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些龙蝇飞稍近,家驹目睹到,尾部和蜻蜓一样,
翅膀长度与蜻蜓一样,只是略弯,头部整个把苍蝇头部放大后就是这副样子!
连缷岭力士痴痴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他诸人更是顾头不顾腚,把头面埋在身躯下,屁股撅着高耸起来,企图通过肉厚的屁股来渡过这一关!
就连寿山目光中,也有少许迟疑,望着父亲,老爷子展开这幅图,粗略对比一下后,“两口井就在这附近沙洲,可惜差一步就成功!”
寿山正准备掉转头向回撑,密麻麻龙蝇飞过来,尖锐嗡嗡犹如海啸,穿透在场每个人都耳中。
缩在木筏上诸人缩更加紧密,只想自己不是第一个归天,其余都被这个念头赶出脑海!
家驹踢踢假道士屁股,“喂,你就没有点驱蚊药什么的?!”
假道士懵懵懂懂,没有听到也没有感觉到屁股疼,继续缩在木筏上,直到家驹一脚踹到他伤口上,从里面喷出一股作呕味道后,
假道士没有感觉到龙蝇叮咬,目光向上面窥视,瞥见家驹站在木筏上,一直在踹屁股,“到底有没有驱蚊药!”
他委屈吼道,“我辈分比你大一辈,有你这样折腾人的吗?!”
家驹见他听见,把脚从他屁股上拿开,“有驱蚊药吗?!”
假道士瞟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黄色袋子,“正中驱蚊药!待会记得多分我一点!”
家驹哪有心思听他这番话,抓住黄色袋子,一把洒向天空,浓郁香气直扑鼻孔,他连续打着响亮喷嚏。
在已经飞过来龙蝇陡然,被这股香灰浓郁味道,香味把彼此信息素压下去;
熏到这些龙蝇连方向都辨别不清,调头时互相撞在一起,前后腿抱住对方就是一顿啃!
家驹趁势点亮火把,双手各持火把,全然不顾龙蝇会吸血,
冲进龙蝇扎堆地方,空中龙蝇噼啪炸裂开,4腿朝上落在木筏上,还在拼命挣扎!
家驹见有效果,不停挥舞两把火炬,交替把悬浮在空中龙蝇点着,同时冒出一股黑烟。
在木筏上撅着屁股等待被扎诸人,借眼角余光瞥见,
悬浮在空中龙蝇乱了阵脚,互相来回穿插乱飞,互相碰撞在一起也不知道,直到龙蝇坠落下来!
假道长看到这一切,“多亏我蚊香,要不我们早被这群龙蝇吸干血。”
诸人依旧笑话他,“做美梦呢吧!”
他起身拽住家驹胳膊,“喂,他们都听你的,告诉他们我给驱蚊药有多厉害!”
家驹白一眼,“不就是些香灰吧!不知哪里得到这么浓郁香灰,呛得我直打喷嚏!”
假道长表情夸张,张大嘴露出一副委屈巴巴表情,“这可是我在灵隐寺请来,烧了300年龙盘香!拿来要他们瞧瞧!”
家驹烦了,“不就是香灰,我一把连袋子都洒出去了!”
假道士带着难以相信表情,“竟然都洒出去,连袋子也没给我留下!?”
家驹同情点点头,他却在木筏上,转圈疯跑起来,“我破产了!我破产了!”拽住家驹,“你还我驱蚊神药!”
家驹把他拨开,他无意向后退两步,落入水中,哗……
假道士跌落到湖中,响起一片落水声,家驹蓦然回首,伸手拽住起伏不定假道士,把他拽到木筏上来。
“不就是一袋香灰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没等湿成落汤鸡假道士醒过神来,周围笑得身躯前后摇晃,
缷岭力士也觉得这样不太好,可也忍不住笑出声,声音与猪拱食无二,吭哧…吭哧…吭哧……
假道士恼怒瞪着缷岭力士,“笑什么,想笑就笑出来,都像你一样,发出声音和猪吃食一样!”
缷岭力士转瞬来到他身边,右手拎着还在滴水衣领,眼睛瞪着他,“信不信,我把你丢进河里去!”
假道士嗅出缷岭力士身上怒气,说话反到结巴起来,“行…行好,拜托…拜托你…把我…我放下来!”
缷岭力士直接把他撂到在木筏上,屁股墩下来时,伤口正好墩在木筏上,旋即又跃上去,“疼…疼疼……”
一旁有人讥笑,“你都准备投水自尽,还怕疼!”
假道士强辩,“不是你们想到那样……”周围人笑成一片,他终究没有胆量,把事实说清楚!
不知哪里传来一句,“一怕疼二怕死,还来闯鬼门关!”
他寻声望去,却望不见那里有人,正在胡想会不会真有……
家驹手里火炬照亮附近沙洲,“爷爷,前面有沙洲!”
此言一出,木筏上立即恢复肃静气息,大家转头望向家驹,身为爷爷张开仓更是赶过来,把木筏踩到吱呀响,“在哪里?”
家驹手举火把,火把指着前方沙洲,靠近沙洲是大片滩涂,滩涂上除无尽芦苇外,看不到任何其他植物。
张开仓借助火光,查看手里图案,抬头对比着这处沙洲河岸线,
“天太黑,无法看清沙洲全貌,但根据轮廓,倒是跟我们要找沙洲很类似。”
缷岭力士起身准备等上沙洲,寿山忙着停嵩搭板,抬头望见前方沙洲幽冥飘渺,深不可测,心下当下躁动起来,“爹,确定是这里吗?!”
张开仓犹豫一下,点点头,“就是这里了!”
搭板当即放下,家驹右脚踏上搭板,被寿山拽回来,“儿,我总觉得这里不对头,希望遇事不要冲在最前面!”
家驹犹豫一下,望着前方黑洞洞沙洲,不好预感浮上心头,点点头,“爸爸,我会当心!”
搭板刚放下,缷岭力士急匆匆登上搭板,趟过滩涂,登上沙洲,望望四周一片静谧,“这时节总该会有秋虫鸣叫,沙洲里怎么这般静谧!?”
缷岭力士扫视周围,撬棍拨开芦花,芦苇下面有些混浊气泡在向上泛溢,不时响起细碎噼啪。
他向前走几步,见再无任何异常,大步走向沙洲深处,
跟在他后面两人没多想,紧跟着他踏出脚印,快步向沙洲深处走去,
假道士拽住家驹袖口,“我跟你一路,你想跑也跑不了,白白糟蹋我上好驱蚊药,必须赔我钱!”
假道士死活赖着要跟家驹在一起,理由是怕家驹不认账,其实心里得出,只要跟这位少年再一起才是最安全!
家驹拨开芦花,见芦苇根部一只蟾蜍也没蹦出来,脑海中倏然惊醒
“现在正直蟾蜍养膘期,为何芦苇底下没有见到一只蟾蜍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