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听到李平要去会盟,原本是不同意的,但此刻这议事堂中并非他是首座,而是弘农王刘辩!
没错,李平给他找了个麻烦,既然你压我,那我就找个能压你的,刘虞把刘辩请了出来,刘辩反而更倾向于李平。
刘辩道:“皇叔,董卓乃反贼,李将军骁勇,乃我大汉霍将军再世,为何不让他去讨伐董卓。”
“这,这个。”
李平抱拳道:“义父,董卓为祸四方,不顾凉州百姓死活,此人若是不除,将来必会祸『乱』朝廷,义父莫非忘了我们在草原还有强敌吗?”
刘虞闻言一惊,当初李平和他说的事情此刻已经应验了,原本他不信,但眼下群雄割据的态势已经渐渐明朗了,若是真的打上百年,那汉人将来还能剩下多少?
“好,那你去吧,若是得胜,我会奏明献帝,封你做卫将军。”
“多谢义父!”
李平不得不和这刘虞多费些口舌,至于什么卫将军他才不稀罕呢,眼下这诸侯并起的年代,用的是实力和兵力说话,而非皇帝的诏令。
李平聚兵点将,这次他打听到公孙瓒也会一起前去,所以最后只留下了高览和牵招统领步兵和弓兵两部,他则是带着五千幽狼军外加三千死骑直扑河内郡!
李平来到河内后问了赵云一个问题。
“子龙大哥,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让你去做,但···”
“李平,我们何时这么见外了?”
“哈哈,是这样的,我想让你去替我抓一个人,另外最好能把他的家人也一起带回来,不过或许你会错过这场盛会。”
“嗨咦,我当是什么事情呢,不就是诸侯会盟嘛,会无好会,你不是说那群诸侯一个个都傻得很,不值得一提嘛,那有什么好看的。”
“那要是错过了和吕布的斗将呢?”
“主公不是已经有了汉升叔和老典了嘛,有他们两个在,肯定轮不到我了,莫非这吕布能决战我们三人不成?”
“那倒没那么夸张,不过他可以力战关羽和张飞。”
赵云闻言瞠目结舌道:“当真?!”
“自然是真的,到时候你问典韦吧,不过我要你抓的人万分重要,你能做成吗?”
“是什么人?”
“那人叫贾诩!”
李平自然不会忘了这个改变了大汉朝命运的毒士,只是他有些担心,若是没了贾诩,这李傕郭汜之辈还能反攻长安吗?落没有了这群『乱』军,这大汉的命运又会走向何方呢?
赵云带走了三千死骑,绕过并州去秘密执行李平交代的任务了。
贾诩乃是谋国的毒士,此刻的狠辣和谋略犹在郭嘉之上,可以说眼下这诸侯并起的初期,贾诩乃是最厉害的一个谋士!
曹『操』发起了会盟,诸侯原本有十八路,加上李平就是十九路,不过李平知道,这刘大耳肯定会来凑热闹,那就是刚好二十路。
只不过这群人之中有多少是为了大汉的命运来的,恐怕只有一人,他不是李平,而是曹『操』!
眼下的曹『操』或许还有光复大汉的心,只是当他看到这群诸侯以后,就彻底失去了这颗心。
李平带着这种猜测来到了会盟之地,这会盟之地地处黄河沿岸,此刻正值冬季,所以河水都结了冰。
李平找了一处狭隘的渡口过河,来到会盟营外,恰好遇到了前来会盟的刘关张三人,这三人此刻正在被营门守将刁难。
按理说这三人是跟随公孙瓒一起来的,绝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但这就是刘大耳的狡诈之处。
他故意拖延了一段时日,好让自己与众不同,打响名声。
而此刻正是会盟之际,没有一个诸侯会真的为了区区三人而自损声誉,所以刘备做了!
只是他郁闷的是又遇到了李平。
李平打马上前拱手道:“呦,这不是刘叛贼嘛,大叔你怎么也在这里?好巧好巧!”
刘备闻言转过头去,看到是李平这厮,立刻咬牙切齿。
张飞不忿道:“呔,你个白脸小子,说谁叛贼呢!你爷爷我是”
“俘虏,你被我抓过!”
李平接话道。
张飞闻言一愣,怒发冲冠,欲要动手,不过他看到了李平身旁的典韦,只能罢手。
“李将军可能对在下有些误会,我乃”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假的,这家伙是个冒充皇室后裔的惯犯,千万别放他进去!”
“这,好!”
守营将领立刻抱拳应诺,他也不问李平是谁,没看到他身后带着好几千的骑军嘛,而反观刘关张,兵不过千,将不过十,切。
李平顺利入营,让赵元去找块大一点的地方安下营寨,自己则是带着典韦、黄忠、徐晃和郭嘉去往了主营寨。
这边自然已经有人通报了一声,会盟的十八路诸侯听闻李平来了,每个人的心中都是一惊。
因为李平可以说是眼下大汉名头最盛的将军,即便是董卓『乱』政都没他来的厉害,只因为这家伙劫了弘农王!
典韦掀起了大帐的门帘,李平进入其内,一眼扫过去,发现都是一些老叔叔。
“哎呀呀,怎么都是叔叔辈的,就没几个能玩到一起的大哥哥嘛。”
这边诸侯闻言全都满头黑线,你丫的是来会盟的还是来游山玩水的···
“李平!为何劫走弘农王,此刻弘农王在哪?”
“你丫的谁呀,敢这么对我说话,不知道问话之前先自报家门吗?”
“哼,我乃渤海太守袁绍!”
“你就是袁绍?果然看着挺傻的。”
“你!”
袁绍怒意迸发,他身后的士卒跃跃欲试。
然而李平笑道:“我问你,这董卓是不是你请来的?”
“这,不是,我,我只是建议大将军多请几人共同诛杀宦官罢了!”
“切,还不是蠢,又或者,你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平说完后眯着眼睛看向了袁绍,袁绍被看得冷汗都流了下来。
这边袁术看不过去了,一拍桌案道:“哼,小小年纪如此猖狂,这里哪一个不是你的叔辈,乖乖坐在一边。”
“叔辈?我看是鼠辈还差不多,也就一个曹孟德还能看看,其他人呵呵,不足与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