旧不冷不热
“主子,今日外面的天气不错,我们带着七公主出去转转吧”
语儿见主子已经闷了这么长时间,不愿意出门,除了荣妃与贵妃时常过来坐坐,她实在是怕主子闷坏了
“本宫不想动弹”
这两日她困乏的厉害,只是越待在宫里越懒,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孕了
有孕了…婉宁突然一个激灵
“去将平儿叫过来”
婉宁突然坐起来,吓了语儿一跳,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何要叫平儿,可是看主子的模样也不敢有丝毫的耽搁
“主子,您叫我”
“嗯,本宫这两日困乏的厉害,你看看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不想再要孩子了,有小四与小七就足够了,虽然世人都说多一个孩子多一份指望,可是婉宁从来没有如此认为
平儿一听立马严肃了起来,这几日是她疏忽了,因为被主子派去照顾七公主,所以已经多日不曾为主子把脉了
过了一会儿,平儿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的额头上都挂上了汗珠
“主子,您只是这些日子忧思过度,所以有些疲惫,困乏,主子还是要多保重自己的身子才行”
听到平儿的话,婉宁也是松了一口气“本宫知道了”
“其他人都出去”
婉宁扫视了周围人一眼,独自留下了平儿一个,她虽然这次没有身孕,可是难保以后不会再有
还是要防患于未然才好,虽然上次自己生了小七之后伤了元气,以后有孕的可能少了许多,可是那也是有可能
“平儿,有没有什么药可以防止女子有孕,又不伤害身体”
平儿一愣,第一反应是主子要给谁下药,仔细的考虑了一番
“有,不过主子要是想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只怕奴婢还需要一段时间”
她曾经跟着师傅遇到过这样一件事,就是一家大户人家的夫人许多年未有身孕,他丈夫就纳了好几个小妾
可是那几个小妾也都没有一个人能怀上孩子,最后他去看了大夫,只说他没有问题,最后被游山玩水的师傅碰到
才发现了问题所在,原来是那男人随身佩戴的玉佩出现了问题,最后他师傅取了那人的玉佩,那人觉得晦气,直接将玉佩扔了
自己当时觉得好奇,便捡了回来,若是主子需要,自己可以去调查一番
“倒也不用神不知鬼不觉,本宫自己用的,只要不容易被发现就行”
平日里给自己诊脉的是陆太医,陆太医又是自己的人儿,所以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他自然明白
平儿愣住,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婉宁“主子,您为何要如此做啊”
她知道主子自从生完七公主之后身子就不好,所以之后她一直为主子努力调养着,如今已经有所功效,可是主子却…
“本宫有了小四和小七就够了,儿女双全也是上天给本宫的福分,多了本宫也怕承受不住”
这一世的自己格外惜命,不只是为了小四与小七,更是为了好好的做自己
“主子…”平儿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主子那决绝的眼神,收回了自己想说的话
“奴婢知道了”
婉宁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将人放走了,如今自己与康熙已经冷战了约莫着一个月了,若是自己再不让步,就是真的恃宠生娇了
“月儿”
月儿听到主子叫自己,立马推门进去“主子”
婉宁微微点头,在她耳边交代了什么,月儿明白退去,心里也是庆幸他们的主子终于肯让步了
月儿出去的时候看着语儿在看着自己,对着她微微点头,便往太医院走去,语儿会意,推门进去服侍在主子身边
乾清宫
“万岁爷,您这几日一直忙着公务,可要顾及自己的身子啊”
梁九功看着康熙午膳也没有用多少,如今还在这绵绵不休的批折子,就连后宫也几乎不曾踏入,可是愁的不行
“朕的身体是朕知道还是你知道”
康熙没好气的看了梁九功一眼,继续低下头忙着自己的事儿“老大走了?”
他原本只下了旨意让大阿哥去南疆待一段时间,可是终归是有些不忍心,所以迟迟没有说日期
只是这段时间自己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晃荡实在是心烦的厉害,直接一道旨意下来让人上南疆待着去了
“是,大阿哥今晨就已经离开了”
梁九功心里暗绯,明明今晨大阿哥要离开的时候还来拜别万岁爷了,万岁爷当时是怎么说的来
“与朕说什么,直接走就是,又不是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