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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那位便是寇媚,怎么样,漂亮吗?”钱来笑着,胖胖的脸上露出一丝沉醉之色,显然他一瞬间就被这位极其养眼的美女给征服了。
“确实有倾城之色!”吕杨点点头,问道:“还有另外两位花魁呢,怎么没见着?”
“呵呵,兄长有所不知,这泛凌波上的三大花魁,在同一时间一般只会现身一位,另外两位,应该会晚一些才能见到吧!”
“嗯,也是,既然是花魁,总是要有摆些谱的,若是太过轻贱,人们反而不懂珍惜了!”吕杨笑道。
“这位公子高见,看来公子深谙人心之道呢!”老鸨笑着走上来,朝吕杨微微施礼。
“不敢,这只是推己及人罢了,当不得夸赞!”吕杨摆摆手。
“这位公子眼生得紧,今天可是第一次来我泛凌波?”老鸨微笑道。
“嗯,是第一次来,打扰妈妈了!”
“这是哪里话,公子定是书院的儒生,能够到我泛凌波来,那是我泛凌波的光荣,怎么会打扰呢?”
吕杨笑了笑。
“这位公子,不知道尊姓大名?”老鸨看了吕杨等人一眼,除了吕杨之外,其他三位公子她倒是认得。
钱来笑道:“我说妈妈,这可就是你有眼不识东山了,咱们这位兄长可是大名鼎鼎,在这秣陵府,可谓是人人称颂!”
“哦?还未请教?”老鸨眼神一亮,立刻笑了。
“妈妈,你可知七步成诗,可知登楼赋诗,可知白龙潭书院之六艺全才?”俞明抢着笑道。
“哎呀……原来是吕公子当面,妈妈我真是有眼不识东山,真正该死,妈妈我这就给吕公子告罪!”老鸨顿时惊喜,连忙给吕杨揖礼。
吕杨连忙伸手虚托住,笑道:“妈妈言重了,吕杨就是一介书生,当不得如此!”
“当得,当得……吕公子乃是秣陵府的大才子,今天能够到我泛凌波来,实在是令我泛凌波蓬荜生辉,这样吧,今日公子在这里的所有花销,妈妈我都给你免了!”老鸨非常高兴的笑起来,一双眼睛在吕杨脸上和身上打量了一遍,暗暗心折,心想吕杨这模样,难得的俊俏,更重要的是吕杨的才情高绝,真不知道吕丘吕氏一族几百年籍籍无名,怎么就突然蹦出了这么一位了不起的青年才俊。
“哈哈,那就多谢妈妈了,原本我等是要请兄长来着,现在竟然免了?那好,妈妈,再吩咐厨房,多添两个招牌菜!”
“放心吧,妈妈我一定亲自去张罗!”
吕杨无奈道:“妈妈,这如何使得?吕杨难得来一次,你就这样免了我们的花销,下次吕杨可不敢再来了!”
“吕公子请放心,我泛凌波日进斗金,不会被吃穷的,下一次来,妈妈我便给你打折好了,所以往后还请吕公子常来!”老鸨笑道。
“好吧,那就先谢过妈妈了!”吕杨抬手平揖。
“不敢,不敢……”老鸨道:“吕公子,你难得来我泛凌波一趟,要不要我找几个清倌儿过来陪你们聊聊天?”
“这怎么好意思?”吕杨摇摇头。
“应该的,应该的,吕公子且看下面寇媚的剑舞,我去唤四位清倌儿过来陪公子喝酒说话!”老鸨兴奋的安排去了,不一会,便有四位十六七岁的貌美女子走来,纷纷朝吕杨等人见礼。
钱来哈哈大笑,吩咐女子都坐下,一同饮宴,一同作诗喝酒。
老鸨站在栏杆前,突然拍拍手,顿时寇媚剑舞停下来,转头看过来,所有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
老鸨笑道:“诸位,今天泛凌波有幸来了七步成诗的吕杨吕公子,所以今夜子时之前,所有的酒水我泛凌波全都打八折!”
老鸨说着,有对寇媚遥声道:“女儿,你且为吕公子舞一新曲,就那《春江花月夜》如何?”
“寇媚遵命!”寇媚远远看向吕杨,盈盈施礼笑道:“吕公子,那寇媚便借文献圣,舞一曲《春江花月夜》,还请公子欣赏!“
吕杨连忙起身揖礼。
寇媚见状,咯咯一笑,开始新的剑舞,一时间整个大堂清冽的剑气四塞,竟然有了一种春江花月夜空灵的意味。
“好!”所有人纷纷赞喝起来,吕杨也看得如痴如醉,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女子将剑舞得这么出神入化,简直可以让人着魔。
“吕公子大才,可否为寇媚留一幅墨宝?”老鸨笑道。
吕杨心中却是高兴,便道:“是要写一首诗作纪念才成,妈妈,拿笔来!”
“好好好……”老鸨一挥手,站在角落里的一个小厮立刻机灵的上前,递给老鸨一支崭新的大号狼毫笔。
“吕公子请!”老鸨双手将狼毫笔递上来。
吕杨接过笔,掂了掂分量,朗声笑道:“妈妈,你可太不厚道,怎么拿了一支大号的笔?你这是有意让我吐血呀!”
