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承睿语气里淡淡的嘲讽,平佑顿时就不乐意了,“开玩笑!我当然比他强,要不是他卑鄙无耻,这一次的毒下在顾小橙身上,我完全没有准备,连做实验的机会都没有,要不然我怎么会……”
平佑说到一半,突然停了嘴,尴尬地扭头看沈承睿,“呃……你当我没说。”
沈承睿冷眼看着他,“你不是说她身上的毒性已经消失了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啊,我这不是再确定一遍嘛,稳当一点总没错。”平佑嘀咕道。
沈承睿很清楚平佑在骗自己,如果是别的事他根本不会追问,但这件事事关顾小橙的生命安全,他不能坐视不理。
“找清涧以查血为由拿到他的血液报告,然后又找我要白日帮忙,平佑,你是在把我当傻子?”沈承睿面目表情地开口。
平佑挠挠头,眉头皱成一团,“我要是告诉你,你能不能把白日借给我?”
“看你说的情况。”
“行!”平佑咬咬牙,“我实话告诉你吧,清涧和顾小橙体内的毒素都没有清理干净,他们随时会再次出现生命危险,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是白日是一星期之内必然出问题,所以我必须要在一星期内找到解决办法。
可是银陀花这种毒,里面含有一种很奇怪的物质,它能蒙蔽人的身体,让身体免疫系统暂时停止工作,等这种物质进入体内,身体免疫系统就失去了作用,只能依靠外界的药物治疗。
可是你应该知道,现在大多数的治疗手段都是用药物清理大部分病灶,然后提高人身体的免疫力,最后还是依靠病人自身的恢复能力,如果免疫系统被攻破,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保住他们两个人的性命。”
平佑知道沈承睿多疑,所以跟他说的很详细。
虽然有一部分专业术语,但以沈承睿的能力,是能听懂的。
沈承睿眸光顿时变暗,问道:“什么奇怪的物质?”
“我也不知道,我从没见过,查了很多书,只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类似的描述,但是那本书太旧了,不确定是不是同一种。”
“叫什么?”
“银乌花,古书记载,银乌花跟银陀花在刚被人发现时是双根生长的。意思就是这两种花的根长在一起,但却彼此不关联,长出来的花叶形态都完全不同,没人知道他们长在一起的原理是什么。”
平佑回忆着书上的内容,“后来有医者发现银陀花叶可以入药,并且根部有剧毒,容易被路上被人误食,因此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遵着一个规矩,那就是在使用银陀花时,必须带走根部,不留在野外。
渐渐的,银陀花变为了家养花,野外只剩银乌花一种独自生存,因为看不出来有什么药用价值,也无毒,所以没有人在意这种花。
但银乌花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质,就是叶片形态特别大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别的特点。”平佑从包里翻出古书,递给沈承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