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发丘三代卖力在外面重开盗洞时,各自挑好宝藏正往外走谢岭与假道士,迎面遇见挤进来盗宝者,
谢岭疑惑望着,这些蜂拥进来盗宝者,“发丘天官只管,自个拿上宝物走了吗?”
假道士望着眼前情形,也是一脸难以接受,“不会吧!会不会遭遇什么变故?!”
谢岭对于发丘天官行为有些动气,“能有什么意外,分明……”
这时脚下大地剧烈抖动,谢岭与白事几乎同时出口,“地震!”
随后传来大石从山顶隆隆滚下来响声,“他们真遇到麻烦了!”
谢岭与假道士冲着,涌过来众人向出口挤去,“你们干什么!”
“不懂先出后进吗?!”
“可我们已经进来!”
众人察觉到声音不对,扭头向出口张望!
待在山顶上顽石竟真向他们滚来,有些人调头向外跑,“快出去啊!?”
另外一些,把这些人往进推,“你们疯了,即使绝世高手也挡不住,3人多高巨石向山坡下去滚落,带来的威力!”
另有一些举起双手捂住眼睛,“看来,发丘天官是真下死手啊!”
众人沉默,直到咣咣,顽石堵住洞口。
“既然发丘天官下死手,我们就挖开一条生路!手上既有家伙又有手,还怕他们不成!”
盗众选择挖透穹窿,挖到上面甬道区,从甬道区再挖出去!
谢岭找准一堵墙,憋足一肚子气,拼命刨着这堵墙,竟然听见对面铁锹,铁镐挖土挖到石头清脆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
下一秒家驹从对面挖透土层,额发上还带着亮晶晶汗珠,“诸位对不起!刚才出了点小状况。”
谢岭想起先于隆隆声大地抖动,“是地震了吧!”
家驹疑惑望着谢岭,片刻后反应过来,“是整座山都在抖动,我们也没有想到!”
谢岭摆摆手,“好了,我就知道不是你们的错!”
站在谢岭身后假道士,把自己表情伪装到很好,他相信发丘天官三代者,肯定有人想置自己于死地,只不过还不清楚是谁?!
谢岭与假道士出来,其他盗宝人继续进去寻找宝藏!
几天后,家驹回到家里,“爷爷,看见那个王振了吗?!”
张开仓没想起来,“王振是谁?”
家驹把着急跺脚,“就是沈老板派来,说让您指点指点小伙计!”
他虽然瞧不上王振,但并未想让王振去死!王振失踪,心里最着急反而是,平时最瞧不上王振的家驹。
张开仓回想一阵,“王振算是很能干小伙计,大概是提前回去,你到博古斋去告知沈老板一声!”
家驹有些难为情,手指不断摆弄着衣服上扣子,“这这次我们什么都没拿到,我见沈老板,他问起我怎么答他?!”
张开仓抚须看着焦急又害羞家驹,不知怎么去见沈老板,
“家驹,你带给沈老板一句话。就说我们已经拿到神农古钱,下一步就是寻找,传说中神农鼎!”
家驹惊讶望着张开仓,“爷爷,我从风磨宝珠里取出来,竟是神农古钱?!”
“想不到吧!?”
他挠挠头,“能不能把风磨宝珠,卖到博古斋?”
张开仓眼神严肃,“这一路恐怕事情更多,风磨宝珠还得留下保护神农古钱,只要钥匙在我们手里,他们就算把风磨宝珠盗去,也还是离不了我们!?”
家驹空着手来到博古斋,一进门遇见正在陪客人谈天沈老板,
只好先捡个干净地方坐下,“庞泉沟五铢钱才是真正神农古钱!”客人咬定。
他本想忍住,奈何炎黄演义总在他脑海中打转转,还是忍不住噗嗤一下……
旁边客人见不过14、5岁乳臭未干小儿,竟敢笑自己,关键还是噗嗤一下,好像是憋不住一样!
“你知不知道黄帝与神农大战庞泉事迹?!”
家驹再也憋不住,手攥拳捶打着万字不见头罗汉塌,一面张口露齿大笑,“哈哈哈哈哈……”
客人更加恼怒,“这是历史,不知道是你的耻辱!还笑!”
“我没有记错的话,黄帝与神农爆发大战地方是坂泉!”
沈老板听完这句话,也经不住在一边微笑,“我请教郑大学士问问,郑大学士,学识渊博,想必不会有错。”
客人虽不愿意就此告辞,心知是沈老板有送客之意,当即拱手告别。
客人走后,家驹不放心,趴在门边上,望着客人身影消失在人流中,回过头来,“王振不见了!”
家驹瞥见沈老板脸色倏忽间涨红,以为他要动怒,不料脸上瞬间脸上铁青,
他连忙摆手,“我们下地时,他还跟着我们一块下地,墓里出了点变故……等我们处理完变故,出来时他就不见了?!”
沈老板脸色铁青,“这个王振,想不到心眼了得,竟伙同3位账房先生做假账,还把陈米打蜡抛光后当新米卖!贪污我丢钱不说,还把米店名声也一块丢了。”
家驹没想到小伙计王振,竟然有这么心眼,他再在博古斋留下来十分不适,忙撤到门边,“
爷爷让我转告你,神农古钱找到了,下一步要明确,神农鼎藏在哪里?”
沈老板明显没心再理会这些,对他抬抬手,“知道了,日期改日通知。”
家驹推门出去,走在周村街上,瞥见对面正在卖杏干,挤进人群买杏干,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谈论五铢钱家伙,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他压低帽沿,“哼哼,我知道神农古钱究竟在谁手上了!”
几天后,张开仓起来,发现床头柜上风磨宝珠不见,摸着头上所剩无几头发,
“关于神农古钱在风磨宝珠里,只有家驹知道!
幸亏打开风磨宝珠钥匙在我身上挂着,要不了这回可真成竹篮打水——白辛苦一场!”
“家驹,过来!”
家驹很少有这么早,就让爷爷唤到床前来,瞅见爷爷神色严肃,脑海中想不到什么事办的不妥,
“爷爷,让我干什么事?”
张开仓指着床头柜上风磨宝珠,“看见爷爷这床头柜上,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家驹目光在床头柜前扫来扫去,洗漱用品,镜子,几个里面不知装什么陶罐?
突然瞥见该放东西地方,竟然空出来一块,跟其他地方对比,显得很突兀。
他仔细回想着,脸色霎那煞白,“该不会是藏神农古钱,风磨宝珠丢了吧!”
“正是!家驹,你把这件事告沈老板那天还有什么人在场?”
家驹回忆起来有点小得意,“之前有个议论炎黄大战,在庞泉沟的客人。”
张开仓严肃望着家驹,“你与那人搭话没有?”
家驹低下头,“我纠正说炎黄大战在坂泉。”
张开仓重重拍向床头柜,“正是此人!家驹记住,不要和在博古斋做客客人搭茬,无论客人说出多荒唐的话来!这些客人水很深……”
几日后,传来有人拿着风磨宝珠,深入桐柏山深处碰上巨蟒消息,
张开仓猛一拍桌子,“我等着就是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