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管只有一个门派,却是邪道之中当之无愧的扛把子!一个魔门的实力,便足以与四大圣地加起来对抗、对峙,丝毫不落下风。
若非魔门内部并不团结,七大魔尊、一百多个魔主各有算盘,面和心不和,还彼此相互算计,只怕正道早已支撑不住,被魔门压\/倒。
顺便一提,王多鱼的手下也有二十个魔主,而怜花宫主便是他属下魔主之一。而祝融一开始飞升,只是怜花宫主的手下。可见王多鱼在修仙江湖地位多高?
王多鱼懒洋洋道:“老子丑话说前面,到底该如何办,各位请便。”
天机老人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突然大声道:“果然是魔门!邪门的紧!是非颠倒、黑白不分!那小贼屠戮百姓、戕害众生、铁证如山!还需要王魔尊你来混淆是非吗?”
王多鱼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懒洋洋道:“证据?拿出来啊?”
“我麾下弟子”
天机老人就要叫出他麾下的弟子。
王多鱼却冷笑一声:“你真是搞笑!恶人先告状吗?你既然与叶玄冲突过,你的弟子如何能当人证?你想让他们怎么说,他们不就怎么说?”
祝融、师雨轩不约而同点点头。
师雨轩暗道:“这王多鱼虽然性格霸道,一口一个老子,但思路倒是颇为清晰。”
天机老人气得眼珠怒凸,又一指九彝寨子:“这里面之人,就有人见过叶玄潜入。”
王多鱼笑嘻嘻道:“叫他们出来对质啊?”
天机老人怒道:“他们都死了,还如何对质?”
王多鱼冷笑道:“既然他们都死了,你又如何知道的?”
天机老人怒道:“我当然知道,因为自从叶玄来了南瞻部洲,老夫一直跟踪叶玄来着!”
一片哗然!
众人纷纷对天机老人投去诧异的目光。
祝融恍然大悟,思路飞快,微微一笑道:“你为何要跟踪叶玄?”
天机老人自知食言,暗中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我这张嘴啊!怎么就管不住啊。
这真是一着不慎、越描越黑。
王多鱼冷笑道:“这种小人,自然是处心积虑要对付叶玄了。”
天机老人冷汗直流,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
言多必失,切记切记。
此时,突然又是一道光晕,在空中荡漾起来。
一个模样柔媚、打扮千娇百媚的“女人”,从黑色光晕之中徐徐走出来。
这“女人”穿的极其艳丽、偏生又自带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的娇\/媚之色。
她的美眸,轻轻落在了王多鱼身上,又转移到祝融的身上,眼神中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痛恨。
“见过怜花宫主。”
魔后祝融却怡然不惧,笑靥如花。
原来,这“女人”,便是魔门的魔主之一——怜花宫主!
怜花宫主却不搭理祝融,径直走向王多鱼,单膝跪地道:“参见魔尊!”
“你怎么来了?”
王多鱼淡淡道。
原本,怜花宫主是负责离恨天魔门的最高负责人,且严厉打压祝融。
但自从叶玄与王多鱼搭上一条线,又替祝融美言了几句之后,祝融便地位急速飞升,一跃取代了怜花宫主,成为了离恨天魔门掌门。
这让怜花宫主如何不恨?
怜花宫主表情恭敬,沉声道:“刚刚,属下接到了总舵的飞剑传书。域外天魔大欢喜天,再次入侵!在房宿东南3万公里外激战,战况紧急!魔门紧急调派七大魔尊,立即全部前往支援!不容有误!”
王多鱼眉头皱起:“房宿?大欢喜天入侵房宿?这王八蛋想干什么?”
怜花宫主将头低垂,看不清表情,恭声道:“不清楚。只是魔尊您需要立即赶往域外战场支援!”
王多鱼冷漠点点头,瞟了一眼现场,落在祝融身上,遗憾道:“那老子先走一步了。祝融你替我”
“魔尊且慢!”
怜花宫主表情冷漠却恭恭敬敬,拿出一份魔气冲天的传书:“总舵有令,由属下重新执掌离恨天魔门,节制所有魔门弟子。这次对叶玄的调查,也由我来负责!”
王多鱼眼神一冷:“怜花,你背着我去了总舵?”
怜花宫主身躯一颤。
王多鱼的修为、地位,可不是他能对抗的。
但他依旧咬牙硬挺道:“魔尊,属下并无半点对您不恭之意。只是此地本就是我一手掌控的,总舵考虑我比某个刚飞升上来、又与那小贼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女人,更熟悉情况、更能秉公办事吧。”
他的目光,毫不客气直挺挺刺向祝融。
祝融立即道:“魔尊!我看他是摆明了没把您放在眼里,居然去总舵,用总舵的权势压您!难道您麾下20个魔主,各个都上蹿下跳,我魔门体统何在?上下尊卑何在?”
王多鱼霸气邪魅的眼神,好霸气刺向怜花宫主。
这怜花宫主也知道以下犯上,犯了大忌,只怕以后再也难以转圜缓和与王多鱼的关系,但此时他骑虎难下,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后退更是死路一条,索性心一横,大声道:“请魔尊您接受总舵命令!马上前往域外战场支援,否则我魔门规矩严厉,您是知道后果的。”
王多鱼目光在怜花宫主和祝融身上打了个转,冷哼一声,眉头一挑道:“怜花,这条路是你自己走绝的。希望你不要后悔!”
他凭空迈入了一道涟漪魔光之中,仿佛时空传送门,随时都可进入另一个世界。
王多鱼声音回荡在空中。
“此事,怜花负责,祝融协助!”
祝融眼前一亮,知道这是王多鱼给自己最后留下的“福利”——有了这道命令,虽然怜花宫主是做正主位置,但也不能赶走自己,主导全部调查。
怜花宫主眼神凛冽,扫了祝融一眼,祝融毫不畏惧对视回去。
她知道,王多鱼肯定不会允许怜花宫主借助总舵势力,挑战自己一亩三分地的权威,只要等他回来,这怜花宫主必然下场凄惨!
自己要做的,只是等待,耐心等到那关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