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侧目向声音传来处望去,远处一堆藤蔓互相追赶着,向这里蔓延过来,“这地方真的好奇怪!”
下一秒,藤蔓互相争抢着抬起头来,向家驹袭来,手中大夏龙雀刀,刀锋重重向藤蔓劈去,藤蔓斩落一地!
当他再次他奋力举起大夏龙雀刀时,感觉到被一股强大力量拽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旁边贺兰雪一脸惊骇,发现不知何时这里藤蔓将他们缠住,仅留有一处余地,藤蔓还没来不及封住!
贺兰雪满脸惊恐,五官都挤到一块去,没想到这才刚离狼窝,又入虎口,“啊……我们快离开这里,到处都是藤蔓……”
家驹回头,藤蔓在空中抽打着,噼啪……从后面缠绕上来,他发疯似挥舞着,手中大夏龙雀刀,
这些藤蔓韧性十足,斩几回都斩不利索,
正在这时,从后面抛过来几支火把,火把还没落地,把在空中飞舞藤蔓引燃,藤蔓在空中疯狂舞动着,想摆脱周围飞溅出来火星。
火星引燃藤蔓,藤蔓潮水般向后退去,
家驹咬牙把缠绕,把缠绕在刀身上藤蔓拽断!
正准备向后撤时,瞥见,在空中燃烧藤蔓爆裂开!
带有薄薄透明双翼翅膀的绿色小蛇,从爆裂藤蔓里面飞出来,直扑家驹面门,
家驹惊讶看着眼前发生一切,“这是什么。是蛇还是龙!?”
青蛇露出针尖大小毒牙,毒液从毒牙中喷出,细细一束没喷到他身上,在空中瓦解。
他满脸懵懂,口中不停喃喃细语,“这个是蛇,一定是蛇!”
他抡起手里大夏龙雀刀,把迎面飞来小蛇斩成两段!
周围藤蔓在一片大火中尽数爆裂,从藤蔓中飞出一片嫩绿小蛇,向着众人扑去!
空气中充满毒液腥臭味道,这味道和臭鸡蛋味相似,涌进来众人对着墙,拱起后背一阵狂吐。
家驹惦念着贺兰雪安全,挥动手里大夏龙雀刀,在空中激起一股劲风,把靠近他小蛇击落,
蹙眉皱鼻强忍住这股味道,看上去有些狰狞,目光到处瞅,不见贺兰雪,有些着急易怒吼着,“贺兰雪,快跑出去!”
贺兰雪伸手抱着他腰部与,他分散后一幕幕在脑海中快速闪过,生怕这一分手,就再也见不到他,“要走一起走!”
家驹无奈,只好掩护着身后贺兰雪向后退,缷岭挥动火把,想驱散紧追过来群蛇,
他望着卖力挥动火把缷岭,“火把里一定要掺雄黄!”
霎那,一条青蛇在他眼皮底下穿过火把,冲着挡在他前面缷岭脖颈咬下去!
他急忙挥动大夏龙雀刀,倏然把这条小蛇斩成两段!
可是蛇头还是,咬在这位缷岭脖颈上!
这位缷岭伸手去拽,没有把蛇头拽下来,藏在蛇牙内毒液,反倒被注射入伤口中!
家驹捏着蛇头下颌,蛇头张开嘴,缷岭脖颈上出现清晰牙咬痕,周围出现紫色淤青。
“屏住气,你千万不要动。”
他把手中蛇头扔出去,刀尖划破毒牙咬破地方,血向外面喷涌着,可缷岭呼吸急促同时,脸上同时出现蛇毒入侵的死灰色。
不到3分钟,缷岭浑身冰冷,他也只有撒手。
旁边缷岭回过头来,瞥见家驹刀尖上沾血,虬起肌肉止不住颤抖,眸子中只有猩红,“我们帮你抵挡青蛇,你竟在背后杀害我们兄弟!”
