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刺子模的大将军名叫勒莫耳,身高九尺有余,孔武有力,手中拿的是大砍刀,和汉军的偃月刀有些相似。
长得粗旷,来到马拉坎达后见到了巴岳河。
勒莫耳本想见见齐格尔,然而巴岳河知道他认识齐格尔,所以直言道:“齐格尔将军这次没来,他在王宫享受生活呢。”
说着还对勒莫耳眨了眨眼睛,一副你懂得表情。
“娘的,这家伙造反造的命好啊,竟然让他成功了,嘿嘿,打赢这一仗我也回去邀功去。”
巴岳河心道,这人莫非也想效仿齐格尔,然而你自己能不能回去还不一定呢。
“汉军什么情况?”
巴岳河回道:“将军应该猛攻,我们在攻打东面,这北面就交给将军了。”
“好!”
勒莫耳不疑有他,直接让人猛攻,连营寨都没有按下,直接先打了起来。
刚刚城头上的大宛兵卒如海『潮』一般退了下来,紧接着勒莫耳让花刺子模大军无缝连接继续上!
他觉得这种攻势,指不定自己一来就能破城了。
但事实上他所看到的都是假的,大宛国此刻退下来的这批大军其实是汉军的陷阵军假扮的!
“娘的,这仗打得···”
“小声点,别说汉语你个蠢货!”
“哦哦哦,差点『露』相。”
大宛国的兵卒直接来到了东面城墙,依旧“猛攻城池!”
事实上这片城头的守军并不多,东南面更是竖满了草人,这些草人还穿甲戴盔的,所以根本难以区分。
而大宛国的兵卒冲上城头都是发出喊杀声和兵器的碰撞之音,根本就没真的攻城,而城下正在安营扎寨。
这么做自然都是演给花刺子模人看的,结果花刺子模人根本没有派人过来看看情况,他们一心想着破开马拉坎达的城门,然后进城劫掠。
马拉坎达被汉军占领后非常的富庶,扩城三倍有余,城内繁华无比,很多花刺子模人都来过这座巨城享乐。
只是他们也不想想,这座城池当初就连齐格尔都不敢『乱』来,他们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齐格尔知道,他根本打不过汉军,然而勒莫耳不知道,他只看到了自己手中和大宛国手中的大军!
“还没打下来?!”
“城头守军有重甲步军,是块硬骨头,不过他们很疲惫,正在轮换防守。”
“哈哈哈,疲惫就对了,他们被大宛国人猛攻了三天三夜,此等好机会我们怎么能错过,告诉兵卒们,进城劫掠三天,女子任抢!”
“是!”
兵卒一个个悍不畏死的杀上了城头,然而这座城头简直是一座炼狱,死去的尸体李平让人往后方城下堆砌,就是担心花刺子模人被杀的胆寒了逃跑,事实上此刻内城城下堆尸如山!
郝昭看着这个情况问道:“主公,非要等到晚上吗?”
“晚上几率大一点,若是他们跑了也无所谓,反正此刻子龙子义他们应该已经到位了。”
“哎,这群蠢货啊,真是不长记『性』。”
“花刺子模还真不知道我军虚实,只是这个将领太过愚蠢了,难怪会被贵霜所败。”
“这六万人据说是花刺子模国中的精锐所在了,到时候我军可以长驱直入了。”
李平闻言点了点头道:“把他们灭了!”
“啊?主公要杀光他们?”
“只杀王室和兵卒,上缴所有兵器,让大宛国控制住他们。”
“可大宛国?”
“放心,大宛国国王命不久矣,到时候我们另选贤能。”
“主公的手段卑职望尘莫及。”
大宛国国王经过齐格尔叛『乱』身体非常糟糕,李平没有让人给他医治,估计命不久矣,到时候他可以安排汉朝的文官去治理大宛国,另外让巴岳河辅佐一二,相信大宛国会控制在他们的手中。
大宛国地理位置很重要,可以作为李平大军的补给线和补给站,不得不来点强硬的手段!
夜班月上头,七月的月亮已经渐渐变圆了,李平怀中依偎着两个女子,其一是赵芸,其二是胡凌。
身后还站着一个罗鸢···
“你们两人直说,这时候来纠缠住我是不是郭嘉那个混蛋的主意?”
赵芸微怒道:“哎呀,闭嘴,这个时候别说话!”
胡凌道:“夫君,月亮多美啊。”
李平额头青筋暴起,这三女刚刚进来就一人一边控制住了他,说是要让他带着三人赏月,结果李平就纳闷了,这战机已到,自己赏月是什么鬼?
结果典韦等人抱拳离去,郝昭在一旁偷笑。
李平立刻明白了过来,这群家伙是有预谋的。
“哼,你们胆子越来越大了,就不怕为夫发怒吗?”
赵芸看了他一眼,随后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胡凌则是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李平急了,我去,这什么鬼?现在外面正在厮杀呢,自己在这里做这种事情真的好吗?
典韦这个时候也问道:“郭军师,这可是你保证的啊,主公到时候不会秋后算账。”
郭嘉笑道:“放心吧,原本战事就不应该让主公参与,主公逢战必然身先士卒,要你等何用?这次给我狠狠打!”
“喏!”
典韦带着护卫军杀了出去,只留下了两千女军守护李平这座府邸。
这群女军也没有过多在意,能守着主公才是他们最开心的事情。
“张将军,罗将军都进去了,你怎么不去啊?”
“我才不喜欢主公呢。”
“那你喜欢谁?”
“要你管!”
张丑没有去掺和,不过她知道,今夜罗鸢估计是要得偿所愿了。
李平刚刚有些生气,不过抵不过赵芸和胡凌的双管齐下,胡闹了片刻一仰头才想起罗鸢也在。
“你”
“别说话”
罗鸢走了过来,低下身子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李平并未拒绝,心中反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升腾了起来,将士们在外面厮杀,自己却在这里独享,这···我喜欢!
不得不说李平内心有时候很矛盾,一方面又想放开心去好好享受,但又担心自己做得不够,但事实上在古代,他所做的表率远比其他人所想象的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