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得真有感情。”
杨龙笑看着阿沁夸道。
妩媚一笑:“你听出来了?”
“爱谁爱得心碎?”
杨龙还是问了出来。
“我说是你,相信吗?”
阿沁调皮的说,还眨了眨眼睛。
“不信。”
杨龙感觉阿沁对自己还没有那种感情。
爱的心碎,应该是爱而不得,才会心碎。
“知道不是你,还问?嘻嘻。”
阿沁转眼变了个人,刚才唱歌时那个悲伤心碎,瞬间荡漾无存。
杨龙无语,心里有些难过。
“你看你,真笨!不过是唱歌而已。这首歌说的是爱而不得,心碎。真是你,我为你心碎,你不能得到我,你反而高兴?”
杨龙笑了:“你真爱我,不可能得不到我。所以,你要是有感而发,一定不是我。阿沁,你之前恋爱过,爱而不得?”
“要说恋爱,我跟郝哥的男同学欧浩宇恋过。不过,你觉得我会为他心碎?再说,我跟他,也没有到那个程度,还是我主动跟他分手的。其他男人,还没有恋爱过,包括你。
你别生气,其实,严格地说,我跟欧浩宇也算不上恋爱,只是一起散步,吃过饭,最多就是牵过手。你说,我会为他心碎?”
“他呀,你肯定不会。”
杨龙显得轻松了,心里好受很多。
阿沁看着他,心里道:你还真是笨,我暗恋郝哥,你难道感觉不出来。这种暗恋很折磨人,我为他心碎过,但是,他也不知道。
我知道爱而不得,调整心态,见你不错,愿意跟你,算你捡了个便宜!
这样想着,阿沁笑得很开心。
毕竟,郝运俫在自己心里是越来越淡了,总算慢慢走出来了。
“阿沁,今天晚上,我送你到你房间。”
杨龙看着阿沁,动情地说。
“不要,嘻嘻。”
阿沁笑着,转身离开。
……
黄阳国。
次米尔斯医院。
屈紫云和阿彪回到了病房。
“我先去洗澡,阿彪,你洗澡后,也换了衣裤,然后,把我换下的衣裤一起拿去洗衣店洗了甩干带回来。”
屈紫云看着阿彪笑着说。
这是第一次两个人同一天换洗衣服,一起拿去洗衣店。
郝运俫脸一红,还是听话地应答道:“是。”
看到屈紫云摇曳的身子进入卫生间,阿彪心里在揣摩着:祁姐怎么会让我跟她的衣裤一起去洗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
屈紫云洗澡后,用一个袋子把衣服装好,郝运俫洗澡后也去拿袋子。
“这个袋子这么大,一起装着吧。”屈紫云说。
阿彪的脸不由发烧,两个人小裤裤,还有屈紫云的小衣服,要跟自己换下的衣服装在一个袋子里?
“嗯。”
阿彪虽然有些慌慌的,紧张,还是听话地把自己的衣裤装在了屈紫云那个袋子里。
到了洗衣店,洗衣服务员边拿出衣服边笑着说:“先生,这是你夫人的衣裤?”
阿彪迟疑了一下,为了不再解释,笑道:“是。”
“你真是一个好丈夫,我们黄阳国的男子,没有你这么对妻子好。我要是没有嫁人,嘻嘻,我的第一次肯定给你。”
阿彪一脸黑线,看着眼前并不漂亮的中年妇女,心里吐槽:你给我也不要。
中年妇女见郝运俫不说话,脸却发烧一样,逗她:“其实,不一定要第一次,现在也可以,嘻嘻。”
“阿姨,别开玩笑。”
阿彪故意喊她阿姨。
中年妇女却给他抛个媚眼:“年少不知阿姨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阿彪彻底无语。
不过,中年妇女说话的时候,并没停止工作,阿彪也感觉到她只是逗自己,也许,她觉得自己跟阿彪还真是不配。
正因为这样,玩笑开起来也很随意。
衣服洗好,烘干,阿彪付钱。
想不到中年妇女竟然笑着继续玩笑道:“如果你愿意,我不收你的钱,怎么样?”
“算了,不用找了。”
阿彪拿着新换的袋子赶紧走,身后传来女人的笑声。
屈紫云看见阿彪回来了,心跳竟然加快,因为,她想到了今天晚上将要把计划进行到底。
红彤彤酒吧里,阿沁又唱了几首歌,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很多顾客打赏,她给顾客鞠躬:“谢谢各位贵宾的捧场,谢谢,谢谢!明天晚上,我会继续来为大家演唱。”
阿沁唱歌不会一直唱到歇业,那个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太迟了。
再说,十一点以后,酒吧里的顾客开始减少,一般是九点到十一点是最热闹的时间段。
顾客们当然也知道接连唱歌很辛苦,他们也不再要求阿沁继续唱下去,鼓掌后,有的开始离开,有的继续喝酒聊天。
阿沁到了杨龙面前,杨龙早跟秦格龙招呼过了,他说要早点送阿沁回她的公寓。
“阿沁,我送你回去吧。”
前两天,阿沁都是在酒吧的办公室里休息会儿,等到下班后,杨龙再送她回去。
阿沁看着杨龙,笑道:“你还要管理酒吧,我白天反正不上班,迟点回去,没事的。”
阿沁为了安全,也没有提出不用送,自己一个人回去,毕竟,她要经过旧区的小巷,一个女子,的确不安全。
杨龙笑看着阿沁:“我已经跟秦格龙招呼过了,他们四小龙会照看好酒吧。我们走吧。”
杨龙心里当然有着他的小九九,他想早点,好把阿沁送到她的房间,太迟了,阿沁会很辛苦。
早点送到她的房间,她也许还没有睡意,洗澡,收拾好了,大约十二点,自己让阿沁不再是处后,还没有跟她温习一次功课,他是真非常想了。
要不,时间长了,他都又怕自己找不到路了。
想着跟阿沁第一次的时候,闹了乌龙,忍不住想笑。
阿沁听杨龙说已经安排好,笑着说:“好,那辛苦你了。”
“阿沁,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走吧。”
言外之意,我们都已经一起睡过了,还用得着客气吗?
阿沁当然能够听出这个言外之意,她只是微笑着说:“那好,我们走吧。”
两人出了酒吧,不一会儿进入旧区的小巷,阿沁走在前面,昏暗的灯光下,她看见前面转角的地方,地上坐着一个人,手里好像还拿着一个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