“公子艺业惊人,必定能够使得动!”老鸨笑呵呵回应。
“哈哈,罢罢罢,亏得吕杨还有几分修为,看我为寇媚姑娘写来……”吕杨提笔一震,澎湃的五皇锦绣气立刻注入狼毫笔,顿时笔尖散发出锦绣绚烂的文气来,吕杨再不迟疑,挥笔在空中书写起来。
吕杨用的是王羲之的行书,字字如行云流水,宛若天成,先写诗题《观寇媚舞剑器》,再写文:
“今有佳人媚剑行,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爧如羿射九日落,娇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这是一首描写寇媚剑舞的律诗,前面几句或许还有李杜的痕迹,但是后面却是吕杨自己的原创了。
等到写完收笔,吕杨衣袖一挥,整篇诗文飞起来,悬浮到大堂的舞台上空,字字大方毫光,光呈五色,质如琉璃,十分赏心悦目,正好和寇媚的剑舞形映成趣,相得益彰。
不少观看寇媚剑舞的人纷纷赞叹,吕杨写的诗,甚至是字,都是极好的。观者不乏青年才俊,更不乏书院中的儒师,更有府衙的官员,他们都是有学识有修为的一群人,对于吕杨书写的诗篇,多有正面评价。他们无论是不喜欢吕杨的突然声名鹊起,太过高调,还是不喜欢吕杨本人,都不得不承认,吕杨的诗才绝对实在皇朝九州之中独一无二。若是让吕杨提前诞生四百余年,吕杨必然就是一代诗圣!
同时从这段时间吕杨的言行来看,吕杨还是一位小说家,他开创了章回体小说这种文学体裁,并迅速风靡整个皇朝,将章回体小说的风潮席卷整个皇朝九州。
几乎没有青年男女没有读过他写的章回体小说,那些略带禁忌的东西,仙、妖、人、鬼的恩怨情仇,矢志不渝的爱情,都让人如痴如醉,或痛哭流涕、刻骨铭心。
以致于现在,已经有不少儒生开始模仿吕杨,书写章回体小说,据说,在辰州,在神都,吕杨的名声已经如日中天,不得不说,吕杨已经在确确实实的影响了年轻一代人!
在过往的几百年时间里,能够这样深层次的影响人心的,除了往圣之外,也只有吕杨这么一个道业还是立心第二重的童生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葩,这在皇朝短短数百年的历史上都十分罕见。
正在舞剑的寇媚自然十分感激,吕杨现在声名鹊起,偏偏平日里从不见他来往风流之地,多少人只听其名,不见其人,甚至连半面之缘也没有。
如今好了,寇媚望去,吕杨确实和传闻中一般,是一位气度不凡的翩翩少年郎。
二成楼阁的一个包间,窗台打开着,寿阳公主和一身着玄服高冠的二皇子坐在茶几前,正看着寇媚的绝世舞姿和吕杨的诗篇《观寇媚舞剑器》。
“十三妹,这就是你寿阳殿的吕待诏吧,果然诗文斐然,我等不如呀!”二皇子眯着眼睛,眉目缓缓舒张开来。
“呵呵,没有错,他刚刚夺了六艺州比的资格,在书院中风头一时无二,不过他却是淡定,往往对声名之累不为所动,没有想到他今天却来泛凌波上凑热闹……”寿阳公主眼中露出狡黠之色,试探道:“若是本殿猜得不错,王兄离京前来这里,想来便是为他而来吧?”寿阳公主瞥了一眼二皇子。
二皇子顿时沉默下来,气氛有些凝重,半响他才道:“十三妹,我也不瞒你,本王是为灵丹而来,而炼制灵丹者,恰巧是这位声名鹊起的吕丘童生!”
“哦,二哥也看好吕待诏炼制的灵丹?”寿阳公主心中颇为得意。
二皇子也不忌讳,他站了起来,负手踱了两步,转身道:“本王自然明白灵丹的作用,不单单是本王,父皇和各位大臣,还有太道圣庙诸位圣人都知道这灵丹的作用!你派人送入皇宫和太道圣庙的那一批灵丹,如今已经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吕杨此子,已经简在帝心,更是入了太道圣庙诸位圣人的法眼……十三妹,你老实说,父皇是不是给过你密旨,是否是询问炼丹着述《丹道》什么时候刊发天下?”
“原来王兄已经知道了!”寿阳公主微微诧异,也不隐瞒,说道:“本殿只回了四个字,立心三重!”
这立心三重,意思就是吕杨晋入立心三重,就会将丹道着述刊发天下,让天下人均可自行炼制灵丹。
二皇子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推测的,不过真要得到寿阳公主的证实,他还是抑制不住兴奋:“如此便好,这可是功在千秋的大好事,父皇励精图治,如今国富民强,正是厉兵秣马,一举扫荡南蛮的时候,有了那灵丹之助,扫平南荒,根本不在话下,可以想象,战场之上,我皇朝将士,将有多少人赖灵丹之力,保全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