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二爸这样的态度摆明了她说得越多,他越烦欧四,而这些全都是源自于对她的爱,她不能当白眼狼,再帮欧四说话,不是伤他的心嘛,看来,这事,最好的方法还是她不管,让欧四自己来才行。
只有他做通了爷爷,爸爸,二爸的工作,才能谈他们的将来,做为孙女(女儿)她能做的就是乖乖的听话就好。
想通了,刘瑜自然不会和二爸对着干,拿起筷子也开始吃饭,看着这一桌子的美食,她的食欲大涨,一筷子一筷子的往嘴里送。
刘光耀见女儿不再帮姓欧的说好话,酸酸的心里终于好了不少,自然胃口也有了,父女俩安安静静的吃了一顿午饭。
吃过午饭,欧俊峰要回公司了,下午还要开会,他必须得出席。“你下午干嘛,要不跟我去公司吧。”
“不去,我下午准备去看看刘珏那小子。好久没见他了,再不去,估计那小子就把我忘了。”刘瑜拒绝得很干脆,她好久没休息了,准备犒劳犒劳自己再玩两天。
想起刘珏,她的心里就一阵柔软,那是他的兄弟,今年快3岁大,不过小家伙人小鬼大,特别的好玩。
“行吧,晚上早点回家,把你爸一家也叫上。”刘光耀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穿上就走了,刘瑜也回房换了身出门的衣服,背上包,拿起车钥匙下了楼。
车开到云雾山下,刘瑜直接去了爸爸家,在这个小区的3栋2楼。平时她其实很少来这里,但不管她来得再少,这里也是她的家,也有一间属于她的屋子。
将车停到小区车库,她从楼梯上了二楼,按了门玲,很快保姆林阿姨就来开了门,看见刘瑜热情的招呼她进去。
“小鱼,快进来,你爸爸和阿姨都上班去了不在家,就我和石头在,快进来,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最近很忙吗?”
林阿姨将刘瑜拉进了门,关上房门领着刘瑜进了屋,她是刘家老宅派来的保姆,自然对刘瑜很熟悉。
“这两天不忙,我正在休假呢,石头呢,怎么没见到人?在游戏室吗?”进了客厅刘瑜没看见小胖子石头,就朝着帝边的游戏室走去。
这个房子是复式的楼房,楼下有3室两厅,特别是客厅有点大,3间卧室除了一间大了,另外两间都有点小。
大的那间做成了书房,小的两间,一间是保姆房,一间就做了刘珏也就是石头的游戏室,那里面铺满了地毯,小家伙的玩具都摆在里面,平时他的大部分时间也花在了那里。
“是,正在玩火车呢,一会儿他就该午睡了。”林阿姨跟着刘瑜一起进了房间,小家伙正坐在地毯上玩得起劲,听见声音抬起头看见刘瑜,一下子就站起来,朝她跑了过来。
“姐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了,可是爸爸说你很忙,不准我去找你。”小家伙抱着刘瑜的双腿仰着头奶声奶气的看着刘瑜,越说越委屈,眼里溢满了泪水。
刘瑜温柔的将他抱了起来,摸了摸他的头,“别哭,别哭,姐姐这不来看你了嘛,石头最近有没有乖啊。”
看着这个小儿,刘瑜的心里软得一踏糊涂,说来也奇怪,父母再婚后都有了孩子,可她对妈妈家那个妹妹是一点也不喜欢,却对这个小家伙爱不释手,姐弟两的关系好得不行,稍久一点不见,不仅她受不了,就连石头也不干。
二爸就曾说过,说明他们俩估计上辈子应该是一家人,当然上辈子他是不存在的。
而此时云越边境线之一的“死人谷”欧俊峰正带着特战一队的全体人员埋伏在这里,这里山高路险,山与山之间有一条深深的峡谷,而这条峡谷就是云越来往的其中一条秘道。
此时欧俊峰正趴在峡谷内一个小山坡上,看着那条早已不存在路,四年前,也是在这里,他和老黑缘悭一面,这一次,他盼望着他的到来。
4月的山谷,其实很漂亮,除了那些高耸入云的大树,还有无数漂亮的花朵,蜜蜂蝴蝶无数,唯一的不足,就是太过于安静,除了偶尔的一声鸟鸣声,这里就只能听见风的声音。
欧俊峰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前方,希望能在那里见到他一直想见的人。
“老大,你说他们会走这里吗?”路远小声的问着。
他也记得几年前的事情,当初抓到陈五的时候,那人油盐不尽,死活不开口,可当他妻子也被捕了之后,他就变了,哭着抢着要交代,原因只是为了他的儿子,可惜那次也不知道那里出了错,老黑跑了,不久之后,陈五在牢里收到了一份包裹,然后就疯了。
后来他们才知道,那个包裹里除了两只耳朵外,还有一件他儿子的玩具,不用说这就是老黑对背叛者的处罚。
也是从那次之后,老黑消失在了人海,不管是越国还是他们,没有人知道他的消息,几年之后的现在,他再一次冒了出来,如果再抓不到他,下一次不知道该是什么时候了。
“会,以老黑的谨慎,这里一定会是他潜逃的最佳路线。”欧俊峰坚定的说道,不知道他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路远。
“好了,别出声,这里太安静了,说话声也会暴露咱们。”欧俊峰最后说了一句,再也没有出声,这次他可是在胡队面前立下了军令状的,只要老黑选择了这里,就一定要将他留下。
这不仅是为了荣誉,更是为了老百姓,老黑这个大毒枭,害了多少人,多少家庭,抓到他,就是斩断一条毒品生产线,这对于百姓来说,才是一件大好事。
路远看了看老大,又看了看前方,也陷入了沉默,做为一个特战队员,他明白自己现在岗位的重要性。
时间就在这样的等待中,一天又一天的过去,转眼就过了五天,这五天,除了拉屎,撒尿,他们动了一下,其余的时间,他们都像一块石头一样,静静的趴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