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更~】
将军府,庭院内四周树木环绕,花木池沼,假山亭榭,是个较小的花园,布置相当不俗。
花园里一片孤寂,不闻人声,只挂著几盏风灯,把金鱼池沐浴在淡黄的月se里。
貂婵独自坐在金鱼池边,因为走了一天的路,脚都酸了,她摘掉鞋子,然后那双滑.腻而圆润如玉、肌若凝脂的玉.足在水中泡浸在水中。几条金鱼似乎被貂婵这双纤纤玉.足吸引,在旁边游玩,轻轻地用鱼嘴触碰着那白里透粉的美.足。
金鱼有情,可美人失意。
“小金鱼,你说辰郎他真的会迎娶那位董白姑娘,不要我么?”貂婵对着金鱼自言自语,神情黯然,那秀美的脸颊倒映在水里,美得就像月亮上的嫦娥。
小金鱼似乎被她的美se所倾倒,慢慢地沉下去了。
“难道小金鱼你也这么觉得吗?”貂婵咬着嘴唇,鼻子有点酸,眼睛有点红。
“我听得外面那些坏人闲言闲语,虽然知道那不是真的,可是我怕,怕辰郎真的和那些人说的一样……”貂婵捂住xiong口,两滴泪水从脸颊上滑落。
似乎那几条小金鱼都被貂婵的楚楚动人所吸引,又慢慢地浮上来了,小鱼嘴露出水面,一张一合。
“你问我是否恨他?”貂婵睁开朦胧的泪眼,喃喃道:“不恨,我怎么恨得了他,他就是我心头的那块rou,牵着我的心,就算他负我,我也不恨他,只是想到他若真的离开我,我的心就好痛好痛……”
不知什么时候,辰伟悄悄地出现在她背后,红杏那丫头捂着嘴一笑,静静地退了下去。
听着貂婵的自言自语,辰伟脸上满是笑容,最后实在不忍心看着这个千jiao百媚的美娘子哀伤自悴,忍不住接过话来:“你的辰郎宁负天下人,也不会负三娘。”
貂婵jiao躯剧震,猛地转过头,掩口道:“辰郎,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参加董相国为你举办的庆功宴吗?”
“想你,所以提早溜回来了。”辰伟张开双臂笑道。
貂婵一声欢呼,不顾一切奔了过来,投入了他怀抱,死命搂着他道:“奴家想死你了,感谢老天爷终于让你回到奴家身边。”
话到此时,貂婵已经激动得梨花带雨,jiao躯因激动和兴奋而不住抖颤。
辰伟感受著怀抱充满青春火热的生命和动人的血rou,这两年来的愁思和忧虑立时给抛到九天云外,看着泣不成声的妻子,心中愧疚又怜悯,先来一个深深的长wen,才凑到她耳旁道:“这两年,让你受苦了。”
貂婵闻言热泪盈眶,以最热烈的方式献上香wen,动人的rou体似要挤入他体内去,带着哭腔道:“奴家这两年每天都是度日如年,饱受思念辰郎之苦,若非有凤姬姐姐这两年陪伴我左右,奴家真熬不下去了。”
“对不起……”辰伟轻声道。
貂婵立即wen住辰伟的嘴唇,良久后才送开他,脸颊已经绯红如晚霞,柔声道:“夫君没有对不起奴家,只要夫君不嫌弃奴家,奴家永远都不愿意离开你……”
说到这里,这美人儿又情不自禁的哽咽起来。
美人恩重,让辰伟感动得拦腰把她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被辰伟抱起,貂婵的俏脸立即火烧般灼红起来,耳根都通红了,虽把羞不可仰的俏脸埋在他的颈项间,但心儿急剧的跃动声却毫不掩饰地暴露了她的羞喜交集。
美人jiao羞之状,让辰伟压制已久的yu火立时熊熊燃烧起来,推门而入,眼前熟悉的房间让辰伟立即回想起两年前的种种画面,自己和貂婵大婚不久,便率军出征,一去就是两年,实在有愧美人心。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我们夫妻分别多时,久后重逢,岂止胜新婚?今晚为夫要把这两年的思念之苦一次xing发泄出来。”辰伟看着把俏脸埋在自己脖颈间的貂婵笑道。
貂婵jiao躯酥ruan得除了jiao喘连连外,话都说不出来了,温顺地点头。
进入寝室,关上房门后,辰伟直奔chuang榻,用强有力的手臂环拥着她,将她动人的rou体毫无保留地挨贴在他的身上。
辰伟并非急se之人,先前听貂婵的自言自语就知道这jiao娘子今天受了不少委屈,爱怜地抚mo她的俏丽脸蛋,微笑道:“两年不见,三娘姿se更胜了。”
“真的?”貂婵喜道。
“嗯,把夫君迷得神魂颠倒了。”辰伟捏了捏她白里透红的脸蛋笑道。
貂婵露出美得颤人心魄的笑容,又让辰伟一阵心醉。
“三娘你长得那么漂亮,这两年可否有男人招惹你了?”辰伟笑道。
“有,可多了。”貂婵认真地点头道。
“岂有此理,本将军的夫人也胆敢有人染指?”辰伟装出羞怒模样:“把名字说出来,我立即带十万大军去把他五花大绑拉出去游街。”
明知辰伟在说谎,可这招对貂婵很受用,眯着月牙儿笑得更欢,咬了口辰伟的鼻尖,又不舍得用力。
“敢咬老公,看我不家法处置!”辰伟装出se眯眯的模样,双爪邪恶地抓向貂婵。
貂婵立即护住xiong口,羞道:“老公是什么意思?”
