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丰姿楚楚的美人儿引领辰伟来到浴房中,房间中央有一偌大水池,水池灌满了热水,还撒了花瓣。
辰伟知道这年代女子地位卑微,自己身在此中,既然改变不了她们的地位,也只好入乡随俗。既然已经打好主意要救三娘离开长安,那也既来之则安之,他日夜兼程半个多月,身心也是疲惫,于是便坦诚由两位美人儿侍候入浴。
辰伟心胸放宽后,注意力终于被这两位**美人儿吸引了过去。
房间里热雾弥漫,两位女婢早已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雪白的**在雾中若隐若现,好不诱惑。
她们让辰伟靠在池壁上,红杏跪在地上替他按摩着双肩,而芍药则浇水为他洗刷。
辰伟赶路多天,不修边幅,身上多是尘埃。她们帮辰伟洗去身上的垢污,清理脸上的胡渣子,恢复原貌后,整个人便俊俏清爽了起来。
两位女婢见到辰伟的庐山真面目,都不由眼前一亮,对视一眼,都压抑不了她们心中的喜悦。她们都是卑微的女婢,不过能够伺候如此英俊高大的主人,也是福气。心中欢喜,她们伺候得更加的周到了,她们都是专门训练出来伺候贵族的,手艺很专业,在她们的手段之下,辰伟舒服得睡了过去。他作了个梦,梦见魏忌突然来找自己,说找到了诸葛亮送他们俩回到现代,趁辰伟高兴的时候,魏忌竟然脸容一变,举刀便要杀自己,两人一直拼命搏杀,突然魏忌劫持了三娘,三娘花容失色地叫嚷着自己的名字……
“辰爷,辰爷,醒醒……”
辰伟忽然惊醒过来,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躺在水池之中,两位女婢跪在水池中,叫唤着自己。
“不好意思,太累了。”辰伟带着歉意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早被脱光,看到两位女婢盯着自己,急忙蹲下水中。
辰伟的失态惹得两位女婢掩嘴娇笑,那两双袒露在辰伟面前的胸部也颤颤巍巍的。
辰伟尴尬不已,想来自己熟睡间早被她们浑身上下都摸过了。
“辰爷,奴婢两人奉命来侍候您,也就是您的人了。”跪在辰伟左脚边的女婢微笑道。
“你叫芍药?”辰伟忍不住瞥了眼她那双规模不小的胸脯,问道。
“回辰爷,奴婢是红杏。她才是芍药。”红杏说完,又娇笑起来。
辰伟望向芍药,这芍药和红杏比起来就显得娇柔许多,容貌柔美,就是身材缺了些。看到两人,辰伟心中已经分辨,丰满些的是红杏,娇柔的叫芍药。
“辰爷,要去拜见主公了。”芍药声音温柔道。
辰伟方醒起泰鹏还在院外等候自己,急忙起来,让两位女婢为自己换上新衣服。期间忍不住对两位袒露的女婢上下其手,逗得两位女婢脸如火烧,毫不羞涩。更让辰伟沉醉的是,对于自己的轻薄都没有半点不满。芍药娇羞,乖巧服从;但是红杏大胆,处处奉迎。这让辰伟明白古代的权贵为什么要三妻四妾,女婢成群了。这样的生活哪个男人不希望得到?
当辰伟从屋中出来,在院落等候的泰鹏看到辰伟后面的两位女婢,忍不住地羡慕道:“校尉好艳福。”
辰伟拱手歉意道:“让泰都尉久等了。”
泰鹏摆手示意没事,便带着辰伟走出了宅院,兜兜转转不知走过多少走廊多少楼台,才来到主宅。而此时,大厅已经设好宴席。
只见大厅两侧各置三席,每席坐两人,而上座则空着位置,显然便是为左将军董旻准备的。
坐在首席旁边的牛辅显然心情不错,辰伟远远就听见牛辅和别人谈笑的声音。
牛辅看到辰伟入席,立即站了起来笑道:“辰伟,到本将身边处坐!”
