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红听着郝运俫和裘万红聊天,一直面带微笑,却不说话,她观察着裘万红,心里在分析着这个人。
郝运俫笑道:“谢谢万红老弟对我的深情,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很重感情,但是,也很记仇,简直是眦眦必报,哈哈哈。”
说完,郝运俫打着哈哈,裘万红有些尴尬,不过很快掩饰过去,也笑着说:“郝哥是心胸开阔之人,这我知道,想当初,我到红彤彤酒吧找事,惹了郝哥,现在,我们却成了好朋友,怎么能说记仇?我佩服郝哥的大度豪情和谦虚。”
祁红听了,心里暗道裘万红的为人处世还真灵活,跟他合作,只要能够拿捏住他,倒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郝运俫笑看着裘万红:“万红弟,不瞒你说,当时你还没有触犯我的底线,而且很快知道自己错了,用心也诚,我才不计前嫌,认了你这个朋友。其实,当时我也有了想弄死你的心,只是等着你再一步跟我作对的时候,我就会不计手段了。
谁知道,你不但不跟我对着干了,还反过来跟我交朋友,这就是我们两人的缘分了。有时候,一念之差,谬之千里,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裘万红听着郝运俫的话,心里暗自庆幸,当时的选择说明智的,如果自己当时一条路走到黑,得罪了郝运俫,真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徐向阳那么坚强的后盾,那么雄厚的财力,郝运俫竟然不动声色地就击败了他们;还有郑步仁,郝运俫玩他简直就跟猫玩老鼠一样,让郑步仁在他的利爪之下,慢慢地享受着死亡之前的痛苦。
裘万红心惊的时候,打着哈哈:“郝哥说得对,我们有做朋友的缘分,我们这样的朋友,叫做不打不相识。”
正说着,广播响起来,郝运俫要登机了。
祁红终于微笑着说话了:“广播喊登机了,裘少爷,带好你的随行行李,别忘在了椅子上面。”
“好,好。谢谢祁姐。”
裘万红说着,转过身子,拿着他放在身边另一个座位上的行李,三个人一起朝着登机口走去。
广播之后,登机口前面很快站着两条长长的队伍,郝运俫他们三个人挨着的,裘万红在最前面,祁红在郝运俫的前面。
郝运俫拿着手机,点开微信,给杨龙发了微信,他还是叮嘱杨龙要小心,防着徐向阳狗急跳墙。
接着,他又给阿彪发了信息,让他也要小心,保护好屈姐。
阿彪接到信息,刚好吃完早餐,屈紫云正在收拾碗筷,他看完郝运俫的信息,看向屈紫云。
正在擦饭桌的屈紫云发现阿彪盯着自己看,笑道:“怎么了,还没有看够?”
“运俫刚给我发来短信,说徐向阳正在派人查谁针对他的父亲,提醒我防止徐向阳狗急跳墙,要报复好你。
老婆,这几天,你不能单独出去,买菜的时候,我陪着你去。”
屈紫云却淡淡一笑:“有那么严重吗?再说,又不是我跟踪徐向阳父亲,录制他们的录像的。”
“小心点好。徐向阳如果查出是杨龙他们干的,肯定知道是郝运俫的主意,当然会把你也扯进去。我不能让你出半点差错。”
“好,好。老公,听你的,行了吧。你现在是我的老公,兼保镖,行了吧。”
阿彪笑起来,自己之前是屈紫云的司机兼保镖,现在却是老公兼保镖,这个提升,简直是想都不敢想。
……
杨龙接到郝运俫的短信时,正跟阿沁在一起,他主要是值晚班,阿沁现在也没有工作,只是晚上唱歌,两个人晚上回到公寓后,又好好地表达了爱情,早上也就起得很迟。
看完短信,杨龙也担心着阿沁,何况,徐向阳之前还一直打着阿沁的主意。
他看着被自己刚滋润过的阿沁,认真地说:“阿沁,郝哥给我发了短信来,据可靠消息,徐向阳发疯了,想要查出录制他父亲和戴副局录像的人,进行报复。
这些时间,你不能一个人去逛街什么的,反正,你得跟着我,寸步不离,我不能让你出半点差池。”
阿沁心里一惊,看着杨龙:“你说徐向阳要报复?”
“没错,他正在查谁暗地里录制了他父亲的证据,要疯狂报复。这也说明,徐向阳已经这地绝望了。绝望会让一个疯狂。阿沁,走,我们去酒吧。我召集其他几个兄弟开个短会,叮嘱他们要务必小心。
这个时候,徐向阳已经是走向绝路之人,我们却蒸蒸日上,没有必要跟他死磕,甚至跟他拼命。
我们任何人的命都比徐向阳的命要值钱了,我们的首要任务,现在就是保护好自己,不要被他那条疯狗咬了。”
阿沁看着杨龙,心里很是佩服,她发现,杨龙已经绝非是冲动不计后果的小混混了,他心智成熟,办事稳重,行事周密,他跟着郝运俫,的确成长很快。
“杨龙,好,我们走吧。”
阿沁对杨龙越来越赞赏,而且,杨龙对于爱情,也是越来越……昨天他跟自己,就像小黄和小花,领略到了爱情内涵的丰富多彩,作为女人,阿沁更是越来越爱杨龙。
没错,毕竟一位知名女作家用自己的亲身体会写下一句座右铭: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应)道。
(括号里面是通假字,你懂的。)
两人出门,杨龙拿出手机,边走边给秦格龙他们打电话,告诉他们立刻赶往酒吧。
……
此时的徐向阳,昨天晚上一夜没有睡好,他没有想到,裘万红竟然翻脸不认人,知道自己的父亲出事,他就跟自己翻脸了!
同时,他也真的被裘万红误导了,以为裘万红多少掌握了一些线索,知道对方势利大,他赶紧抽身,不惜得罪自己。
徐向阳此时把目标对准了跟父亲竞争的政客,他开始筛查,一个一个地去回忆,去怀疑。
人就是这样,一旦对人失去了信任,疑心重了,怀疑谁了,越想就确定对方就是自己怀疑的那样。
徐向阳现在就是这样,父亲周围的竞争对手,都想是要置他父亲于死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