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紫云说着,从她的枕头下面拿出一个盒子:“白丝巾装在这个盒子里。”
“屈姐!表姐!”
“去吧,早点休息。你看阿彪站在门前了,他会照顾好我。今天晚上,告诉郝运俫,不要想着我!”
“表姐!”
祁红扑通跪下,泪水像是断线的珠子滴落。
屈紫云转过头,不看她:“快走!”
阿彪走进来,扶起祁红:“祁总,去吧。这是屈总的心愿,你们必须要达成她的心愿。”
“嗯。”
祁红使劲点头,出了房门。
出门后,祁红用衣袖擦了泪水,然后快步朝着阿彪安排人布置好的新房,也就是这栋别墅的一间主卧室。
进门,刚关上门,郝运俫从卫生间里洗澡出来,看见祁红,他的身子不由颤抖了一下,潜意识里忽地闪出屈紫云来,他赶紧闭上眼睛。
刚闭上眼睛,幻觉中,屈紫云抬头看着他,发出一个“嗯”的声音,甜润而带着女人特有的磁性的“嗯”声,似乎在耳边响起,真真切切。
“运俫,我说了,我们骗不过屈姐的。”
祁红看着帅气的郝运俫闭上眼睛时,显得更让人联想翩翩,柔声道。
祁红的声音赶走了郝运俫脑子中的幻觉,他睁开眼睛:“你这是什么?屈姐送给的新婚礼物?”
“是。屈姐送给的特殊新婚礼物——白丝巾。
屈姐说,明天早晨还给她。
屈姐还让我跟你说,想让她早点去黄阳国治病,你要忘掉她对你的儿女之情。
运俫,我知道你一时过不了这道坎。
但是,我昨天晚上说了,我们肯定瞒不过屈姐。
你看,我们怎么办?”
祁红大大的眼睛看着郝运俫,她内心深处已经是很想让自己在事实上也快点成为郝运俫的女人,因为,她爱郝运俫。
郝运俫的脸抽了抽,看着甜美的祁红,很是自责:“祁姐,我对不起你。我让你受委屈了。
但是,我真的没有心情,至少在屈姐的病情没有得到确凿的诊断,我说的是没有得到黄阳国新研制出来的药物治疗前……”
“我不委屈,你就说我们该怎么办吧!”祁红打断了郝运俫的话。
晚上九点。
屈紫云侧身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阿彪说:“阿彪,你去听听郝运俫他们有没有动静。”
阿彪站起来,到了床边:“屈总,这,不好吧。”
“听墙脚有什么不好?很多农村都有听墙脚的风俗,没事,我们又没有安装摄像头,只是听听墙角,这不算是侵犯他们的隐私权。”
屈紫云笑看着阿彪,装出很轻松的样子调侃着。
“那,好吧。”
阿彪说着,退出了屈紫云的房间。
郝运俫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他的耳朵特别灵,阿彪从屈紫云的房间出来时,他就听见了开门和关门声,知道阿彪出了屈紫云的房间,他赶紧站起来,很快到了床边。
“祁红,你,配合一下,过会儿再发出假声,你的声音,注意跟着我摇床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