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陆晓芸的大拇指传来一阵灼烫,接着便是一阵高过一阵的热量传来。
接着玉扳指发出一阵耀目的红光,就见那数字极速往上升,不会儿便成了-8000分。
朱澹一把抓住陆晓芸的手,好不容易下去的一千分,今天怎么突然之间就又上去了,芸儿和朱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换回来。
“芸儿,怎么回事?这分数怎么又上升了?还上升得如此之快,出什么事了吗?”
陆晓芸手指头都快要被烫熟了,脸色一变,她就知道祖母不会轻易放过朱煜:“应该是祖母在惩罚朱煜,不行,我得去一趟镇国公府。”
转头看向朱澹,声线淡淡道:“五殿下若是没事,便回吧。”
说着她站起身就朝外走去。
朱澹一把抓紧她的手腕:“芸儿,你就这么在乎四哥?他堂堂安王岂会连一个老妇人都应付不过来,需要你去救他?”
你是不是在乎过头了。
听闻这话,陆晓芸转过头,冷冷地看着朱澹抓着的手。
朱澹被她这样冰冷的眼神看着,心没来由地一阵抽痛,突地便松了手。
她道:“是,我很在乎。从前我也这般在乎你。可是,朱澹,在我这里,你已经成为过去式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听到这话朱澹双目通红,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芸儿,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一场误会,你为什么要揪着不放?”
陆晓芸深吸一口气,看着无边的天际:“是啊,你为什么要揪着不放呢?”她转过头,直看到朱澹的眼里去,“也许,在现代的那场才是错的。朱澹,放手吧……”
他们二人谈了六年恋爱,为何还未睡到一起?为何仅他妈妈的几句话,便轻易就将他们二人彻底分开?
朱澹双眼猩红,咬着牙:“倘若我非要把你困在我身边呢!陆晓芸,你知道的,我现在有这个本事!”
陆晓芸嗤笑,朝他逼近一步:“好啊!不知五皇子殿下是要把女儿魂男儿身的安王困在你身边,还是要把男儿魂女儿身的朱煜困在你身边呢!”
这话,前两天芸儿就问过他了。
可是,他没法回答。
他深吸一口气:“父皇已经答应封我为太子。芸儿,你知道的,我想要得到的东西,绝不会那么轻易放手!”
他抓着陆晓芸的手越收越紧:“陆晓芸,你是我的!”
他死死盯着她的双眼:“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他朱煜也不能!”
陆晓芸一把甩开朱澹:“疯子!”
朱澹被甩得踉跄后退了几步。
陆晓芸疾步出了院子,封炎守在院子门口,见到只有她一人出来,脸色也不大好,小心道:“主子?”
“备马,去镇国公府。”
封炎忙应是,立即让人将那匹幻影牵了过来。
陆晓芸一跃上马,一抖缰绳朝镇国公府飞驰而去。
朱澹一个人在书房里静静地坐了许久。
他知道,他不能让她走,绝对不能。
他已经失去了她一次,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似乎无论他怎么努力,结果都是一样。
……
陆晓芸想了想,还是在离镇国公府一条街的地方下了马,将马扔给了封炎,自己则仍旧选择翻墙进了彤嘉院。
陆晓芸正要叩窗,窗户从里面打开了,下一刻伸出来一截白皙皓腕,轻轻将她一拽。
陆晓芸整个人便被拽进了窗台,跌落在了一个娇软的身上。
下一刻,那身娇体软的小男人一个用力,翻身上来,将她压下。
陆晓芸正要问他发生何事了,祖母可有为难他,这分数怎么突然上升这么快,结果铺天盖地的吻便将她给淹没了。
既是如此,那便是没什么了,于是陆晓芸抛开杂念迎合着他。
陆晓芸一把揽过他的腰,紧紧扣住,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朝那张又软又大的床而去。
“地上凉,别这般猴急。”说这话时,陆晓芸声音低沉而沙哑,听得朱煜便是一阵心悸。
朱煜反被撩,脸颊就是一红,张嘴就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傍晚时候还似恶鬼的獠牙一般险些将陆老夫人吓晕过去,此刻却在男人身体上啃噬起来。
然而,也不知是怎滴,也许是陆晓芸被猝不及防地拽了进来,也许好几天过去了,有些紧张,才没几下便觉得后腰一酸,身子一抖,竟然投降了。
陆晓芸嘴角抽抽,十分懊恼,翻身下来,躺平了,四仰八叉地大喘着粗气。
朱煜哪知她今天这般没用,忍不住就“嗤”地笑出了声。
那笑低低地压在喉咙里,平添了几丝嘲讽的意味。
陆晓芸本就在郁闷着,结果被这冷不丁地一声嘲笑,顿时就怒了。
恶狠狠,凶巴巴地立即就翻身再次将他压下。
“要不再试试,这次我肯定持久,让你好好领略领略我的雄风!到时别哭着求我,你知道我有多凶悍的!”
朱煜想起自己第一次那天哭成那样,顿时也恼了,他的东西长什么样,他能不知道吗,一把将人反压了回去。
“试试就试试!”
三下五除二就去扒拉她。
“小姐,陆老夫人身子有些不爽利,似是起了高热,国公爷和世子爷都过去了,世子让奴婢来请您也过去。”璃枫在屋外轻轻叩了叩门。
朱煜淋漓未尽,突然被打搅,很是不爽,再说这老夫人大抵是又在作妖了,极不想去。
陆晓芸将人从身上拨下去。
听屋内没有动静,璃枫又叩了叩门:“小姐,世子爷说让您务必快些。”
“现在你是孙女儿,祖母身体抱恙,理应去看看。”陆晓芸催促。
朱煜无奈,只得起身,把胡乱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早知她这么不经吓,就不那么吓唬她了。
转头看向躺在他那张软乎乎的床上喘着粗气的陆晓芸,视线往腰腹下一扫,嘴角一勾:“全身上下就一张嘴是硬的。”
“呵!回头找你算账!”陆晓芸恶狠狠说罢,也起身,穿了衣服从窗户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