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克哈怒发冲冠,他对弩床并不了解,但刚刚那一幕的确震撼到了他,兵卒都不敢攻城了。
“好,你等着,等我高句丽大军把你们前后夹击就知道迟了,我不信你能一直这么坚持下去!”松克哈也没有和公孙瓒死磕,直接拉马回营了。
“『射』!”
公孙瓒看准时机,趁着敌军撤退的时候来了一轮『乱』『射』,骑在马上的兵卒死伤不少,敌军的阵型瞬间『乱』了。
公孙瓒道:“若非兵少真想追杀他们一阵啊。”
“将军不可,我等的职责是守住西盖马。”
“我知道用不着你教。”
“喏···”
若是以前的公孙瓒还真有可能追杀出去,但此刻他有李平的命令所以不敢违抗。
在松克哈攻打西盖马的时候,坎齐达派去高显城的兵卒也终于抵达了,巧合的是那五千押运粮草的步卒也刚好抵达。
哨骑问道:“高显城可有敌军?”
步卒统领疑『惑』道:“没听说啊,城内留了五千步卒呢,怎么可能会有敌军?”
哨骑闻言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想去高显城看看。
结果双方抵达城下的时候都傻眼了···
“汉,汉汉旗!怎么会是汉旗?!”哨骑对着一旁的步军统领质问道。
“这,这我也不清楚啊,快去叫城!”
几个兵卒立刻靠近了城池,一顿『乱』吼之后没有丝毫的回音。
步卒统领玩笑道:“是不是那群家伙故意和我们开玩笑呢?”
哨骑知道一些南边的战事,立刻道:“将军觉得我们的后路被断了,此城中必然有汉军,攻城!”
“啊?攻城?你有资格命令我?”
“那你到底打不打?实话告诉你吧,你们送去的粮草都喂狼了,西盖马城被汉军攻陷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
“应该就在这几天,松克哈那蠢货正在攻打,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了。”
“那,那岂不是说我们粮草补给没了?”
“你们这几天没接到粮草吗?”
“我们自己带了。”
城下两人议论的时候,城头也有人在议论。
“娘的,这么怂,都不上来看一看。”
“别急啊,等他们上来再杀不迟,很久没见血了。”
“话说北面快要开打了吧?”
“有主公和那几个屠夫在,任谁上来都是个死字。”
“这倒是,哦?终于攻城了!”
城墙后面自然埋伏了白袍军,南城门楼上足有一千人,守住这段城墙搓搓有余。
而北面城外来了一支新的夫余大军,是一天前刚到了,为首一将威风凛凛,身穿金『色』铠甲,手持一杆大戟,若非李平知道那些是夫余人,还以为吕布来了呢。
这群夫余人并没有立刻攻城,派人来叫嚣了一下,李平听不懂,也不想知道是啥意思,反正等着这群人来攻城就是了。
典韦道:“主公,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守城啊,守城是怎么样的?需要注意一些什么吗?”
“注意啊···别伤到自己人就行了吧。”
“···”
几个杀胚各自占据了一段城墙,周围五米之内没有半个兵卒,因为这几个狠人发起飙来真的会连自己人都杀的。
“启禀主公,南面来人了。”
“守不住了?来了多少?”
“只有五千人,是那群押粮的兵卒回来了。”
“那你报个屁啊,浪费我时间,自己去杀。”
“喏!”
郝昭道:“主公,看来南边终于是开始收口袋了。”
“应该是开始了,就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逃回来,到时候恶来你去南面。”
“凭,凭啥,主公”,典韦一指远处的金甲大将道:“这个明显更厉害一点。”
“这个我要了!”
“···”
西盖马的战事极其不顺利,松克哈不得不把这一事实告知给了坎齐达,当坎齐达知道后气的把帅案都砍了。
公孙度道:“果然是陷阱,可恨!”
“怎么办?”
“报~~~启禀将军,北,北面的几个哨骑回来了。”
坎齐达一听立刻站了起来问道:“情况怎么样?”
那兵卒低头叹道:“没了,汉军占了高显。”
坎齐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如死灰,李平真的有准备,截断了两路大军的退路···完了。
公孙度道:“将军不要如此悲观,置之死地而后生,死地更应该振作起来拼死一战,我汉家有一经典战役,叫做背水一战!”
“计将安出?”
公孙度道:“看似我们四面环敌,实则必然有虚!”
“虚?什么意思?”坎齐达并不知道汉人的计谋。
公孙度道:“汉人打仗讲究虚实结合,既然三面都是真的,那南面必然是假的!”
坎齐达闻言一惊道:“你是说南面的三十里大营是假的?”
“不错,李平若是有如此多的兵力,为何不拿我们?所以南边必然是假的!将军可以让人,不!不用探,免得打草惊蛇,我意将军立刻修书给松克哈,让他与我们合兵一处,即便南面有强军也不会是我等的对手!”
“可,可是攻下了南面又能怎么办?”
夫余人的疆土在北面,他回不去了呀。
“往西,时至今日我也不瞒将军了,高句丽正在攻打乐浪郡,西边还有几支大军,往西我们迂回北上即可。”
坎齐达想着可以借道回去,立刻答应了下来。
松克哈久攻不下,接到公孙度和坎齐达的快报后立刻带兵回来了。
松克哈问道:“南面是假的?”
公孙度道:“必然!我敢肯定!”
“那好,趁着夜『色』我们偷袭那处营地,现在就奔袭过去。”
“好!”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松克哈的大军刚刚回到这一代,南面的审配和鞠义就做好了准备。
审配找到了鞠义道:“将军,今夜或者明日两国联军必然劫营,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军师请放心,都准备好了,就是可惜了这么多的钱财。”
“哈哈哈,其实也就表面一层罢了,而且真金不怕火炼,烧不坏的,即便没了也会让这两国吐出来的。”
鞠义闻言点了点头,之前被水淹高句丽城败退真有些不甘心,不过他和审配部下了火烧连营的计策正等着敌军来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