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山道人四处张望,确定没有人后,“天官爷,把你那半虎符拿出来!”
煦江心里陡然坠落,环顾四周,都是高山峭壁,
周围一位进山砍柴,的樵夫都没有,搬山道人一路都很配合,
难道是为独得黄金虎符上,描绘的地图?!
煦江装作很轻松,“广庭,不如我们同时把,收藏黄金虎符虎符掏出来!
放到阳光下把,虎符拼起来,这样做对大家都公平。”
搬山道人隐约察觉到,煦江在怀疑他!
勉强一笑,“行,我先把半块黄金虎符掏出来!”
搬山道人把半枚黄金虎符掏出来,放到阳光下,阳光晃的他睁不开眼。
煦江把手中半枚黄金虎符,与搬山道人手中,半块黄金虎符对在一起。
“广庭,我们同时把黄金虎符翻过来!”
搬山道人与煦江同时深吸口气,把黄金虎符翻过来,
黄金虎符上图案,竟是一座山岭,中间有一条小道,
小道正好位于虎符连接处!
其他信息就只有山头上,高耸挺拔松树。
煦江指着黄金图案,
“就这图案,除非你亲自埋下宝藏的人,任何人都无法明确地点!”
搬山道人瞟煦江一眼,
’这家伙,怎么让人看不明白,能在秦始皇地宫里打几个来回,
出来竟连图迷都不知道!’
搬山道人指着,黄金虎符上图案,“这是一副图谜!
能读懂这幅图案,就能知道这副图案谜底!”
“图谜原本用于,部队间传递信息,如天官爷所说,
图谜结果的确是,事先约定好,不过并非全无迹象可查。”
我们到市镇,寻几本解图谜书,不求完全对上,只要圈定大致范围,就有迹可寻。”
煦江与搬山道人各自记下,黄金虎符上背面图案,
把物品藏好,直奔西安府府治,所在地华阴县。
到华阴县,煦江随搬山道人,住进家跳蚤店。
跳蚤店顾名思义,店内跳蚤多、环境差、地处偏僻。
好处就是价钱便宜,逃跑门道多。
不光有前门、后门,还有侧门、柴米,打通各层到底下的暗道。
即使衙役冒事闯进来,旅客也不发愁从各处逃跑!
旅店门前写的,个人财物各自照料,可是货真价实各自照料,
有不少小偷爱住这种旅店,专捡躲在旅店内,从事灰色交易客人。
趁这些人不注意,把财物瞬间卷跑。店家是既不会报官,也绝不赔偿。
还会埋怨旅客没有,把自己财物照料好!
煦江出来跟着,白开心混惯了,白开心名义上是摸金校尉,实际上官差!
手里既握有火漆文书,又有皇帝陛下赐予,山河美景私印。
哪位小偷、盗贼敢对白开心手上财物感兴趣,那纯粹是嫌头上脑袋多!
煦江与搬山道人合租一间,搬山道人对着地方滚瓜烂熟,
出去溜一圈回来,“有几个贼盯上你!”煦江心头一颤。
搬山道人看在眼里,“不过是些刚出道小毛贼!
看紧你身上东西!”
煦江不由有些紧张,记起他也有张腰牌,
虽没有白开心品级高,白住驿站白拿钱也能做到!
煦江心里埋怨,’早知道跟他住这里干嘛!既要防他,还得防小毛贼!’
煦江走出跳蚤到,西安碑林一带去淘图谜。
来到西安碑林,满眼都是买拓帖、字画,也有卖硬片的,多以绿绣、白片(瓷器)为主!
在这些摊子中,夹杂有卖各种古书,字谜、图谜的。
煦江一见,这哪行啊!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个摊位,每个摊位上摆几本字谜、图谜。
煦江转来转去,随便捡起几本图谜,翻了翻,“这几本我都要了!”
守在书摊前,大约有50多岁中年男子,煦江指定图谜递给煦江,“总共收你一大吊钱!”
