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紫云当然知道阿彪对自己是非常关心和尊敬的,自己让阿彪收了几位洋妞的第一次,那是自己计划的开始。
自己结过婚,给过两个男人,如果阿彪连女人都没有碰过跟自己结婚,加上自己年纪还比他大好几岁,觉得很对不起阿彪。
再说,屈紫云对于人性非常了解。
现在阿彪肯定会美滋滋的,但是,时间长了,他会不会感觉亏了?
正因为考虑到以后要长远跟阿彪过日子,所以,趁着阿彪还没有跟自己之前,让他尝尝洋妞,而且几个都是少女,都是献出自己的第一次,阿彪得到她们之后,收住心,再跟自己结婚,他肯定就不会胡思乱想,也不会觉得亏了。
甚至,他心里还觉得对不起自己,以后跟自己白头偕老也就无怨无悔。
这样想着,屈紫云感觉踏实多了,她希望阿彪早点来到床前,计划早点进行到底。
屈紫云开始是为了祁红和郝运俫,才制定想跟阿彪结婚的计划,自己跟阿彪生米煮成熟饭,祁红和郝运俫见自己有归宿了,也就不会再老想着自己,他们也就安心过小俩口的幸福生活了。
但是,住院之后,阿彪对自己无微不至地伺候,特别是每天半夜都要起来关心自己,心里非常感动。
加上黄阳国的风俗,屈紫云也觉得阿彪经历过几个洋妞之后,跟自己结婚,也没有亏他。
而从自己的需求方面,屈紫云也看出来了,阿彪能够让几个洋妞念念不忘,他肯定也能让自己幸福。
屈紫云不是圣女,知道女人结婚后,最需要的是什么,她也觉得那个需要是人之常情,不用遮掩。
现在,一切都可以顺理成章了,自己的病也很快痊愈,而现在,医生也说了,可以跟正常人一样,百无禁忌。
说实话,屈紫云住院打了第一针,感觉身体好多了以后,也会想那些事,毕竟,郝运俫给她太多的美好。
屈紫云想着,心跳加快,心里道:阿彪,你怎么还不醒,还不过来看我,帮着我扯被单?
屈紫云的手已经放在了被单的外面,她就等着阿彪过来,弯腰,离自己越来越近。
然后。
但是,阿彪竟然还没有醒来。
屈紫云再一次感觉到了煎熬。
……
祁红想到也许只有两天两夜跟郝运俫在一起了,她有些伤感,侧身看着郝运俫睡得香甜,想着这么好的男人,很快不属于自己,她想哭。
但是,想到自己最爱最尊敬的屈姐很快痊愈,能够跟她最爱的男人郝运俫在一起,又为屈姐高兴。
屈姐,祝你以后跟运俫幸幸福福,美美满满。
但是,屈姐,我也是自私的。
屈姐,对不起了,我在把运俫还给你之前,我还得好好地享受他的爱,我也太爱他了,原谅我的自私吧!
祁红想着,轻轻地掀开被单,没有直接撑起来在郝运俫的。
上面。
而是。
坐起来,在朦胧的月光下,端详着身边的郝运俫,看到他英俊的脸,高挺的鼻尖还带着鹰勾,心跳忽地快起来。
运俫,你要是有分身术,一人变两,我和屈姐一人一个,该多好!
但是,祁红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祁红又开始在心里咀咒,为什么非要一夫一妻制?好男人多一个妻子,让好女人分享,怎么了?
这个毁三观的念头出来后,祁红又忍不住笑了:祁红,你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呢?珍惜眼前的幸福吧!
运俫,我们都珍惜眼前的幸福,别怪我谈心,今天晚上,你还只是三郎,我听有人说,有的男人新婚之夜,做八郎呢!
运俫,我真的太爱你了,这次,我给你来个创新吧,让你有着新的体验。
祁红的脑海里出现了新的游弋途径,她移动了身子,嘟着樱桃小嘴。
祁红给郝运俫新的体验时,杨龙已经开始当三郎了。
阿沁在杨龙当了三郎后,全身都软绵绵的,她刚才似乎在云海里飘荡着。
那种体验,妙不可言,她没有想到,感觉竟然一次比一次好。
杨龙也没有想到,女人变化起来竟然这么快,刚才阿沁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这个词形容。
无羞无耻的惨不忍睹,杨龙有些得意,为了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他笑着再次问阿沁。
“亲爱的,你说了愿意嫁给我的,是不?”
阿沁拿开杨龙的手,还是原来那句话:“你想得美!”
杨龙一愣:“阿沁,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你刚才还答应愿意嫁给我,这么快,你就不认账了?”
我靠,女人心,海底针,也不是这样难以捉摸的吧!
“什么时候的事?”
阿沁侧身看着阿彪,朦胧的光亮中,竟然一脸疑惑,杨龙看着她的表情,更是不解:“刚才啊!才多久啊?我说,阿沁,我爱你,太爱了,嫁给我,好不?你想都没有想就答应说‘嗯,我嫁给你’,你怎么不认账了?”
“我,说了吗?”
“当然答应了,你别耍赖!”杨龙的手,又动。
阿沁却拍开他的手:“我没有!”
“这才过去多久,你怎么……”
“真要是说了,也是无意识,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思维,不作数的!”
阿沁这话还真是的,当时,不管阿彪说什么,自己也会答应啊,因为,那时候脑子真的短路了,没有了思维。
“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样呀?我当时都不知道你说的话什么意思,真的,不作数!你得在我清醒的时候向我求婚,我要是答应嫁给你,才算数。嘻嘻。”
“现在清醒不?”
“你的手别乱动!清醒。”
“阿沁,我爱你,真的爱你,爱是你了。你嫁给我,好吗?”杨龙看着阿沁还带着红光的更显美丽的脸,问。
“这个,还得考虑,看你表现,现在还不能答应嫁给你。”
阿沁看着阿彪,也非常认真地说。
见了鬼了!女人怎么会这样?
……
郝运俫在梦幻中,蚂蚁成群,在自己的脚趾头爬呀爬,然后顺着脚背往上,慢慢的。
酥酥痒痒。
一直往上爬,到了脖子,然后耳轮,再开始往下的时候,梦幻中感觉到一种熟悉,不是蚂蚁?
祁姐,她醒了!
郝运俫还不想从梦幻中醒来。
他等待着那最后的唤醒。
……
黄阳国。
次米尔斯医院。
屈紫云还是没有听到对面陪护床上有动静,她干脆把薄薄地被单一脚踢开,她等得有些焦虑了。
其实,她这次醒来早了。
阿彪的生物钟却很准时。
屈紫云却感觉过了很长时间,她在度秒如时,感觉当然等了太长的时间。
踢开薄薄的白被单后,屈紫云开始说梦话了,当然是装的。
“阿彪——你个木头——呆子!”