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乔乔快步走过去:福叔,外公他到底怎么了?病得严重吗?怎么会忽然就病倒了呢?
这件事……福叔欲言又止,看着她叹了口气:小小姐,您还是先进去吧,家主他想见你。
宁乔乔一怔,咬了咬唇,点了点头朝里面走去。
走进房间,只见一名男子在病床边为东澜苍打吊针,东澜劲和东澜清站在另一边。
没有人讲话,房间里静悄悄的。
宁乔乔看着躺在床上的东澜苍,布满皱纹的脸上紧紧闭着眼,微微皱着的眉像是很不舒服,皮肤有种病态的蜡黄。
东澜苍已经很老了,但这是宁乔乔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憔悴不堪的模样,眯了眯眼,忽然大步朝一旁的东澜劲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宁乔乔,你发什么疯?
东澜劲微愣之后回过神,皱起眉不悦地道。
我干什么?东澜劲,你不是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吗?宁乔乔冰冷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觅儿,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这样闹。
一旁的东澜清走过来挡在两人之间,假模假样的劝说道,其实他把不得他们打起来。
郁少漠皱了皱眉,抬脚走过来,大手拦住她的肩,声音低沉地道:乔乔,你外公还在生病,别说了。
放开手!东澜劲挑着眉,眼神冰冷地盯着她道。
宁乔乔咬了咬牙,眼神定定的看着他:东澜劲,你给我听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如果外公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东澜劲眼神一闪,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看着她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乔乔,爷爷生病了,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不代表你就可以胡言乱语!
装!你继续装!
宁乔乔松开他的衣领,一眼不眨的看着东澜劲,漂亮纤细的手指为他整了整衣领,温软的声音缓慢地道:东澜家,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做的那些事不会永远都没人知道。
东澜劲眸底闪过一抹寒意,眯起眼盯着她。
宁乔乔不避不闪,眼神定定的和他对视。
呵呵,觅儿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说这种话……
东澜清视线在两人之间打断,想要看出个究竟。
觅儿。
身后忽然响起东澜苍有些疲惫的声音。
宁乔乔眼神一闪,看着东澜劲冷冷地笑了一声,转身快步朝病床走去。
东澜苍已经睁开眼睛,微微皱着眉看着她,浑浊的眼睛不复往日那般清明。
外公。宁乔乔走到床边,咬着唇眼神复杂的看着东澜苍。
东澜苍看了她两秒,视线从她脸上移开,朝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和觅儿说会话。
东澜清看了眼两人,眼神一闪,道:是,那我在外面守着,父亲您有什么事就叫我。
爷爷,我把医生给您留下吧,万一您身体不舒服,也有人照顾您。东澜劲道。
宁乔乔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医生,眼神有些冷。
我说了我要和乔乔说话,带着你们的人都出去。东澜苍疲惫的声音充满威慑力地道。
东澜劲眼神变了变,低下头道:是。
很快,房间里的人都出去了,郁少漠看了眼宁乔乔,用眼神示意了她一下,也离开了房间。
外公,你还好吗?
宁乔乔皱着眉眼神担忧的看着床上的老人。
东澜苍没有回答她,而是朝她伸出手。
宁乔乔眼神一闪,赶紧握住他的手,顿时眉头一皱。
现在气温不低,外公又盖着被子,可是他的手却像是在寒冬腊月天冻了很久似的。
东澜苍有些费力的拿起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道:你刚才和东澜劲发生冲突了?
宁乔乔眼神一闪,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你当外公我真的老糊涂了?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东澜苍眼神疲惫的看着她。
……
宁乔乔眼神闪了闪,没有讲话。
东澜苍叹了口气,看着她道:傻孩子,你当我真的老糊涂了?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怎么这么冲动,要知道在东澜家他的势力最大,就连阿清都不会和他正面作对,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宁乔乔挑了挑眉:谁说他的势力最大,我有外公你撑腰,我才不会怕他。
呵呵……咳咳咳……
东澜苍被她逗笑了,只是还没笑两声又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外公,你怎么样?宁乔乔赶紧给他拍背顺气。
没事。
东澜苍摆了摆手,过了一会,苍老的声音喘着气道:傻丫头,我已经这么大年龄了,还不知道能护你到什么时候,你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明白吗?
宁乔乔咬了咬唇,道:我才不呢,外公你别说这种话,你会长命百岁的,我还要你一直护着我呢。
呵呵,我也想一直护着你,但是怎么可能呢,外公会离开的,不过现在有郁少漠护着你,我也能放心了。
东澜苍缓缓道。
……
宁乔乔眼神闪了闪,没有讲话。
你见过他了,是吗?
过了一会,东澜苍看着她道。
宁乔乔一怔,看了看他,轻轻点了点头:见过了。
他和你说什么了?东澜苍问。
宁乔乔低下头:也没说什么,我问了他一些关于妈妈的事,他回答了,就这样而已。
东澜苍皱了皱眉,叹了口气:你妈妈,她一直都很好,有些决定可能你无法接受,但我相信她那时一定是迫不得已的。
宁乔乔咬咬唇:我知道。
她不敢苟同妈妈当年和‘冉国涛’一起骗冉家人,可是当年妈妈如果不是迫不已,也不至于会离开东澜家,费尽心思在外面隐姓埋名。
而且‘冉国涛’说了,当年妈妈是为了能让她平安来到这个世界上,也是为了保护她才不得不那么做的。福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