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不想打这么快的,谁让韩遂给机会呢,这种战机自然要抓住。
李平以身为诱饵,带着张合的一万精锐顶在了华阴城,潼关守军一万五,守将梁兴,副将是拿刀架着他脖子的黄叙···
吕布赵芸已经过了黄河西进了!
李平派去潼关的一万人乃是黄忠所率领,李平让他在过道隐伏下来,待见追军过去后再从后路截杀这伙人,把程银赶到潼关去!
程银本想着潼关在他们手中,所以整军追赶并不心急,甚至连沿途的马蹄印都没仔细让哨骑查探,等过了半程后突然被告知后方有敌军出现!
程银一下子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多少人?”
“一万追军,为首一将自称是黄忠。”
“黄,黄黄黄忠?快,快去潼关!”
程银同样领了一万军,本想着等这支李平军攻打潼关的时候从后偷袭,结果怎么反而自己被劫了后路?
他想着和潼关的梁兴合兵一处后再杀回来!
带着大军一边打一边退,半日之后终于是来到了潼关下。
潼关守将梁兴探出了头来,看到了下方骑着高头大马的程银。
“梁兴,快开城门,后面有黄忠追杀我!快开门啊!”
梁兴心道:你只是被追杀而已,后面还有一万多兵卒呢,老子现在身后可是顶着刀子呢!
黄叙道:“开门,让他们进来。”
“是是是···开城门!”
下面的程银大喜,心道:果然是自家兄弟···三分钟后···骂娘道:果然是自家该挨千刀的兄弟!
程银突入潼关,发现两侧守军林立,本以为是梁兴帮他断后来迎接他的,跑了一阵发现情况不对。
“嚯!”
一声暴喝,两侧的枪兵直接刺死了他们的马匹,程银一个踉跄跌下了马背,这个时候他才看清楚,两侧所站立的军卒自己一个都不认识。
“你,你们是谁?”
“程将军别动,我这连弩可不认人!”
“连,连弩!你,你们是李平军的人?怎么会?!”
这个时候梁兴也走了过来,程银一见梁兴就骂道:“你个龟孙子梁兴,你竟然辜负主公重托,竟敢反叛主公!”
梁兴脸上的赘肉颤抖了几下,被人从后面推了一下,后方黄叙道:“梁将军也是身不由己,是我家主公棋高一招罢了,程银,劝你乖乖投降,否则让你身首异处!”
“你,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拿下他!”
此刻街道上两侧都是连弩兵,程银丝毫不敢轻举妄动,他的手下就更不用说了。
黄叙让梁兴去劝降其他军卒,以免杀戮过甚。
一刻钟后黄忠也进了城。
“爹,战事如何?”
“主公还在华阴城,我等在这里接应即可,若是华阴有变还需要快马驰援。”
“好!”
韩遂不知道自己的两万多兵卒已经深陷潼关了,他还以为自己不但截断了李平的后路,更是把他派出去求援的援军也给拦下了,另外此刻他正在想办法攻破华阴城。
韩遂淡淡道:“华阴城并没有护城河,斜桥靠得上去吗?”
阎行道:“靠不上去,李平有火箭强弩,还没靠上去就被『射』毁了。”
韩遂来回踱步道:“建造几座高台,与李平对『射』,高台之后挖掘地道入城,挖两条!”
阎行闻言眼睛一亮,抱拳道:“喏!”
正面筑守高台以『迷』『惑』敌人,背后却是挖掘地道,此等计策不可谓不利。
人言韩遂无能,那是因为他隐藏的深!
李平正在华阴城中休息,突然李佑来报道:“主公,城外有新的动静了。”
“哦?什么动静?”李平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走。
“韩遂让人在修建土台,打算居高临下用箭羽攻击我军!”
“有意思,这办法不错。”
李平登上城楼看了一下,韩遂让人在两百步开外修建土台,前面顶着大盾阻挡住了李平的强弓。
朱儁问道:“主公,这怎么办?”
“让儁乂准备好投石车,等他们建完再毁掉。”
“喏!”
李平看了几眼就回去了,在院中练习『射』箭和枪法,突然一只老鼠从他院中吱吱穿过。
李平淡淡笑道:“好大的鼠胆,着!”
他手中弓箭『射』出,那只大鼠疾奔冲向了鼠洞,只是李平这么近距离『射』出的箭太快了,大老鼠瞬间毙命。
李平走过去拿起箭羽笑了笑,这老鼠可真够大的,足有他一只脚的大小,都快成精了吧。
此刻被『射』穿了肚皮还未死透,李平把它甩出了箭头,这只老鼠依旧想要趴惠洞里。
李平本不想管他,但刚刚转身之际突然想到了什么,脑子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这个时候贾诩和徐庶双双从外面进来了。
两人见李平在沉思故而没有打扰的意思。
李平想了半刻钟都没想起那个念头是什么,只能对着两个军师问道:“贾老和元直来啦。”
“见过主公”
“嗯,有事吗?”
“主公”,贾诩行了一礼道:“华阴城战事胶着,不过其他方面进展顺利,吕布已经过河西进了,是否要飞鸽传信给赵云和太史慈?”
“嗯,让···”
李平说了半句又停住了,没有回答贾诩的话,反而是对着贾诩问道:“文和叔,你说我看见一只老鼠往洞里钻,刚刚灵光一闪好像有什么计策,但就是想不起来,你说有可能是什么?”
“老鼠?地洞?”
两人闻言朝着李平所视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只大老鼠死在了洞口前。
这个时候两人也是思索了起来,贾诩眉头一挑道:“不好!”
李平忙问道:“贾老想到了什么?”
“韩遂好狡猾!他筑高台是假,挖地『穴』是真!或者说他是双管齐下!”
“地『穴』!糟糕,元直快去让张合注意『穴』攻!”
“喏!”
徐庶立刻跑了出去,李平则是再次看向了那只老鼠道:“还真是一只鼠精啊。”
“韩遂这人不简单,难怪主公说他『奸』猾,老夫也差点被他骗了。”
“韩遂早年就想造反,其人必然有些本事,贾老,你看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计策,是否可以将计就计?”
“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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