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护士长办公室,护士长又要关门,阿彪却轻轻推开护士长,靠在了门上,不让护士长关门,看着她笑道:“护士长,我们不能继续了。你有什么话,说吧。”
护士长的蓝眼睛发出幽蓝色的光亮:“为什么?阿彪,我说了,你不娶我,没有关系,我也不会缠着你嫁给你。但是,我爱你,喜欢你,想你,我们……”
“我们不可能了,你听不明白吗?亚哈斯,没什么事,我走了。”
“不要,阿彪!”
亚哈斯急了,一把抱住了阿彪,也不管门是开着的,直接把阿彪抵在门上:“我爱你,真的爱你。你别走,你别走,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答应你。”
阿彪听亚哈斯这样说,也想,他甚至想到了非常不堪的画面,但是,他想到屈紫云说的话,用力在亚哈斯后面拍打了两下,一把推开亚哈斯:“抱歉,我不能再要你了。”
说罢,转身出门。
亚哈斯又一把抱住阿彪:“别,别走。我说了,你想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完全听你的,我可以想帮你……”
“亚哈斯,我说了不要你了。神州国男人说话算数!你就是真……我也不要你了!”
说罢,阿彪用力一推,护士长跌坐在地上,他快速出门,把门带上。
亚哈斯坐在地上,喃喃道:“阿彪,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真的想你,太想了,你怎么这么无情?”
阿彪听到亚哈斯说他无情,并没有心软,快步朝着病房走去,心里骂道,你们才踏马的无情,起死回生也不能这么坑钱,一个病人治愈就上亿元!
他知道,要不是屈姐原来有着雄厚的家底,要不是祁红和郝运俫重情重义,屈姐怎么也不会花这么钱买命!
回到病房,屈紫云看着阿彪,知道他拒绝了护士长,心里感觉非常爽:“阿彪,亚哈斯是不是还想跟你做?你不要她了,她反响怎么样?”
阿彪说了经过,屈紫云笑得还开心:“其她你要过的女子肯定还有的回来找你继续,记住了,不能再便宜她们,知道吗?”
“知道了,我听屈姐的。”
阿彪笑道,心里却有些不解:怎么还是不能便宜她们了?难道她们比男人还想吗?
不得不承认,现在阿彪开了洋荤,知道女人的好,一天没有女的,他也想。
正说着,又响起了敲门声,屈紫云以为护士长不甘心,又来求着阿彪过去,心里骂一句“真不要脸”,还是说“进来。”
推开门,郝运俫和祁红笑着喊屈姐,阿彪见是他们,笑着说:“我打你们电话不通,屈姐说你们在飞机上,果然,这么快就来了。运俫,钱凑齐了吗?屈姐还要打一针。”
“钱凑齐了。屈姐,最后一针了,你很快就痊愈了。”祁红看着屈紫云笑道,很是高兴。
她当然不想让屈姐担心钱的问题,更不会让屈姐担心公司出事了,一切都等屈姐痊愈后再说。
屈姐不知道公司已经重新评估资产,她只是怀疑公司会出问题,但是,她应该还想不到公司已经换了董事长。
“公司怎么样?徐向东,他占了多少股份?”屈紫云还是不放心,看着祁红问。
“屈姐,没事。公司的股份,我们还是占大头。再说,我们也不是全是从徐向东借贷,你只管放心治病。
这次借贷是我们上次回去的时候,找了一个银行的朋友帮忙,利用关系,让他帮忙,这次回去借贷也就非常顺利。
这是最后一针了,打了这一针,你痊愈了,我们回去,一起创业。”
郝运俫当然知道还得再打一针,要不,阿彪不会见到他们就问钱的事,再说,阿彪说了,打了电话呢!
屈姐听说公司的股份还是占着大头,悬着的心放下了,只要徐向阳的股份没有超过这边,董事长依旧是祁红,公司就相当于还掌握在自己这边,算是保住了屈家的公司。
出院以后,再做打算,慢慢地把股权收紧,徐向阳跟着公司赚钱,也没什么事,算是共赢吧。
“嗯。打了最后一针后,住院一个星期,听说最后的两天要吃药,那些药物也是临时配制的,不知道是真是假。两天的药也不便宜,说是大约要一百万元,五十万元一天。”
阿彪看着郝运俫解释说,不过,上亿元都花了,肯定不会在乎最后一百元了。
“最后的两天吃药要一百万元,他们这是最后一次雁过拔毛,他们的心还真是黑!
其实,他们开始的时候如果说要这么多钱,谁也不会留在这里治病,他们太狡猾,一步步地蚕食,直到把病人的家产都吃光了,才肯罢手!”
屈紫云说着,气又上来了,郝运俫看到她的衣服在不断地起伏,自然熟悉里面的货,不由想到衣服里面的好,赶紧移开目光。
“屈姐,别生气了,不管怎么说,能够痊愈,总是好事。你也说了,钱是手上的龌龊,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郝运俫忙安慰着屈紫云,他想,这个时候要是告诉她,公司的董事长已经换成了徐向东,她一时肯定接受不了,会影响她治病。
祁红也赶紧安慰:“屈姐,钱没有了,可以再赚回来。生命没有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道理我懂。我就是气不过他们医院的做法,你们想想,住院后,他们竟然去调查病人的家底,这不是明摆着是量人取财吗?真是卑鄙无耻!医术再高,坏了医德,我看他们也会好景不长!”
屈紫云还是气不平,毕竟,这次治病的确代价太大了。
……
神州国。
江城。
红彤彤酒吧。
阿沁唱了一首《酒吧情郎》,顾客一片叫好声,高喊着再来一首。
刚唱了一首歌,阿沁自然不会让人打赏,紧接着又唱了《你是我唯一的情人》,然后再一首《我的寂寞》,很多人唏嘘,唤起失恋人的惆怅和寂寞。
这时,阿沁停下来,说了几句客套话,开始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