辰伟一愕,笑道:“就是相公的意思,在我家乡是对丈夫很亲呢的称呼……”然后辰伟用手指挑起貂婵的杏面桃腮,笑道:“来,叫声老公听听。”
貂婵深qing脉脉地看着辰伟,俏脸满桃花,羞赧地喊了声老公,听得辰伟浑身酥ruan。美人jiao羞,实在太要命了。
“奴家喊夫君作老公,那夫君应该唤奴家作什么呢?”貂婵含qing凝睇,清眸流盼。
“丑八怪。”辰伟坏笑道。
貂婵羞嗔摇头,“不是不是,夫君骗奴家。”
辰伟哈哈一笑,温柔地wen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轻声道:“老婆。”
貂婵俏脸如朝霞映雪,满颊幸福,正要说话时,夫君已经开始放肆地啜著她浑圆jiao嫩的耳珠。
两年都没行过夫妻之礼的貂婵立即融化在他的情挑中,美丽的jiao躯向他挤压磨擦。
貂婵出身贫苦,纵使如今生活好过,也没有涂抹胭脂的习惯,脸上没有丝毫粉黛,可因为天生的缘故,肌肤凝若玉脂,粉嫩两颊浮现两抹jiao艳红se,那可是吹弹可破的皮肤啊。辰伟轻轻印上她的香唇。
她的嘴唇温凉。但当他舌头冲破两瓣诱人嘴唇的束缚,里头的风qing却是温润湿滑。
也许相隔两年的缘故,貂婵的回应颇为羞涩敏感,那是一个天生尤物本能的yu拒还迎。
辰伟一只手按上貂婵的xiong口,隔着衣物轻轻揉捏,貂婵本能地微微挣扎,更多是象征xing,并没有实质抗拒的意思,脸皮jiao薄的她大脑一片空白。
很快辰伟另外一只手滑入了裙底,狠狠揉捏她那圆滚挺翘的翘tun。
辰伟霸道放肆,无处不到的爱抚,刺激得她jiao躯抖颤,血液奔腾。
貂婵再忍不住,玉臂缠上了他,狂热地反应着。
所有相思而来的苦楚,都在这刻取回了最甜蜜迷人的薪酬。
此时两人都融入浑然忘忧,神魂颠倒,无比热烈的缠绵中,在辰伟的挑动下,貂婵被煽起了情yu的烈焰。
放在貂婵翘tun处的手直接从小蛮腰而上,一探峰峦,动作并不急躁,而是一寸一寸,挑揉勾拈,爱抚一块最上品的羊脂美玉一般,手指轻轻一弹,便深入了绝妙秘境,温软圆润,不失弹xing。被亵玩的貂婵咬着自己的薄唇,脸皮薄的她尽量不发出呻吟声。
辰伟动作熟稔地帮貂婵逐一解开身上的衣物,她星眸半闭,任由辰伟为所yu为,偶然无意识地推挡一下,但只有象徵式的意义,毫无实际的作用。
紧接着,辰伟低头亲wen着貂婵xing感的光洁肩胛骨,再往下,便是一双盈盈可握的椒ru。
就在辰伟准备把貂婵上半身唯一剩下的肚兜扯下来时,她忽然抓住辰伟的手,反过来将辰伟压在身下,帮辰伟宽衣解带,然后埋下头伸出舌头,tian着辰伟的脖颈,一点一点往下,很用心,然后是xiong膛,等她褪去辰伟裤子的时候,那雄.物已经膨胀如铁棍。
貂婵轻轻握住,只感觉手中之物热烫烫的,脸颊染上一层醉人的绯红,风.情妖yan,她微微仰起头看着辰伟,主动伸出嘴巴,wen住了手中物。
轻舔重卷,快吸轻吐。
辰伟忍无可忍,一转身,直接将貂婵身上仅剩的衣物粗暴地扯下,高燃的红烛映照中,她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rou体,终于澈底展露在辰伟的手与眼底下。
辰伟将她搂在怀里,压在身下,直接就嵌入她的身体,这天生尤物檀口嘤.咛一声,紧密接纳了辰伟。
貂婵无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深情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然后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脖颈,再合上了美目,那撼人的you惑力,引得辰伟立即加剧了对她jiao躯的活动。
辰伟把她抱了起来,站在地上,让她双手抓住软塌的扶柄,美tun翘起,从背后进入。
“知道这招叫什么吗?”辰伟坏笑道。
貂婵咬着薄唇轻轻摇头,只听爱郎在耳旁温柔情深地道:“叫做老汉.推车。”
听见这样不堪入耳的话,貂婵涨红着脸回头看了辰伟一眼,却羞得说不出话来。
那动人模样,太他娘的沉鱼落雁了。
看见貂婵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呻吟声,辰伟眼眸发㊣(8)红,喉咙炙热道。“喊老公。”
貂婵嗯地应了一声,红润的薄唇终于张开,酥酥地喊了声老公。
这一声如同引子,顿时点燃了辰伟腹部积压的小火山,再也把持不住,使劲全力抽送,貂婵更是激烈反应,檀口忍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hun蚀骨的jiao吟,她身体颤抖得越剧烈,在最后冲刺的一刻,她攀上了巫山,抵达到了yu望的山巅。
云收雨散后,貂婵手足仍把辰伟缠过结实,秀目紧闭、满脸甜美清纯。
辰伟则抱着怀中美人,一同赤身贴拥,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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