两人齐齐举起大锤砸来,家驹只好举起大夏龙雀刀,用刀背挡住砸过来大锤,铛……
家驹自保举动,却加重缷岭心头怒火,“你无非仗着一把名刀,欺负我们这些拿长锄大铲的!
缷岭遍及三山五岳,就凭你手里一把刀,能杀的过来吗?!”
他觉得莫大委屈,“我没有……”
缷岭头领探头进来,“怎么自己人打起来!?”
缷岭一见把头来到,“把头,他杀了我们一个弟兄!”
缷岭头领打量着家驹,“天官爷,我们双方合作这么久,干嘛要对我弟兄动手!?”
家驹满心以为,这回定能把话说清楚,
“缷岭头领,我没有杀人,把死去缷岭颈部伤口豁开,只是为给他尽快排毒,没有想到这里青蛇毒性这么剧烈!”
缷岭头领额头青筋露出,“我见过蛇咬伤在胳膊、腿、后背用刀割开伤口排毒,怎么你小小年纪,竟然敢在我弟兄脖颈上,霍开口子排毒,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家驹傻眼了,他没料到会是这样!躲在家驹背后贺兰雪冲出来,呼喊着挡住缷岭头领,正要挥下大锤,
“等等,我能作证!”
缷岭头领面部狰狞,握着大锤手指,细细痉挛着,“你们是一家人,你作证无效。”
说罢,把贺兰山拽到一边,“我不想杀女人!再说冤有头债有主,人不是你杀死的,你可以走了!”
贺兰雪不管不顾再次冲过来,纤细双手用力握着粗大锤柄,霎那胸腔内积蓄力量全吼出去,“你不能杀他!”
一旁缷岭骨膜一阵剧痛,连忙丢下手里东西,把耳朵捂上!
缷岭头领两目向外喷出怒火,“一边去,我手指在颤抖,也不知道手指,何时会抡下重锤,在我还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时,从我眼前消失!”
贺兰雪用尽全身力气,与缷岭首领抢夺着重锤,
缷岭首领双手拎住重锤,身体从右向左死劲一甩,把贺兰雪甩出去,望着站在身后缷岭,“你们谁出去,把那个女人看住了,别让她再来捣乱!”
缷岭头领重锤朝站在墙边,目光呆滞家驹挥去,重锤砸来一刻,他本能向边上闪躲,重锤砸进墙中!
缷岭头领呲牙冷笑,“天官,你躲也没有用,除非你动刀把我杀了!”
家驹望着身后,没入墙壁重锤,无意瞥见逝去缷岭,全身黑褐色,有些地方已经出现水珠,开始液化!
单手拎起尸体,正要证明自己时,缷岭头领奋力把重锤从墙体中拔出来,墙体随即向他倾倒,把家驹淹埋进废墟中!
灰尘散尽,前面房间里,中间出现一颗九爪槐,这块参天槐树上放着缷岭们,从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宝物!
霎那间,缷岭涌进来,争抢着九爪槐上宝贝。
缷岭只顾着争抢九爪槐上宝物,无意间触动牵拉到九爪槐,
从九爪槐僵硬枝条中旋即生出触嫩绿触手,缷岭浑然不知,还在争抢九爪槐上挂着宝物,嫩绿触手伸进一位不停咒骂缷岭口中,
体内麻痒感觉,终于惊动缷岭,这位伸手抓住自己腹部,“我的身体内怎么,有东西在四处乱爬!”
下一秒,目光停留在伸进自己嘴里触手。
他体内脏腑钻心剧痛,从树上跌落下来,瞬间钻出九只同样嫩绿色触手,目光最后停留在从体内伸出触手,“啊!”
瘆人吼声惊动附近争抢宝贝缷岭,缷岭发现又少一人,“该不会是天官爷又活过来,反杀了我们的人吧!”
缷岭头领紧张满头都是汗,“怎么可能,明明看见他后脑勺,让墙上砸下来大砖砸中,连脑浆都流出来,怎么还能活!”
他怯生生向后望,瞥见死去缷岭腹部,竟然生成一堆嫩绿色触手,精神顿时崩溃,
“这是株妖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