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贝辛的威胁,叶凌月充耳不闻,还是随手把玩着寻宝司南。黄腾在内的几名导师,也是面有为难之色,迟疑着,是否要将寻宝司南还回去。
一方面,人已经教训过了,收点曜晶材料之类的算是报了早前的紫电神驹的仇,也就算了。
如果把裸心谷的机密神器也抢来了,只怕裸心谷那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可另一方面,如果能得到寻宝司南这么重要的宝物,对长生神院的展,必定大有好处。
思来想去,符箓分院还是没胆直接和裸心谷撕破脸皮。
至于皇甫胜等人,虽说也很垂涎那寻宝司南。
可是这寻宝司南如今落到了叶凌月的手里,也就等同于落到了符箓分院的手里,好处他们可轮不到,真要是得,也是被符箓分院得了去。
多年起来,外院副院长就一直在打压符箓分院的势力,甚至处心积虑想要取缔符箓分院。
若是这次,让符箓分院得了寻宝司南,那还了的。
皇甫胜等人阴阳怪气道。
“我们长生神院乃是四大神院之一,可不做这等抢夺秘宝的事,这样做,可一般的强盗土匪有什么两样。”
叶凌月在旁听了,心底将皇甫胜骂翻了天。
“凌月,还是把东西还回去吧。”
黄腾导师无奈道。
“看看而已,那么紧张做什么。诺,还给你们。不过话可是你说的,其他的东西都归我们。”
叶凌月倒也没有坚持,随手就把寻宝司南丢到了地上。
只是她也没就此作罢,不慌不忙上前就去脱贝辛的衣服。
“你!你要干什么!”饶是贝辛这么个大男人,被叶凌月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直接脱去了衣服,也不免要面红耳赤起来。
见叶凌月竟轻薄贝辛,旁边的程玉更是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和叶凌月拼命。
“这可是好东西,用了中等神兽的皮毛编制而成的防身甲,还有这双靴子,可以加持一定的度,还有这腰带……”
叶凌月边说着,边冲着小怪物等人使眼色。
“还站着干什么,贝学长慷慨解囊,说是他的东西任我们挑。”
贝辛的脸,都已经涨红成了猪肝色了,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叶凌月这么一说,众学员也不客气,除了裸心谷的几名女学员还留了什身单衣,其他人的身上的衣物,全都被脱了一干二净。
尤其是贝辛,他直接被剥光了衣服,只穿了条底裤,浑身赤条条的。
裸心谷的这些精英学员,大部分的装备都比符箓分院的人强,难得有机会抢上一次。
至于外院的那帮学员们,虽然也很眼红,可东西是叶凌月等人现的,他们想要,又不好意思开口,也就只能干瞪眼的份了。
“凌月,这里还有几个储物袋,藏在了软甲的夹层里。”
因为体型相似,小怪物得了贝辛的那件护体软甲。
这次克敌制胜成功,除了攻其不备的叶凌月,也就只有小怪物的功劳最大,所以小怪物得了贝辛的护身软甲,其他人也是没什么意见。
叶凌月看了,贝辛的衣服里,还藏着两三个储物袋。
轻轻松松解除了上面的禁制后,叶凌月的眼神一亮,这储物袋里,有好一些兽魂植魄,显然是贝辛他们这阵子在海翼谷猎来的。
裸心谷的人个个都想找到无主神器用器灵觉醒神印,所以这些兽魂植魄他们就留了下来。
“乖乖,这么多兽魂植魄,我们人手一个都够了。”
这下子,可是把长生神院的众人乐坏了,他们凑上前去,就连外院的人,也都是满脸的雀跃。
早前因为和裸心谷起了冲突,大部分的学员都还没获得兽魂植魄,还担心着在返回神院之前,能否神印觉醒,这样一来,就不用愁了。
叶凌月看了几眼,可惜的是,里面只有兽魂和植魂,而且成色都一般,大部分是低级神兽神植的兽魂植魄,并没有器灵一类的。
这也是叶凌月想得太简单了些,即便是有寻宝司南在手,可是除了一些修为天赋特别出色的和修炼符剑阵的那帮人,寻常人还是很难得到使用寻宝司南的机会的。
而且能孕育器灵的神器,必定也只是少数,即便是有,也很多都是有主之物。
所以贝辛早前才会那么大费周章,带人在海翼谷里布局寻找器灵,只是没想到,都被长生神院的这帮人给打乱了而计划。
叶凌月这次倒也大方,她见手上的这些兽魂植魄对自己没什么用处,就交给了黄腾和穆挽枫导师。
而贝辛和程玉怒气冲冲,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胜利果实,落到了叶凌月等人的手中。
“东西你们都拿去了,该把我们放了吧。”
贝辛怒道。
“你们可以滚了,记住,长生神院可不是你们随随便便可以欺负的,下次见到了我们记得绕道走。”
小怪物看了看黄腾导师他们一眼,黄腾点了点头,小怪物才将人给放了。
“解药!”
贝辛恶狠狠地瞪了眼叶凌月一眼。
他和程玉被叶凌月的土刺所伤。
那土刺上也不知下了什么毒,他这会儿整条腿都跟石化了一样,动弹不得。
“海翼谷里有现成的解药,紫电神驹的排泄物涂抹在伤口处,涂抹三次,不可沾水,就可以化解了。”
叶凌月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轻描淡写道。
贝辛和程玉气得鼻子差点没歪掉,灰溜溜带着一干裸心谷的符师离开了。
“哈哈哈,笑死了。”
看着裸心谷的人灰溜溜的背影,兰天佑等人终于忍俊不禁,大笑了出来。
就连一向矜持的穆挽枫也忍不住笑了,一时之间,海翼谷里都回荡着众人的笑声。
这连日来,压在了众人心上的愁云一扫而空。
直到走出了老远,贝辛和程玉等人还能听到长生神院那伙人刺耳的笑声。
“都怪你!有眼无珠的东西!”
贝辛气得浑身颤抖,他命人找到了紫电神驹的排泄物,忍着肮脏和污臭,涂在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