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马子好不好，这个梦老子做定了，这是你的告白吗？”
“不是吗？”
常忆抿了抿嘴唇，好吧，可能，对他来说，那样就是告白。
苏欲：“本来，今晚我没想说这些，怕又被你拒绝，可是我看到陈澈对你献殷勤，我想，我再不说，你可能就和别人跑了，所以，我要先下手为强。。”
常忆急忙解释：“没亲。”
苏欲忽然笑了：“解释的还挺快，看来对我也不是特别的讨厌我。”
常忆咬了一下嘴唇，低下头。
好吧，虽然大佬总揪她的丸子头，可是，她并不讨厌他。
这也很奇怪。
“我听靳荣说，你交往过很多女朋友，我还是第一次，没有经验配不上你。”
“……”苏欲蹙眉，就差跳起来了，“他妈的又造谣我，我之前有没有女朋友，你可以去问李旭尧和席川。”
常忆点头：“哦，很晚了，我要回去了，你呢？”
苏欲赶过来看她时坐的上最后一趟公交车，现在早就不通车了。
这里离他家有些距离，走路的话，得需要半个多小时吧。
苏欲显然是不想放她走，手指紧紧的抓着她，急着问：“你还没有回答我，十八岁以后可不可以做我媳妇……呸，做我的人行吗？”
“呃，不能是女朋友吗？”
“可以，都一样。”
常忆再也不想做那个讨好郭楠的好孩子了。
就像苏欲说的，那些不把你放在心上的人，你再怎么讨好，他们都看不见。
她只要长大以后尽到自己该尽的责任就好。
女孩垂下头，紧张的不知所措，这：“可是我现在还不是特别喜欢你。”
少年摇头，眼神坚定：“没关系，以后会喜欢的。”
常忆对苏欲是说不上来是什么感情。
认识他以后，好像就没有什么好事，不是被喜欢他的人欺负就是被他欺负。
他还毒舌，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那种。
常忆和他说话，经常被他一句话堵的想打人。
可是，又莫名其妙的她一难过，他就在。
“你能不能让我考虑考虑？这件事很重要。”
女孩仰着头看向他，小脸特别的认真。
对常忆来说，这种事特别特别的重要。
她不是什么人都喜欢，谈恋爱这种事搞不好就一辈子了。
结婚生子人生大事，她要想清楚。
“你等我喜欢你，好不好？”
她的眼睛很亮，仿佛里面有星辰大海，纯净的不能再纯净了。
她不出现，苏欲从不知道女孩子可以干净，单纯成这个样子，她美好的不像话，让人不舍得去玷污了。
他不是个好孩子，接触的女生一个比一个屌，那些他都不喜欢，就喜欢小短腿这样的。
“不会太久，我一有答案就告诉你。”她软软的说，仿佛是怕他不答应，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小动作可爱极了。
她撒娇了。
他又怎么会不答应。
他一向自控能力不错，可到了她面前就溃不成军。
他哑着嗓音说：“好。”
常忆的脸还红着，她还没有放心过来，就这样把自己给预订出去了。
“那我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外套给你，别冻感冒了。”
常忆伸手，把外套递给了他，可是，人家压根就没有去接，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拽进了怀里。
“疼。”女孩小脸一皱，痛苦的低吟了一声。
她的肩膀被烟灰缸砸了一下，一直都疼着。
苏欲也很疼，他上次被铅球砸伤了后背，一直没有去管他，一直都没好。
“今晚爷很高兴。”苏欲把她抱得紧紧的，“弄疼你了？”
“没有，是肩膀被烟灰缸砸了。”
“你妈砸的？”
“嗯，她孩子没了，心情不好。”
“那以后就离她远点，她对你有养育之恩，长大再报恩，现在你不必要再去讨好她，懂吗？”
常忆点头：“我知道了，我听你的。”
“……”
苏欲感觉自己要死了。
沉溺在女孩的温顺乖巧里无法自拔。
他笑了，笑得特别的好看，难得笑得温柔。
他抬手摸了摸常忆的脑袋：“真听话。”
见过了大佬揪她头发，突然这么温柔地揉她头发，还真是不太习惯。
常忆挣扎就两下，没挣脱出他的怀抱，不由得说：“我真的要回家了，时间很晚了，我爸管我挺严的，回家有门禁。”
“好，不过你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你小名叫什么？”
“我爸都叫我小忆。”
听到小忆这两个字，苏欲当时脸色就遍了：“不行，我听到那个陈澈叫你小忆小忆脑子就疼，以后你离他远点，看他我就有火。”
小短腿点头：“好。”
太听话了。
苏欲感觉自己在做梦。
太他妈的不真实了。
这要是成为了正式女朋友，他每天怕是睡觉都笑醒。
“在孤儿院的时候我喜欢喝芝麻糊，所以院长给我取了小名叫芝芝，后来被领养，这个名字就再也没有人叫过。”
“芝芝。”
“嗯。”
“以后这个名字就是我的专属了。”苏欲突然就凶狠了起来，“我不希望还有其他人这么叫你。”
常忆欲哭无泪。要不要这么霸道，在孤儿院那些小伙伴都这么叫她。
她难不成要堵住人家的嘴吗？
“听到没？”
女孩点连连点头：“嗯，不够你以后不能影响我学习，还有，刚刚的事，你以后不能做了。”
他明知故问：“什么事？”
“……”常忆，“就刚刚……”
“哦，你说打啵啊。”他笑道，“长大了就可以了吧？”
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打啵打啵亏他说的出来。
“嗯，长大就可以了，还有这件事得保密，如果被我爸知道了……就完了。”恐怕你以后每天都被叫到教务处。
“嗯，保密。”
他笑了，今晚他心情不错，她说什么，他都顺着。
“那我下楼了，你也早点回去。”
常忆心里很紧张，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他们好像是要偷食禁果的孩子，悄悄的有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好。”
常忆下了楼，朝着另一栋走，苏欲一直盯着她看，一直等到她的背影消失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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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家，常忆的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一进门就看到常伟华正在客厅。
“这么晚，出去干什么了？”
常忆心虚的不行：“啊？我，我出去散散步。”
“快点回房间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
“哦好，爸爸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