中年男子瞅见煦江愣在面前,“一大吊钱等于1千文钱。”
煦江从怀里掏出琐碎纹银,“这点碎银足够了吧!”
中年男子看到煦江,竟然能掏出碎银,目光中多几分狠毒,
“向这类图谜,家里还有很多,你想不想看看?”
煦江没有注意到,中年男子目光中,透露出的狠毒,
翻看着手里图谜集,没有找见黄金虎符上图案。
当听到,中年男子说,家里还有更多图谜集时,
煦江没想会发生什么事,就这样跟这位中年男子去。
到男人说的小院,男人左手一指,“就在小院靠西厢房,角落里的小屋!”
煦江走在前面,中年男子右手背在后面,手里攥着一根木棒。
煦江一心想找到,符合黄金虎符上,图案图谜,
根本没在意背后男人狠戾眼神!
背后男人觉得差不多,手中榆木棍狠狠挥向煦江,
煦江瞅见锁着的小屋,向前快走一步,
中年男子手中,榆树棍挥下来时,正好扑了个空。
煦江指着小屋上这把锁,“麻烦你把锁打开!”
中年男子只好趁煦江不注意,把手里榆木棍戳进旁边不用水缸中!
近前一步,撩开上衣把系在,红色裤腰带上钥匙解下来。
钥匙捅进锁孔,啪嗒…门被推开,煦江瞥见,
小屋里一摞摞图谜书,都快顶到屋顶上去。
煦江一高兴,直接跑到屋中,挨个翻找黄金虎符上图案。
门咔哒…又锁上,煦江感到不对头,“店家,你怎么把门锁了!”
中年男子在外面一脸坏笑,“你慢慢挑,挑中哪本告诉我,我就在门外!”
煦江责怪自己多心,在成堆图谜书里翻找着,
终于在鄂西北出版图谜书中找见,与脑海中黄金虎符对应这幅画,
上面标记更清楚,下面清晰写着打襄阳地区一座山名字!
随后翻遍整本书,也没有找见谜底!
煦江搓搓手,“但好歹确定是,确定在襄阳府一带,某座山里!”
煦江伸了个懒腰,把这本图谜收好后,准备推门出去时,却发现门上锁了!
正当煦江感到不对劲时,记起中年男子所说的,
“选定哪本后就叫我,我就在外面等候!”
直到这是,煦江还冲自己傻笑,“嗨,他不是说,只要我选好,就敲门喊他!”
煦江用力拍门,“我选好了,放我出去吧!”
煦江不知道的是,这间屋子没有窗户,单靠一个砖砌粗烟筒,向外交换空气。
中年男子此时,正背着一捆稻草,出现在屋顶上。
中年男子把稻草,堵在烟筒上,把手上稻草弄干净,
“哈哈哈哈,这个方法就是好!即便有人发现尸体,也最多断定是得病猝死!”
煦江敲半天门,中年男子始终没有回应,屋里一股子灰尘与旧书霉烂味道,
实在不适合久待。
煦江中食指捏住天蓬尺,在门缝里望望,找见锁准确位置。
天蓬尺插进柴木做门缝中,把缝隙拨弄大后,左手中式指伸出去,
中食指摸到锁,塞到锁眼里,充做机簧,上下拨弄,门锁咔擦打开、落地,
煦江出来,到处找不见中年男子,抬头望才发现,
中年男子正在用稻草,堵住偏屋的烟筒。
煦江跃上去,“我老老实实给你纹银,你却存心害我!”
中年男子听到,今天在摊上碰到那名客官在耳边说话,抬头视线正对着煦江!
中年男子脸上惊诧,“你是人是鬼,你是怎么出来的?!”
煦江早已对这个男人失去耐心,一把拽住男人衣领,“你去那边问吧!”
说完把男人从屋顶抛下,男人脑袋直冲下,栽到不用水缸中,再也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