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开门看见长沙发上的男人,而且只围着一条长毛巾,她不由失声尖叫。
“流氓!小偷!谁让你……”
女人气得波涛汹涌。
郝运俫已经坐起来,两条腿夹紧,看着来人,一脸懵逼:“你怎么进来的?”
“怎么是你?”
女人看着郝运俫精致的脸庞,从惊奇愤怒变成了惊喜,然后,很快恢复了平静,目光却停移到了他帅气的脸上。
“你,认识我?”
郝运俫更加疑惑,他看见眼前的女人大约三十岁出头,富态而美丽,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似乎可以淹死所有男人。
一双迷人的眼睛,高挺而小巧的鼻子,嘴唇也显出性感来,脸白,五官搭配得体,脖子白如雪,加上衣服撑出美妙的曲线,会让男人无穷幻想的那种魅力女人。
身材最迷惑男人的地段一点不甘示弱,三十岁出头的年龄,不由让人想起一句流行语:少女勾心,少妇勾魂!
女人见郝运俫问起,莞尔一笑:“我上午才认识你的,不过,你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
郝运俫看着女人,嘴角一勾,眼前的女人显然不会给自己构成威胁,只是有诸多的不解。
“这个女人是码子!男的是她父亲,真正的咸猪手!”
女人忽地学着郝运俫的口气吼道,然后声音轻柔:“我就是这样认识你的,上午的时候。”
郝运俫瞬间明白,女人说的认识,不过是上午的时候在场看见了自己的“表演”,他看着女人:“你怎么进来的?你有钥匙?你是房间主人的什么人?”
女人并不回答郝运俫,笑着说:“我猜猜你是谁?一定是救了祁红的那个受了刀伤的男人,名叫——郝运俫!你的名字太好记了,我没有猜错吧!”
女人说着,关门,朝着沙发走过来。
郝运俫赶紧用手按着长毛巾,站起来:“我,我去穿衣服。”
“你还怕我强了你?哼!你就这样坐着,我问你几个问题!”
女人却是拉着郝运俫的手用力一扯,郝运俫跌坐在长沙发上面,赶紧又用手按住了毛巾。
“你刚才故意那么个姿势,是不是想等着祁红进来?”
“不,不是。祁红跟我说了,她去海城了,她今天怎么会赶回来?只是,想不到,你,你……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到底是祁红什么人,怎么会有她住房的钥匙?”
郝运俫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己质问眼前来路不明的女人,而不是她质问自己。
“祁红去海城了?她怎么没有跟我说?她让你住在这里的时候,难道没有告诉你,我有这住房的钥匙?”
“这……我不知道了。你到底是祁红的什么人?”
郝运俫不想眼前的魅惑女人转移话题,她好像还有点蛮不讲理,甚至蛮干,必须先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祁红的什么人!
“我是祁红的表姐,我今天晚上是来这里过夜的,谁知道,祁红不在家,竟然碰上你小子!”
“啊!”
郝运俫不由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