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萧七月从中悟到了‘降魔打猪不死棍法’第一式‘舞棍弄捧皆七寸!’。
此招一出,棍捧犹如道道针尖扎出,点击之下狠狠击打在对手的‘七寸’之上。
当然,这‘七寸’并不光指蛇之要害,而是指你要攻击的对象的软肋。
比如,对于练过金钟罩,拥有一身横练功夫的练体者来讲其罩门就是他的‘七寸’。
棍捧犹如‘点晴之笔,中者非伤即死’
“这两孙子谁啊,如此强悍?”萧七月想想都令人恐惧。
因为,就是二者打斗之间形成的棍捧深渊都能吞噬了自己。
那可是纯粹的靠招法的气势杀人,而不是棍子本体直接敲碎你的肉身。
这种层面的打斗,在令人颤栗之中。
萧七月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东晋葛洪的《抱朴子》内篇卷十七登涉篇,云:“祝曰: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常当视之,无所不辟。”
莫不成因果殿中‘自我佛象’摆出的就是传说中的‘九字真言’。而且,是道教版本的。
是了,抓黑老七残念进去的就是‘万物均为平齐,天地与我为一’的‘日月印’。
而把黑老七重新按入玄妙球儿上的就是‘微妙圆通’的‘八卦印’。
这佛像抛弃佛家的九字神通不用,用的却是道家的九字真言版,这又是为哪般?
难不成预示着老子今后要‘佛道双修’?
狗屎!
佛尽管圣洁高大,但不是萧七月追求的。
道士虽说仙逸飘然,但也不是萧七月的理想。
“我就是我!”
萧七月在瞬间作了决定!
收拾好竹片重新上了锁萧七月下得楼来。
“你……你把它给劈啦?”白老瞄了萧七月一眼,好像吃面时突然间吃出一只死苍蝇般表情。
“破而后立!”萧七月随口应道。
“有你这么‘破’的吗?胡闹!”白老的胡子都给气得翘了起来,指着萧七月,一脸恨铁不成钢模样道,“亏得我还准备向院长大人推荐你,你知不知道,这竹棍就是敲门砖。白痴,白痴啊!”
“白老,他本来就是一个白痴,跟白痴有什么好啰嗦的,让我来替你教训一下这头蠢猪。”一道高调的声音传来,走过来一大堆人。
打头的家伙长着瘦长的脸,戴鸭舌样的武士帽,胸扎锦丝衣,腰绑凶兽镶嵌的白玉带,脚下一双虎皮靴子,这身能亮瞎你眼睛的行头,正宗的一品轩出品,没有三四百两银子你就甭想拿下它。
再加背插流金双锤,外挂上那一脸的英气逼人,的确不愧为海安书院天才班第九号人物‘阴秋阳’。
一个早在二年前就突破‘下脉通灵境强者’,好些人猜测他已经暗中突破中脉,
不过,萧七月只瞄了一眼他头上人气,这家伙还是下脉,只不过是下脉顶峰而已。
只不过,阴秋阳厉害之处就在于他背后插着的一对镏金双锤,号称‘神锤无边’。
“表哥,就是他,就是这个垃圾想强抢田凤当朋友。
人家田姑娘哪瞧得上他,他居然硬来,我实在看不过去就上了。
哪晓得这小子卑鄙得很,居然偷袭。”林勇耳朵上缠着的纱布血迹未干,指着萧七月尖叫道。
“我阴秋阳位列天才第九,也不想欺负你这小瘪三。废话就别说了,你伤了我表弟一只耳朵,那你自己动手把耳朵扯掉,外带上一只眼就可以滚了!”阴秋阳像是在看一堆狗屎。
“耳朵长在我脸上,你有本事来拿就是了。”萧七月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表哥,你看,这白痴多嚣张。”林勇大叫道。
“不知道你表哥我专治嚣张病吗?”阴秋阳阴阴一笑。
‘鹰击九天’。
双手往外一展跳得丈高,突然画风一转,硬生生在空中扭转过来往下一扑,指尖带着可怕的气血抓向了萧七月的耳朵。
萧七月没二话,身随心动。
‘流星绷月一笑天’
一拳如流星般狠撞上了阴秋阳的鹰爪上。
“断耳!”
林勇像猴子样兴奋得尖叫着跳了起来,在他心里认为,这根本就不必看,表哥出手,马到成功。
不过,一看同来的一伙人并没有跟着尖叫,还怪这些家伙有些不仗义道,都不懂得造势。
只不过低头一看,发现表哥指头颤抖着往下弯曲,脸都快扭曲成麻花状了,好像断了二三根,肯定很痛。
当!
阴秋阳气爆了,抽出背后双锤一声大吼。
‘一锤开山’!
涌起狂放的气血劈开空气砸向了萧七月脑袋,这架势可是要命的节奏。
“来得好!”
萧七月更没二话,直接抽出背后的糯米捧子,棍捧如针针扎刺,化为三点棍针,犹如偷袭的暗镖寒星点点的疾速点插进去,在因果眼下阴秋阳镏金双锤运行出的完美轨迹居然出现了清晰的空档。
卟卟卟……
阴秋阳痛苦闷哼一声立即摔翻倒在地,威风的镏金锤哐哐哐的翻滚了出去,一路滚出一条斑斑血迹。
“这么猛?”
好些来捧场的学子们全都吓得猛地退后了好几大步,不敢迎视萧七月那淡然而透着一股萧杀之气的眼神。
“滚吧,下回练好点再回来。”白老没给他们好脸色,十分厌恶的随手一拂,手掌震出一股强劲的风势差点把林勇等人横扫在地,吓得全都抬起阴秋阳屁滚尿流的准备逃之夭夭。
田凤也是满脸苍白的盯着萧七月,后悔、自责、惭愧,全都一股脑儿涌上来了。
“下回记住,要找人打架也找几个强点的,这种垃圾太掉价。”萧七月只是斜瞄了她一眼。
“我……我……七月哥,我还是爱你的。我只是上了他们的当,今后再也不敢了,要我作你的女朋友。要知道,我可是几大院花之一,你带回家全天阳县都会轰动的。”田凤眉儿一弯,撒娇样说道。
要是换成以前的萧七月给她那么嗲声嗲气的一撒娇儿恐怕骨头早软了,可是此萧非彼萧了。
“我家还缺个端盆洗茅厕的大妈。”萧七月看着他应着摇了摇头,“不过,你这种货不配!”
“萧七月,你个混蛋,人渣!狗屎东西,我会找个比你强的,不,强十倍,百倍的。”田凤疯狂的尖叫着跑了。
“唉……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不过,你小子这嘴也太毒了点。”白老摇了摇头。
“白老,我舅舅刚弄来了一两云雾毛尖,叫你去喝杯茶。”这时,纳兰若德从花间走出,一摇那把描有美人儿的桃花扇,看了萧七月一眼,道,“萧公子,一起去品品。”
“这个,改天吧,我还有事,得赶回家。”萧七月放心不下父亲,而棍法也到手了,不如回家感悟练习,于是摇了摇头。
“呵呵,我舅舅可是院长大人。”纳兰若德一摇桃花扇,狡猾的一笑,绝对是想看萧七月那震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