本来热闹的宴席因为辰伟的到来,立即平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辰伟的身上。
“诸位,容我为大家引见,这位便是救了我牛辅,并且一己之力抵挡住朱隽五千叛军的辰伟,想必今天他仅仅一回合就击败了王方的消息大家也知道了……”牛辅极为亲热地拉住辰伟的手向众人介绍道,言语动作间都无不透露他和辰伟之间的亲密关系。
与宴之人虽然不多,但都是董旻之亲近之人。他们也略听闻辰伟之名,但是并没放在心中。因为乱世之中,自然是猛将如云,谋臣似雨。辰伟力敌千军的传闻也只不过是以讹传讹,骗骗些愚民而已,他们只当笑话。
但是倒让他们没有想到是辰伟在城门一战,仅凭一招杀死了颇有名声的王方,终于让这些心高气傲的人物正视了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所以当牛辅为大家介绍辰伟的时候,众人表面上还是很为客气。
辰伟以前看过不少古装剧,里面的人物勾心斗角的,外一套里一套。所以辰伟也不认为对方真的对自己仰慕敬佩,但是表面上他还是做好客套。
“闻辰校尉在首阳山一役力敌千军,力保全军而陷入敌阵,但我有一疑问,只是不知五百死士全军覆没,唯独你在重重包围之中逃脱呢?”坐在辰伟对面的一位文士打扮的人物举杯,问道。
“那是长史范坚,素来与我不和,小心应对。”牛辅脸露微笑,却压低声音提醒道。
辰伟举杯相对,淡然笑道:“我自问不是孤胆英雄,既然牛将军已经突围,我自然逃命而去。五百死士战死唯独我辰伟侥幸逃脱,却成就了竖子之名,实在惭愧惭愧。”
辰伟这话不但把对方的为难瓦解,还以退为进,堵住了对方继续为难的企图。
众人听言,皆露出赞许之色。辰伟并没有因此自傲,反而自我检讨自嘲,顿时货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牛辅含笑点头,显然很满意辰伟的回答。
那范坚也略微一愕,显然没想到辰伟并非只是有勇无谋的莽汉,他的回答滴水不漏。不过心中傲气让他不能如此就放过辰伟,又出言为难道:“但你既然侥幸逃脱,为何不返长安,而在两个月之久后才回来呢?”
众人一听,也不由望向辰伟,从首阳山到长安只不过数百里之途,辰伟两个月后才返回,确实于理不合。
却见辰伟不慌不忙,喝下杯中酒后,从容笑道:“我辰伟自问武功不差,但也未能做到乱军突围而毫发无损,我之所以未能及时返回长安,自然是身受重伤。范长史问出如此肤浅的问题,我能理解,想必范长史未经历过战争吧?”
辰伟不但回答了范坚的问题,同时还反将了一军。
果然,众人皆掩嘴偷笑,范坚脸色又红又紫,十分难看,羞怒道:“想不到辰校尉最锋利的并非手中剑,而是口中舌。”
“我和范长史同为鄠侯麾下为事,我手中剑杀的是敌人,舌头骂的也是敌人。如果我刚才无意之失伤害了范长史,我自当受罚,我先饮为敬!”辰伟举起手中杯,一饮而尽。
众人没想到辰伟回答得如此漂亮,并没有反驳范坚,而是以德报怨。众人对辰伟不㊣(6)由再添几分重视和欣赏。范坚的脸色也好看了些,微笑道:“刚才是我无礼冒犯了辰校尉,我也当赔罪!”
说完,也将杯中酒喝掉。
牛辅强颜欢笑,低下头若有所思。
辰伟把这看在眼里,自然知道牛辅是怪自己没有公开和他站在同一阵线。辰伟含笑不言,范坚与牛辅不和,但不代表自己就要得罪对方。前世的电视电影小说里,男主角为了装逼而四处树敌,那不是牛逼,而是蠢材。
而这时候,一声铛响,众人肃穆。辰伟抬头望去,只见后厢门走出一位中年男人,一身便服,生得方面大耳,相貌堂堂,身段颀长,自有一股威严尊贵的气质,虽是笑容亲切,但两眼精光闪闪,顾盼生威。
此人应该便是国贼董卓之弟,鄠侯董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